堂皇的房间里,斑斓的灯光闪烁,桌上地上满是散乱的酒瓶。
黑色沙发上包括应臣在内十四名男子个个俊美无匹,挑目以望,或是讥讽,或是玩味,亦有厌恶,鄙夷,道道眼光如刀子刮向应臣。
“太久没找你,规矩都忘了?”岑可森饮尽杯中酒,好看的眉目轻挑。他站起身,一米八几的身材足足高出应臣半个头,毫不怜惜的捏住应臣下巴,道:“既然忘了,那就再学学吧。”
常凯一脚踢在他腿弯,应臣闷哼一声跪倒在地,目露不甘,面上满是隐忍。大家都出身名门!凭什么!凭什么他要被欺压至此!就因他体内留着贫贱的血统吗!是不是人们有了共同憎恶的、针对的、玩弄的、才会志同道合相谈甚欢!哪个不是天之骄子了!你们加诸在我身上的痛苦,我应臣发誓,定会百倍千倍万倍的还给你们!
于顾来端着一杯红酒走上前来,居高临下,将酒杯倾倒,猩红ye体自杯中淋下,酒水流过脸颊,脖子,胸口,肚皮。“又不乖了。”
一人吻向应臣脖颈,是安子谦,他面露温柔,顺着酒ye划过的痕迹轻轻吻过。
应臣一动不动,双手握成拳,青筋毕露。待我羽翼丰满,便让你们一一偿还!
为免他人打搅,应华锁上了房门,并下令任何人不得上七楼。
南宫毅稳坐着,冷冷道:“衣服脱干净!”他就想看这位小少爷在他面前屈服的模样,征服一个桀骜的男人,让他甘心臣服,真是,有趣极了呢。
“不想啊?那人家帮你好不好!”安子谦笑得天真无邪,伸出纤长的双手。
应臣避开他的魔爪,脱下黑色外套,一颗颗解着白色衬衣上的口子,露出锁骨,胸膛,白皙的肌肤,削瘦的上身。
一阵吞咽口水的声音响起。
应臣继续,解开皮带,褪下西裤,然后是蓝色里裤,直到一丝不挂。空调开得很低,很冷,他有些哆嗦,分身也低垂着。
墨天宇将桌布一掀,露出大大的剔透玻璃桌来,酒瓶应声而落,碎片满地,高档的鞋子自不惧那小小玻璃渣,踩在上面咔嚓作响。“躺好。”
应臣一步步走过去,赤裸的双脚踏过之处鲜红一片,身体再痛也比不过Jing神上的痛苦。他屈辱的躺下,任人赏亵。
墨天宇按动机关,应臣四肢便被铁圈束缚住了,动弹不得。应臣感到铁的冰凉紧贴肌肤,他挣扎了两下,“嗯!”
安子谦将玫瑰花瓣扬洒在他身上,纷纷扬扬落了满地,白与红的结合让他看起来诱人至极。“好漂亮啊!臣真是个宝贝呢!子谦会疼惜你的哦!”
其余人或是端着酒杯冷笑着,或是抱臂而立,冷眼观着安子谦玩儿什么把戏。
玻璃桌发出淡淡的光芒,将应臣每一处都照的清晰可见。
安子谦拿着勺子戳进应臣后xue,费了好大劲,他拧眉瘪嘴不开心道:“臣没有好好保养哦,后面好紧哦。”他放开勺子,捏捏应臣两股。
应臣干脆闭上了眼,后xue中异物入侵的感觉让他很难受。
“那就松松吧,免得,玩儿坏了。”应华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