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言驻立在窗前,夏风迎面吹来,带着一丝燥热,他没有目地的望着辰月殿内的青竹,世事真是难料,当初他和小米子在京城乞讨,一天能有一顿吃的都不错了,而今却站在天下最权威之处,日日锦衣玉食,仆从成群,那个不知何时就会饿死的日子,仿佛就如一场梦,梦里的小米子在梦还没醒的时候就走了,要是他知道自己现在正站在他一直眺望的皇宫,他会不会感到高兴,当初的梦,没想到居然还会有实现的一天。
小米子,你能看到吗?
莫言抬手抚摸隆起的肚子,温柔的注视道,“宝宝,你知道嘛,当初有一个小乞丐为了爹爹的梦,付出了生命呐。”
竹影晃动,脚步声在背后响起,一双手轻轻揽住了他的腰,下巴放在他的肩颈处,温热的吐息划过脖颈,压低声音道,“你在想什么,想得这么入神。”
莫言一颤,“你父皇不是罚你抄书思过吗?你怎么出来了,不怕他更重的罚你。”
李承君蹭蹭他的脸颊,深吸一口他身体的幽香道,“他罚他的,我干我的,从来都是这样做的,况且有我母后吹吹枕头风,明天我就能放出来了。”
莫言淡淡一笑,“崇明帝跟皇后娘娘的感情真好,几十年来后宫始终只有她一人,皇子也也只生了你这么一个,那些个兄弟倪墙,Yin谋算计,勾心斗角的事你完全不用做就能得到皇位,上天未免对你太好了。”
李承君觉得他又开始Yin阳怪气了,不由讨好道,“上天对每个人都是公平的,你看我虽然生来就是太子之位,可是要学的东西要做的事都是常人不能想象的多,我三岁开始就被带离母后身边,一个人住在东宫,没有人陪我说话,也没有人关心,想跟那些宫女太监们玩儿,可我一走进他们,他们就吓得跪在地上直抖,直呼饶命,一点意思也没有,日子久了我就对他们没有期待了。每天除了读书就是一个人面对整个宫殿自言自语,吓得我母后都以为我被鬼附身了,请了一堆驱魔的,除妖的和尚道士在东宫闹小半年,搞得我那段日子没一天睡好觉,后来那些道士里有一个功夫很好的,可以在像燕子在天上飞来飞去,我被他震撼了,缠着父皇让他教我,父皇被我缠得没法,让他做了我师傅,我实在太喜欢跟着师傅练武,也就没有自言自语的时间,父皇同母后见我不仅身体强健了,功课也做得更好,便放宽了心。等到五岁的时候开始就有太傅来教导我学习,起初还能辰时起床,可越长大学的东西越多睡觉的时间便越少,直到学有所成,我才能稍微轻松一点。直到三年前我还战场上浴血奋战呐!”
李承君转过莫言的身子,“言言,上天确实会对某些人偏爱一些,如果人不回报这些偏爱,那么这些偏爱终会有完结的一天。享受多大的奉献,就得承担多大的责任。比如我搞大了你的肚子,那我就得承担养你跟孩子的责任。”
他最后一句话说得轻快有带着轻佻,莫言听了,嗔他一眼,道,“少贫嘴了你,得了便宜还卖乖。”
李承君厚着脸皮,脸贴脸的说道,“言言你可冤枉死我了,我说的可都是事实。”
莫言把他脸推开,“我信你个鬼,十个男人九个都不是个好东西。”
李承君把脸挤过去,“我就是那第十个人男人。”
莫言道,“第十个男人既不是好东西又说话不算数。”
李承君愣一会儿,又改口道,“那我是言言的男人,不算在这十个男人之中。言言的东西,都是好东西,所以,我是好男人。”
莫言被他不要脸的行为逗笑了,小眼睛眯成一条线,露出小白牙道,“你绝对是史上脸皮最厚的皇太子了。”
李承君瞧着他那找不到眼仁的脸,丢进人群绝对找不出来,他怎么就迷恋得跟吸食了五石散一样,还越看越带劲,就想弄上床干死算了。
李承君一把横抱起莫言,咬着他耳朵充满情欲道,“反正你认定我厚颜无耻了,那我就更无耻一点。”
他抱着莫言往里间走,莫言埋首他胸膛,想到接下来的事,私处一阵shi润。
层层叠叠的青色纱帐里透露阵阵呻yin,莫言骑跨在李承君腰间,粗壮硬长的阳物随着莫言的上下扭动,进出在艳红的rou道里,层层叠叠的媚rou绞着那根巨物,李承君在下方爽得恨不能死在血rou里。他拉住莫言的双手,起先还能九浅一深地往里循序渐进的干,后来莫言没力了,迎合他的上下抽动的力道越来越小,李承君干不过瘾,抓住他两肩膀,疯狗一般往莫言rouxue里穿刺抽插,突然激烈起来的性事,让莫言流出了眼泪,他扭着身子想逃却逃不掉的yin叫着,“啊啊嗯嗯,哈啊,不行,太快了,我,我,我受不住,李承君你,你慢点呀!啊啊啊啊,哼嗯,不要在快了,又来了,大鸡巴又进到宝宝房子里了,啊哈,啊,好舒服,不可以这样的,不行呀呀~”
他叫得越浪荡,李承君越是兴奋,鸡巴也越硬,他将莫言就在他鸡巴上转了个面,让莫言的背躺在他胸膛,抓住他两辨越来越肥大的屁股,哼着气,失神般往里Cao干,啪啪的声音回荡在宫殿里,他边Cao边语言yIn邪道,“小浪逼,小s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