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裹着云霞与大地连成一线,欧阳云逸低头看向怀里人,“你笑得真好看。”
成熟男人端正俊逸的脸带着十分的真诚,莫言脸色一红,收拢笑容低下头双手无措的扯着袖口纠缠。
欧阳云逸一笑,“你害羞的样子似在哪里见过,我们以前是不是遇到过,你叫什么名字?”
莫言心跳如鼓,没想过他还记得自己,多年的暗恋仰慕一时间如chao水般涌上心口在到达嗓子眼,多年前没有说出口的话现今齐齐欲从口中蹦出,可面对男人温润如玉的脸,错过的终究是错过了,他嚅懦几下嘴最后支支吾吾道,“我,我,我叫莫,莫言,十年前探花郎您救过我”,他抬起头,“就像今天一样,那天您也是如这般从马蹄下将我救起抱上马背。”
“是吗?我好像不记得了”欧阳云逸淡淡笑到。
“那时我还是一个小乞丐,探花郎您不记得我很正常。”莫言失落的回到。
欧阳云逸听他一口一口探花郎,言语中的落寞与心酸若有实质,让他顿时有种心虚的感觉,就好像以前抛弃过他一样。
他握拳抵住嘴咳嗽一声,想把话题引到不这么尴尬的地方,道,“你家在哪里,今天马匹受惊冲撞了你实在对不住了,以后若有需要拿着这块玉佩到城东浣花街欧阳家找我,我一定义不容辞。”他摘下腰间玉佩放入莫言手中,“今天有点晚了先送你回去吧。”
莫言摩梭着手中微凉的玉佩,虽跟那块在歃血教中得到的玉佩材质无法想比,但也算得上价值千金的好玉了。他愣了愣,嗫嚅着道“嗯,谢谢”
欧阳云逸见他收下玉佩,心下十分愉悦,两人这样算是认识了。双腿一夹马肚调转马头,“你家在哪个方向?”
莫言瞧了瞧四周,实在不知道该往那边走
,也不知道住的那地方的具体位置。反正李承君让他住哪里他就住哪里。想到那人,他突然意识到他一个人在外面这么久了,那个混账发现他不见了会不会焦急着到处找人,他会不会生气?想着他闷声Yin沉着脸生气的样子,莫言忍不住笑出声来。这样一想莫言觉得探花郎也没有多好,还是李承君那混账长得英俊些。
欧阳云逸见他又无端傻笑,小脸两颊上的rou鼓出来显得十分有趣,忍不住伸手扭住他一边rourou道,“你又在傻笑些什么?”言语中亲近自然好似相恋多年的情侣。
莫言不喜欢他这动作,拍掉他的手道,“你把我送到之前那胭脂坊就好,会有人来接我。”
欧阳云逸听着他语气里的疏离,一阵失落,明明之前还对他眼含倾慕,一副自己抛弃了他的样子,这一会儿便冷漠无情,翻脸无情。欧阳云逸眼神一沉,拉着他手按在自己腰间道:
“你抓紧我。”
马蹄踏落有情花,夕阳照映无心人。
流影见莫言被掳跑了,也不知对方底细,一人追去搞不好非但救不了莫主子,连自己也会被抓,到时候便是连个报信求救的人都没有了。想到这,流影立马闪进小巷运起轻功急往太白楼飞去。
买完衣服的李承君巧遇商旭,一路聊的高兴两人便结伴入了太白楼吃茶,正说到官场上那些不干事光拿响的蛀虫,便听到外面的流影气喘吁吁询问流光,“主上呐?我要见他”
流光想到主上跟商大人正商量要事,吩咐不让任何人打扰,便看了一眼房内,“主上有要事,现下不见任何人。”
流影想到不知生死的莫主子,也不想跟流光废话了,抬脚便往房间里闯。
流光立马拦住他,“有什么事等主上出来了在说,你现在闯进去会被主上责罚的。”
流影挣扎要往里进,“你放开我,就算主上罚我,我也得进去。”
流光却始终不让,两人在门口推搡着,流影急了,朝着门口大喊一声,“主上,莫言子被人掳走了。”
本还想在看一看流影到底有多大胆子敢闯进来时,猛听这一句话,瞬间打翻了茶杯,人影一闪便踢开了门,他Yin翳着脸,“在什么地方被掳的立马带我过去,流光带上禁卫军给我挨家挨户搜查,吩咐京城俯伊关闭城门不许放任何人出城,若放走一只苍蝇,叫他提头来见。”
“是”流光立马飞身出楼骑马而去,流影带着李承君狂奔胭脂坊。
“是在这里被掳的”李承君停在胭脂坊门前问道。
“回主上就是这里,莫主子喜欢这里的胭脂,便和奴婢买了几盒,奴婢想到主上吩咐过只要莫主子喜欢,无论什么买了便是。奴婢见主子注视着这家胭脂坊久久不走,便回身像这家老板买了这家店,可没想到,奴婢刚一出门,便见一人骑马把主上掳走了。”
“奴婢该死”
“呵,哪里都没出事,偏偏在最爱的胭脂坊这里出了问题”,李承君骑在马上Yin狠道,“把这家店所有人都抓起来,给我仔细盘问。”
“是,主人”,身后十几铁骑整齐下马,不一会儿便把店里所有都绑起扔到李承君马下。
一群人哭天喊地,鼻涕眼泪直流,李承君皱了皱眉头,那铁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