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君带着莫言刚踏进楼里,门口一清秀小厮好似早等着似的立马笑着上前迎道,“贵人来得正好,师傅刚把你们的鱼剖好,现杀的新鲜大卢鱼,保管让贵人门吃得满意。”
“贵人的房间掌柜的一直给您留着,这么多年不管有多忙,掌柜的也不曾把您那屋让出去,一直等着贵人呐。”小厮引着他们往楼上去,一路恭恭敬敬,小心周到。
李承君扶着莫言走在前面,微微点头,“干得不错,等会儿下去让你们掌柜打赏些银子,记我的账上。”
小厮乐得喜笑颜开,直弯腰点头谢赏,“多谢贵人,多谢贵人”
莫言一言不发,直到进了一间布置清雅香味怡人的房内才坐下问道,“你到底是什么身份,我虽猜测你不是一般的富贵人家可这太白楼的掌柜都卖你的面子,你要不是朝廷显贵那就是什么皇亲国戚。”
莫言直直的看着李承君,深吸一口气,“你告诉我李承君是你的真名,我信你没骗我,刚才那小厮说这间房一直给你留着就说明你一定久居京城并且出生不凡,还有我住的那院子,有几次听到院里的丫鬟说,京城东边这地段价高不说非有权有势者不能买到,而你年纪轻轻却拥有那么大一个私院,伺候我的流光、流影这两丫头也是身怀绝技,处事谨慎小心,你又恰好同皇帝家一个姓,真是让我不得不怀疑你是天潢贵胄皇家子弟。”
莫言眼神锐利,李承君想到本就要把莫言的事儿告知母后,毕竟娶他为妃必须得父皇母后同意,现下让人猜出来了也好,早点告诉他也可早日完婚,他的孩子可是皇长孙可不能随随便便就生了。
他略出一口气,眼神示意流光、流影关闭门窗,查探周围有无细作,等二人检查一番出门关紧了门户,他才掏出折扇缓缓展开道“你猜的确实不错,我是当今圣上的独子,也就是太子。不过我不是存心瞒着你的,我的身份确实不能张扬,知道得越多反而会害了你,父皇就我这一个儿子,若是我的身份暴露遭有心暗害了,那么天下百姓都会卷入战争之中,只要我一死,那些那个藩王必定掀起战乱,言言,不管我是谁,我对你却是真心实的。你万不可离开我。”
李承君闷着头说得情情恳恳,这边莫言确实惊得掉了下巴,兀自张着小嘴不知怎么回答才好。他本以这人也就是个普通的王爷世子一类的,两人的差距也不是特别大,可万万没想到这人居然是当今圣上独子,那不就是以后的皇帝。天呐!莫言真不敢相信对他迷恋不已缠绵悱恻的人竟是东宫太子,莫言怔怔的瞪大了眼睛,捧着肚子的手抖得不停。李承君等了好久也不曾听他回答,抬头就见他一副吓傻的样子,挥手在他脸前晃了晃,莫言挥开他的手,看他一眼又看一下肚子,不敢相信的说,“那,那,我的肚子,肚子里面的是龙种。”
李承君听到龙种一词突然笑开了来,他有意刺激莫言,便严肃道“没错,你肚子里面的就是龙种,皇长孙殿下。”
莫言这下更是云立不安,立马跳了起来,转身往门口走去。
“喂,你往哪儿去,不吃鱼了?”李承君拉住他,安抚道,“你这是干什么,知道了我的秘密,怕我像戏文一样给你一副剁胎药把你孩子给打了,然后再找人把发卖了?”
莫言震惊的看着他,他怎么知道自己在想什么,莫言心里咯噔一下,手臂被拉着,武功又使不出来,门外又是李承君的人,这简直就是死路一条了呀。
莫言恐慌得直抖,李承君揽着他无奈到顶,这人在想些什么呀,他摇头轻叹,把莫言横抱住坐他腿上一弹他额头道,“你成天在瞎想什么呀,我要是想弄死你,昨天晚上我就不必浪费功力给你打通筋脉了。你知不知道你肚子里的和你,我恨不得把你们给供起来,这么久了你还看不懂我的心意嘛,你扪心自问,在我的心里你到底有多重要,你掉根头发丝我都得心痛得要命,怎么可能害你跟孩子,一天天的没事能不能看点正常书籍,你房里那些流光、流影找的民间画本可不可以少看点,你脑子都快被读傻了。”
莫言听到李承君骂他傻,什么恐慌担心全抛脑后了,扯住李承君的脸回击道,“你才傻,敢说我傻,你全家才傻。”
“哎哟,哎哟,放手,夫人住手,为夫知道错了”李承君见他又对自己打骂了,便明白他已放宽心来,随便莫言怎么拉扯他的脸也只是呼痛并不阻止他。
眼看那俊脸就要被拉肿了,一阵诱人的香味从门边逐渐往屋里传来,莫言停了手,小厮端着一盆颜色火红的鱼摆在桌中央,周围陆陆续续上来一些配菜,颜色搭配的十分好看美观,莫言再也不管对面那人是什么身份了,就算是天王老子他也要把这顿饭给吃好了。莫言看着那香喷喷的鱼,食欲大动,起筷便自己一人先吃了起来。
李承君见他吃的满口鲜红,乘了一碗红枣银耳羹给他。莫言吃鱼吃的起劲,见那碗甜羹直摇头,嘴里塞得满满的,囫囵地说到,“我先不喝,你给我挑鱼刺便好,我一个人忙不过来。”
李承君没法,只得做了挑菜的活。
一顿饭下来,莫言吃得肚皮胀大一层,满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