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
“伊尔伊尔?”
伊利亚仿佛听见有个熟悉的低沉男声在呼唤着他,他被笼罩在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黑雾之中,从某个方向传来nai声nai气的哭声。有个小孩在哭好烦。
他看过去,一个小男孩穿着衬衫和宝石蓝色背带裤,还有白绵筒袜和黑色小皮鞋,他不停地拿手背去胡乱揩拭自己的眼泪,可怎么也擦不完,虽然咬着嘴唇让自己不哭出来,但还是传出了低低的啜泣声。
高大英俊的黑发棕眼的男人走过去,把他珍惜地抱在怀里:“怎么了?伊尔,为什么哭?”
“爹地。”小男孩靠在男人结实宽厚的肩膀上,娇娇软软地说,声线因带着哭腔,颤巍巍的可怜。
男人温柔地抚摸着他的脑袋和肩背:“别害怕,我的小天使,爹地会保护你的直到永远。”
小男孩抬起被泪水打shi的睫毛,一双眼睛像是浸在沁凉溪水里的紫色钻石,“嗯”了一声,仿似一只在幽暗森林里迷途的小鹿。
——然后伊利亚醒了过来。
紫罗兰色的眼睛无悲无喜,平静深邃得仿佛一方无星无月的夜幕。
距离他在这个房间醒来,已经过去了十天。这个房间虽然装潢得还不错,生活用品一应俱全,卧室有个很狭窄的通风口,大小只有小猫才爬得过去,配套一个卫生间,没有窗户,也没有时钟,他无从得知白天和黑夜。
如果是别人大概已经会被憋疯,但他并没有,他最擅长的就是忍耐和蛰伏。
从醒来后,伊利亚就开始默数估计时间来计时,即使是睡觉,他粗略地知道过了几天。而前天亚当来的时候不小心佩戴了手表,被他看到了一眼,矫正时间之后,那么,现在大概是下午三点左右,他被亚当囚禁在此共计十天零五小时又二十分钟。
为了羞辱他,或者是将他当作女人,亚当给他准备的衣服全都是裙子,且不给内裤。他的脚上拴着金属链子。所有的床和桌子他都检查过了,都是特殊结构,上面没有钉子可以拆下来,那面穿衣镜倒是可以砸碎了做武器,但说实话,伊利亚并不觉得和亚当比白刃搏斗是件聪明的事。
而且,亚当每天夜里都会过来,他不可能将拉斯维加斯的地盘丢下,跑到另一个地方监禁自己还每天都出现。所以伊利亚判定自己现在肯定还在拉斯维加斯,亚当某座房子的地下,说不定就是他当初去找亚当谈判时的赌场的下边。
立即就服软太假了,就算是亚当也不会相信吧?在头几次的时候,教父大人适当地在不会受伤的前提下挣扎了一下,接着因为惜命而顺从起来,这叫亚当很是满意,连床事也温柔了起来。
伊利亚问他:“你打算关我多久?一辈子都把我关在这里吗?”
亚当并不是一个多么有计划的人,他信任自己的直觉,凭着野兽般的本能行事:“我还没想好。但你得乖一点,最近就挺好的,你要是一直这么乖,或许或许哪天我把你改头换面了,也不是不能出去。”
“你该不是想给我做整容手术吧?”伊利亚皱眉,他虽然也挺讨厌这张Yin柔的脸,但是并不代表愿意被人在上面动刀子,他靠过去,把手臂搭在亚当的肩膀上,清高不屑地微微笑了一下,“你不就是喜欢我的这张脸吗?舍得在上面动刀子?要是弄坏了,你还需要我吗?”
亚当被他这么淡淡地看了一眼,像被勾走了魂,下面马上又硬了起来,翻身把伊利亚压在身下,分开教父的双腿就插了进去。那里刚刚才接受过他的耕耘,泥泞濡shi,不用更多的润滑剂就顺利地进去了。
一下子就闯进去并不多舒服,伊利亚隐忍地说:“轻点,你那话儿太大了”
亚当抓着他的一条腿扛在肩上,居高临下说:“sao货!脸蛋那么清高,腰比女人扭得还欢!”
伊利亚这段时间也是习惯他的脏话了,这大流氓平时就爱说脏话,床笫间更不用说,时不时来几句“喜不喜欢我的大鸡巴”“被我Cao得爽不爽”都是家常便饭的事。伊利亚尽量配合着他,他也不是处子,没什么好矫情的,他十四岁就开始和人上床,性经验并不能说不丰富,应付个亚当还是绰绰有余的。
伊利亚的腰下塞了枕头调整了高度,好更方便地让rou棒进出小xue,今晚已经做了两次,那里有点发红,亚当技术比之前有所进步,可还是很粗鲁野蛮,每次插入都恨不得把卵蛋也塞进去似的,最后他都会把Jing子全部射进去。
这次也是——
亚当射进去了还没完,硬把大家伙继续塞了好一会儿才拔出来,他觉得这样可以把Jing子堵在里面,都流进教父的子宫里去。刚做完,他爽过了,温存地亲了亲伊利亚被汗打shi的鬓角,把这让他销魂蚀骨的娇小身躯抱在怀里爱抚:“我天天这么Cao你,说不定你现在已经怀上我的孩子了吧?”
以前亚当从没有想过要当一个父亲,他有过不少女人,可他过得是刀尖舔血的日子,而且他不想要那些女人的孩子,要么就戴套,要么意外怀上了也就给点钱打发掉看看那些人,个个都是娶了老婆生了孩子以后变成了软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