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入、拔出,红瑶不由得晃了晃身子,她艰难地睁开双眼,迎接上空刺目的阳光。
不知道这已经是第几次醒来,四肢的腕处已经被麻绳磨得流血,疼痛在全身的各处散开。
四肢、胸口,还有那牝xue,被近十个尘柄深里浅里去万千次,早已血流不止,殷红混着污黄从牝口下流,滴在被炎日晒烫的黄地上。
从庭院上空俯瞰而下,可见庭中央有四方铁柱,每根柱子上都拴着指头粗的麻绳。绳的另一端绑着女子的四肢,把人活活锁在长条桌上,成五马分尸之状。
女子的双腿正对一黑衣黑帽的家仆,那家仆麦黑的双手掌着女子的嫩白大腿,布裤褪到膝上,朝着那女子的双腿间摆腰怂tun,除造出啧啧水声之外,还不时发出“哼哼”的闷声。
男子后面,还排着好几个老少不一的家仆,有些性急的,直接就拉下裤子,用手耍弄起自己的拙柄来。
这时,一声娇语传来,慵懒不已。
“这是午后第几个了?”
闻声而去,可见侧对着桌子与长队的一个大门,门内摆着一张乌木四方椅,椅上端端坐着一名美艳妇人,素手支起下颚,饶有兴趣地品着庭内艳景。
一旁把着蒲扇扇风的丫鬟恭敬答道:“回夫人,这是第九个了。”
“老爷个把月不在府内了,许是二夫人才馋坏了吧,才做得出这偷人的行径来。”
妇人眯了眯眼,突然纤手一指,对着后面那几人指去。
“在那站着做什么?让他们往死里折腾这贱人!”
丫鬟慢了动作,转头朝庭院里喊:“后面那几个,夫人让你们都上呢!”
几个家仆得令后,就往红瑶身上急急扑去。有两人分站两边,抓着那硕大的白ru狠狠揉捏,掐得原本就布满青紫交痕的地方更红热。
红瑶的喉咙已经哑得发不出声,双颊印着淡红的巴掌印,泪痕连着污浊的Jing痕干在红肿的印上,咸得生疼。
恍惚间,上仰的脸被人往一侧掰去,有截黑短腥臭的rou物往她嘴里塞去。她木木地看着乌曲杂毛一下下逼近眼底,舌头被那臭物来回抵弄,她想呕出去,可是浑身死僵,毫无力气。
“二夫人的小嘴可真是暖和。”那人一边挺腰戳弄,一边连连嘘叹。
“二夫人的nai也是不一般的大。”
“二夫人这处才是真正销魂,你们可得好好试试!”
“不愧是当年盈红院的招牌,此生能睡上一回,也不算白来人间一趟了!”
一个个伏在红瑶身上,污言秽语的,那头看戏的妇人听得欣喜,不觉拊掌叹好。
“既是如此快活,那就快活完走完人间,回你的Yin间去!”
不知何时,庭院紧闭的大门居然无声息地洞开,出现了一个玉冠锦衣的男子,身后跟着仆从,正大步往庭内走来。
“是老爷!”
霎时当场众人张皇失措,正快活抽送的人立马拔出,尽管尘柄还高涨不歇,但他顾不了那么多,同其他几个一齐跪伏在地,哆哆嗦嗦地磕头。
连世钧冷眼扫过地上众人,喝道:“把今天玷污过二夫人的人都给我关起来!”
“老爷啊,你可是归家了,你都不知红瑶这贱蹄子如何偷人,妾身正罚她呢!”
座上的妇人连忙下来,颠着小莲步出来,边上丫鬟连忙撑伞跟着,怕晚了一步又得被罚。
美艳的妇人来到跟前,连世钧却是面带嫌恶,他一手搡开她。
“傅玉嫣,你好大的胆子!”
“不过是个下作的娼ji,还不兴我个连家主母罚了不成?你不乐见,却不知她快活得不行呢!”
傅玉嫣拈帕子捂脸,一双勾人的丹凤眼却朝桌上的狼藉女子频频瞧去。
连世钧走到身边来时,红瑶并无察觉,因她已丧了神智。
从天蒙蒙的时候就被拉到这庭院里受人jianyIn,被困在桌上,半日不吃不喝,窄小的牝xue盛着各异的尘柄,灌满了各人浓浊的Jing元。
先是傅玉嫣在外头找的些Jing壮外人,再是随手招来的路人,最后是府内的下人她自破瓜以来,还从没这么浪肆过,都不把ji当人的吗?
若不是还强撑着一口气等连世钧回来,她早就撒手去了。
连世钧碰她脸时,红瑶猛地惊醒,浊浊目光转了起来,却又立马孱弱下去。
“妾冤枉”本以为已经哭干了泪,却在这一瞬又都涌了出来,悲屈难忍。
“是不是妾嫁进连家,就是要为老爷受这遭罪的”红瑶原本水灵的脸蛋上此时Jing迹斑斑,奋力伸手去摸连世钧的脸,想努力睁大眼睛,却越来越疲乏。
“早知如此,妾不如不如早些自行了断免得免得”
最后的话,被红瑶咽在喉咙处,她触到连世钧的手,自半空中跌落,被连世钧的手握住了手腕。
“瑶娘!瑶娘!”
连世钧没有得到任何回应,他握牢了红瑶黏腻冰冷的手,双眼里有浅浅的遗憾与愧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