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子安吃到七分饱,便不再让白姝静动筷,他将手放到眼前香滑白嫩的双ru上,一心一意地抚弄,间或用力地抓揉几下,指腹绕着ru头摩挲。“涨不涨?”他问。
白姝静呼吸凌乱,随着凌子安的动作发出或轻或重的鼻音,几缕发丝散落下来,垂在她脸侧微微晃动。“安郎一天没有吸它了,涨得厉害。”白姝静抖着声音说,腰身挺起,小bi不自觉地夹弄起来,nai子更是敏感得很,凌子安每揉一下,她就要抖上一抖。
她五年前喝过一剂催ru药,原本不算傲人的双ru逐渐涨大,nai头也长成熟透的大樱桃,十分诱人。因nai水日日被吮吸,凌子安言语中曾说过几句“不够喝”、“太少了”之类的话,她又实在喜爱给情郎喂nai的感觉,甚至有了些瘾症,便主动跟凌子安提,在月前又服下一剂催ru药。
那药效力极佳,不仅使白姝静的双nai变大两圈,nai头涨成葡萄大小,更使她日日陷入涨nai的磨人感觉中,产nai速度与nai水产量大大提升,须得日日用nai扣插入nai孔锁住nai头,才不会时时溢nai。
凌子安一日不吸她,她便感觉nai子要涨破一般,几乎忍不住想要脱口哀求。
可再想想,她下nai是为给凌子安喝的,是为了满足她的安郎,若安郎还未想要,她便饥渴求欢,那未免也太不像话了。
毕竟是她服侍安郎,而不是安郎伺候她。
如此只得忍着,盼着安郎什么时候问一问、吸两口。
好在凌子安甚是温柔,待她极好,日日与她厮缠,从未冷待过她。是以每日里,她的nai子总能被吸上几回,晚间睡觉时,凌子安更会能将她双ru全部吸空。那舒爽到极致的感觉,让白姝静恨不得永堕其中,再不醒来。
凌子安听她这么说,又见她隐带渴求的目光,心下好笑:“想我玩你就说呀,安郎疼你的。歆歆过来,”他揽住凌筠歆的肩,让她凑到白姝静ru前,笑道,“我们一起吸娘亲的nai好不好?”
说起来,白姝静还是凌子安的继母。
“这”凌筠歆瞪大黑白分明的眼睛,眨动两下眼睫,看向眼前白腻高耸的nai子,脸刷一下红了。她都这么大了,再喝娘亲的nai,也太羞人了吧哥哥可真是会玩儿。
白姝静咬着下唇,目光盈盈看向凌子安,娇嗔道:“安郎好坏呀”话虽这般说,然而观她神色,实则全无拒绝的意思,倒是有些害羞。
凌子安轻轻掰一下白玉ru扣,慢条斯理道:“怎么坏了,娘亲给孩子喂nai,难道不是理所应当吗?”
白姝静轻轻捶了他肩膀一下,力道软绵绵的,仿佛撒娇。她微红着脸,知晓凌子安这话说出来,她并没有说不的余地,只好含混地看一眼凌筠歆,轻轻说:“那来吧,我都听安郎的。”
凌子安笑起来,yIn猥地揉弄几下手中绵软的rurou,又拧一下凌筠歆发烫的耳垂,道:“愣着干什么,把左边的nai扣解下来。你娘涨nai涨得厉害,我们给她通通。”
凌筠歆身体一颤,脸色通红,躲闪着不敢看白姝静,“我、我”
“嗯?”凌子安反问一句。
凌筠歆听着哥哥的声音,舔舔双唇,咽一下唾沫,手指轻轻碰上娘亲挺翘的ru尖。
“!”
她指尖一抖,像被烫到一样,倏然缩回手。
娘亲的nai子好软啊,又热又软,滑滑的凌筠歆愣愣地想,只觉心头乱跳。凌子安抓住她的手,重重按在白姝静ru房上,含笑对白姝静说:“你教教她怎么打开nai扣——歆歆今儿个与我说想喝催ru药呢,日后说不得也要用上这个。”
白姝静略微一怔,看向凌筠歆,随即温柔一笑,说:“也好,安郎夜间喜欢吃nai,歆歆若服了药,能产nai水,便能夜里服侍安郎。且双ru长大一些,安郎也喜欢。”
凌子安听得心底暗笑,想这可真是调教出来了,口中却说:“我若夜里与歆歆去睡了,你怎么办?”
白姝静顿时愣住,似是从未想过这个问题,呆呆地看向凌子安。
是了,有了歆歆,她怎么办?
她这身子,一日没有安郎都不行,早已是瘾症入骨。安郎若要冷落她,她可真是求生不得了。
“那、那”白姝静罕见地有些慌乱,“可以一起换一张大床”
凌子安不料随口一言,竟将她吓得身体泛凉、嘴唇煞白,不由大为怜惜,抱住她的腰柔声说:“那便说好了,以后一起睡。”
“好,好”白姝静松出一口气,又呆愣片刻方才回神,不好意思地笑笑,柔声说,“我知道安郎疼我,待我好,不会不要我的”那语气,那眼神,当真是柔情似水、无限依恋。
凌子安深深望入白姝静眼底,突然正了正脸色,认真道:“你放心,你既已把全副身心交予我,那我也与你说一句,此生绝不负你。”
白静姝听得怔住,愣愣地呆坐原地,半晌才眨眨眼,泪盈于睫,“安郎”她猛地扑入凌子安怀中,脸颊尽shi。
?
凌子安抚摸着她的脊背,轻声在她耳旁哄了两句,见凌筠歆羡慕地望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