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庆王妃乃当今圣上一母同胞的亲妹妹,二十年前被指婚给先帝亲封的安庆王,两人恩爱有加,情瑟和鸣。然天不遂人愿,自二十年前安庆王妃诞下一子,难产薨去,安庆王思悼亡妻,再无续弦,所有的Jing力都放在小郡王身上,而小郡王天生不健,身娇体弱,一直养在安庆王府内,鲜少见人,安庆王更是遍访名医为小郡王医治,直至小郡王舞象年纪,身体才方有好转,世人这才得以一窥小郡王容貌。
那小郡王长得肤白似玉,月眉星目,唇若点脂,面容俊俏秀丽,生的是一副嫡仙的模样,让人看来心生欢喜。
然而就这样Jing致的人物,方一放出王府,却成日惹是生非,祸祸别人,招猫逗狗,拈花惹草,但凡哪儿有个新鲜事,就绝少不了他。
安庆王宠溺爱子,皇帝幼时和安庆王妃一起长大,感情深厚,对皇妹这个遗子也是百般疼爱,更别说当今太后,那更是把这个亲外孙放在心尖尖上疼,京都人人知道,惹谁都可以,万不可惹到这个混世魔王。
深夜,皇宫上空一道黑影轻巧飞过,丝毫无人察觉。
突然,那黑影一晃,从半空直直的倒摘葱摔进某宫院里。
司星元感到体内一阵混沌,一股邪气自小腹窜起而上,迅速涌遍四肢百骸,逼迫得他口干舌燥,气血翻涌。
他暗叫不妙,这顽疾怎么早不发晚不发,偏偏是现在?一摸腰间,今天出门得急忘记带药丸了。
结果屋漏偏逢连夜雨,一行禁卫军打道那头过来了,司星元顺手推开手边一扇门,扑了进去,关门时手已经抖得不成样子了。
不行,已经不能回去拿药了,怎么办?他勉强运作浑浑噩噩的脑子,抬头环视一圈。
看来他是不小心进入了侍卫们临时住的宿舍,不算大的房间中央一套桌椅,左右两个小间各靠墙置着一张床,而右边小间的床上居然有人。
司星元越来越控制不住那股乱窜的邪气,害怕被这人发现,踉跄着凝神走到床边,勉强的拔出头簪,扭开接头处,一阵白色的粉末撒在那人脸上。
他一向药不离身,身上除了这迷魂散,还有软骨散,麻痹散,金创药等等随身携带,只不过那克他体病的药丸需时常新配,总是由师傅装在另外的小瓶子里给他,结果今天出门太急给忘记了。
那股热流猛窜而起,直逼心口,司星元闷哼一声,无力的软倒在那人的身上。
身下的人被砸了一下,呼吸一滞,似乎是想醒来,但是却又醒不过来,眉心微微隆起。
该不会还要醒?
司星元还想再摸出腰间的软骨散来,结果“吧唧”一下,药袋落在了地上,浑身像是千万只小蚂蚁一般在血管里爬行噬咬,又痛又痒,那股邪火直逼头顶,四肢百骸的血ye都倒流向下身而去,却又不觉得热,而是浑身发冷,冒出满头冷汗。
无法形容的矛盾感激烈的在他体内互相焦灼碰撞。
“唔呜”他忍不住哼哼出来,下身悄然发生了了变化,腿间的阳物在这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欲望的催促下鼓胀起来,tun缝间也是一阵一阵的shichao,接着屁股又传开一股抓心挠肺的痒意,他往常病发都是有师父在身边,往往才有个兆头,就被师傅的药丸扼制住了,这是第一次独自一人病发,没想这病发作时竟这般严重难忍。且难以启齿
他大脑里一片混沌,绞成一团乱麻,无法思考,无法控制自己,被那病控制住了身体和四肢。
身下那人的身体散发着的温度吸引着他,他不由自主的贴上去,却还觉得不够一般,扯开被子,与这人身体相贴。
隔着一层雪白的亵衣,能感受到身下人硬邦邦的胸膛,温暖的体热,司星元冰如水蛇的身体贴上去,满足得呼出一口凉气。
还要还要更多
身体深处叫嚣着,司星元双眸迷离,完全被控制住了手脚和身体。
双手不由自主的剥开那人的白色亵衣,露出里面麦色的结实胸膛,块块分明、线条明朗的八块腹肌,登时觉得喉头一阵发紧,那股烧灼的炽热感越发强烈起来。
鬼使神差,司星元低下头舔了一口,暖热的肌肤味道,可能是睡前洗过澡了,倒是没有其他的异味,司星元鬼迷心窍,居然对着那口感尚可的胸膛就这般舔舐起来。
红色的舌尖在粉唇和麦色rou体间若隐若现,濡shi的水痕丝丝缕缕,描绘出肌rou性感的纹理,热气从舌尖慢慢传导扩散,身体里的难受被压下一点点,却又更多的不满汹涌上来。
要是换了平时,高贵的小郡王打死都想象不到他居然有一天会偷偷摸摸的舔一个下贱侍卫的rou体,那可比杀了他更叫他难以忍受。
可现在,他不仅舔了,还甘之如饴,甚至想要舔到更多。
红唇一寸一寸往下,嫩笋尖儿似的白皙手指,画着那条条泾渭分明的腹肌线条,司星元发现越是抚摸,就愈发渴望更多的什么。
他不知道自己在渴求什么,只随着被烈火焚烧的欲望驱使,手指无师自通的解开男人的裤带,钻了进去。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