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定主意之后,赵老疤对田田更加宠爱了。
毕竟田田对于他来说既是媳妇儿又是孩子,他所有的情谊和父爱都霎时间倾注在这一个人身上,成倍的感情令田田有些承受不住。
因为这几天他都没空玩了,赵老疤总是喜欢抱着他,一直都不放手,他觉得赵老疤像以前村口的那条大黑狗,一遇到他就要往他身上扑,用尾巴卷他的脚,不让他离开。
赵老疤总是把他禁锢在怀里,用手在他身上摸来摸去,还总要和他玩游戏。
“疤疤呜”田田正双腿分开跨坐在赵老疤身上,修长滑嫩的大腿从衣服底下露出来,因为动作衣服往上蠕,甚至露出半边形状姣好浑圆的tun部,他底下没穿裤子,仅着了一条赵老疤的内裤,宽大的恤半遮半掩,看不清底下是个什么光景。
“吱嘎吱嘎”顶头传来阵阵声响,细碎的阳光从树叶中间落下斑驳的光线,照在田田瓷白的小脸上,透着比白玉还好看的润泽光芒,嘴唇殷红如玫瑰,脸颊粉红如桃花,长长的睫毛簌簌颤抖,身体躬着,从薄薄的棉质恤下透出来纤细凸起的背脊,宛若脆弱的蝴蝶,美得触目惊心。
“田田。”赵老疤情不自禁的吻上他红润的嘴唇,田田双手紧紧抓着他的衣服,呼吸不能,却还乖乖的长着嘴,好让赵老疤的舌头能进入到他的嘴里。
唇瓣宛若被胶水黏住了一般,贴得死紧,连一丝丝的津ye都泄露不出来,只能从外面看到两人时而鼓起时而蹙缩的脸颊,拽着衣服的手指越抓越紧,骨节都泛白了,田田脸颊涨红,目色越发迷离。
赵老疤倏然分开两人粘合的嘴唇,抚摸着他的脸颊,声音也很不稳,“吸气。”
“呼呼”田田这才像个溺水的人一般,趴在他怀里拼命呼吸。
“小傻子。”赵老疤哭笑不得的给他拍背顺气,“这么久了还没学会换气。”
“呼疤疤我想呼我想玩秋千”田田泪汪汪的瘪着嘴。
怕田田整天呆在家很无聊,赵老疤在院子里给他架了个秋千,又怕田田荡着睡着了摔下来,没弄成木板的,而是颇费些力气的钉了一个木椅子挂上去。
此刻这个够两人坐的秋千椅上却只坐着一个人的位置,明明旁边还有一大块地方可以坐,赵老疤非不让田田坐,硬实把他抱到自己的腿上,让他坐自己的腿。
田田又委屈又焦急,他真的很想自己荡秋千啊!
赵老疤手从他的后背上慢慢下滑到他的腰椎的位置,声音暧昧不清,带些些玩笑,“那我带你荡,小荡货。”
田田才不懂他的这些话,只是听着他这样的语气,又明白了,他破有些费神的皱着眉头,“疤疤,你怎么一天到晚只想玩游戏,你就没有别的事?”
赵老疤被孩子气的话噎的一瞬卡壳,半天才失笑又委婉的道:“田田,不想和疤疤玩游戏?”
看他有几分丧气的模样,田田体贴的回答:“不是,田田想和疤疤玩游戏,只是”只是现在他想要荡秋千,待会儿再疤疤玩游戏。
然而他话才说得前半句,赵老疤面上已经涌上一阵狂喜,高兴的握住他两团屁股rou,推着田田的身体在他早已经勃起的家伙上挨蹭,“喜欢玩游戏我们现在就玩。”
“嗯唔”他还穿着赵老疤的内裤,那根大棒子直接将松垮垮的内裤顶得嵌进他的股沟里,鸡巴也紧随其后的卡进去,一前一后的阵阵抽磨,田田前方的花xue被柱身磨得痒痒麻麻,中间的嫩rou还有后面的菊xue都被rou柱和内裤磨来磨去,大rou棒往外延伸,gui头一直探到他tun沟的尽头,从白rou间挤出去一个头。
“啊嗯shi了裤裤”田田被腿间磨动的东西弄红了脸颊,又喘起气来,小花xue里不住的分泌yInye来进行预备。
“shi了,我就给你脱掉,好不好?”赵老疤低哑哑的含着田田的耳垂舔弄说道。
黏糊糊的啧啧声径直穿进耳道里,田田小耳朵也红了,整个人又粉又嫩,恨不得让人想吞进肚子里。
田田忘记了玩秋千的事了,他现在像是一块被放置在火炉上的干柴,他快要燃起来了,他挨着赵老疤磨磨蹭蹭,带着些无助的哭腔,“疤疤我好热好热啊”
赵老疤手指勾着他的内裤边缘,轻轻一勾,内裤掉到了田田的胯骨上,赵老疤的鸡巴从宽松的裤腿口子里钻进去,终于和shi漉漉羞答答的花xue没有遮掩的相贴了,股股青筋跳动的柱身强硬的挤进两片娇嫩的花唇中缝儿里,透明透亮的水滴了满根,大鸡巴更加一柱擎天了,翘天天的gui头直抵会Yin,炙热的温度不仅没有缓解田田的热度,反而烫得他更加热了。
“呜呜不啊不要鸡巴好烫啊”纯洁天真的田田无比顺口的说着赵老疤教给他的sao话,小脸上却一派纯情,殊不知他这样的反差简直要把赵老疤撩拨得欲火焚身,心神激荡不已。
“田田的烫吗?”赵老疤故意的去握田田身前秀气挺玉的那小根,比赵老疤的小一倍,不过胜在和他的主人一样,粉粉嫩嫩,看起来洁白无瑕,小gui头犹如珍珠般浑圆饱满的嵌在玉柱顶端,漂亮得很。
挺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