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那天受的刺激太大了,田田第二天就生病了,烧得身体滚烫。
赵老疤把人抱到村诊所,村诊所条件有限,没有床只有一张长木凳子,赵老疤带着田田坐在上面输ye。
田田晕晕乎乎被赵老疤抱在怀里,还记得用手抗拒的推着他的胸膛。
田田从那天之后就有点怕他,赵老疤嘴上不说,心里却非常无奈,怪自己一时间鬼迷心窍,吓坏孩子了。
然而村里人从来只见赵老疤独零零的一人,突然冒出来个男孩儿跟着他,来买药的路过的都忍不住八卦的瞧。
洗干净的田田白白嫩嫩,穿着赵老疤的衣服松松荡荡,身上瘦,可小脸却有些婴儿肥,圆圆的,眼睛也大,睫毛长密,嘴巴小小的嘟嘟的,像个可爱的瓷娃娃。
在这个更加陌生的坏境中,赵老疤突然变成了田田唯一熟悉的人了,再被那些好事的人一瞅,他下意识的缩短和赵老疤的距离,红扑扑的小脸埋进赵老疤胸口。
“别动着手。”赵老疤一手握着他输ye的手不让他乱动,把他搂紧一些,不给那些来买药的好奇村民们看,他听见那人问赵老疤,赵老疤不太热切的回应。
输完ye拿了药两人回家,田田还是觉得脚踩在棉花上似的,赵老疤揽着他回屋,给他脱了鞋让他躺下,见田田还是不高兴的模样,想摸摸他的头,又怕吓到他,于是只能倒来水把药递给他:“把药吃了再睡。”
田田小脸皱成一团,不肯吃,赵老疤早有准备,拿出买的牛nai糖,“吃了药就给你吃一颗。”
田田在牛nai糖的诱惑下吃了苦苦的药,然后得到了一颗甜甜的糖。
如此养了两三天,田田终于好些了,不过这两天他已经对无微不至照顾自己的赵老疤熟悉了很多,赵老疤没有在对他做奇怪的事情,除了吃药的时候,其他什么都依着田田,田田现在已经敢缠着他要糖吃了。
“不能再吃了,今天已经吃两颗了,吃多了会蛀牙。”赵老疤像个Cao心的老父亲。
“疤疤,最后一颗,最后一颗,就不要了。”他拉着赵老疤的衣袖撒娇,听村里人叫赵老疤他终于也学会了正确的叫法,可是他的小nai音一叫,听着还是像爸爸。
赵老疤给他叫得心脏抖三抖,无可奈何的从兜里摸出一颗nai糖给他,警告道:“最后一颗了,吃完没有了。”
田田笑呵呵的剥开一口吃掉,凑到赵老疤面前,露出一口整齐的小白牙,一股nai味儿迎面扑来,“疤疤你真好。”
傍晚,突然下起了暴雨,雷声阵阵,轰隆隆的响彻天空,闪电一下一下的照进屋子里。
快到睡觉的时候,田田抱着自己的枕头站在赵老疤的门口,细声细气的道:“疤疤,打雷,我怕。”
赵老疤看着穿着自己恤的男孩儿,登时一瞬间的不自在,田田来的突然,他什么也没有准备,所以田田穿的都是他的衣服,这件白恤是给他当睡衣的,对他来说很大,长到大腿,领口也大,歪歪斜斜的露出他Jing致的锁骨还有半边白皙的肩头,底下晃荡着两条笔直修长的细腿。
没得到允许,田田也不敢进来,缩手缩脚的站在门口,一双小鹿似的眼睛充满期冀的望着他,。
赵老疤呼吸几息,才冲他招招手。
田田飞快的爬上炕,钻进赵老疤的被窝里,赵老疤体温很高,被子里暖烘烘的,田田像只小猫蹭过来挨着他,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赵老疤却挺尸了大半夜,好不容易睡着了,却梦见一个看不清面孔的人在他身上摸来摸去,天亮后鸡巴翘得老高。
“嗯哼”田田哼唧一声,整个人八爪鱼似的缠着他,半个身体都搭在赵老疤身上,他的恤被蹭到了肚皮上,滑嫩的腿根贴着赵老疤硬邦邦的老二,还无知无觉的蹭了蹭。
赵老疤一大早所有的血都奔下身去了,鸡巴涨得厉害。
田田是被顶醒的,腿间有什么硬邦邦的东西还烫烫的,他迷迷糊糊小手往那里一抓,抓住了那个打扰他睡觉的罪魁祸首,一根圆棒子,粗度他单手都握不住。
“嗯?”田田疑惑的睁开眼睛,埋头去看,就看到赵老疤隆起的裤裆,天真的问,“疤疤?裤裤里有什么啊?”
赵老疤呼吸困难,声音牙缝里挤出来似的,沙哑极了,“田田,你,松手。”
田田和他亲近了很多,赵老疤越掩饰就越像藏了什么好东西,他现在也不怕他了,刚睡醒带着鼻音糯声糯气的道:“我想看看。”
明明他人小力气又小,赵老疤只要随便一用力就能扯开他,可是被他这样软软的一叫,再大眼睛一望,赵老疤所有的底线都往后退了一百米,吁了口气,“你想看就看吧。”
田田于是扯开赵老疤的裤子,一根极粗极长的大roujing一下子弹跳出来,jing身黑黝黝的,gui头颜色浅一点点,也是紫红色的,看起来非常的具有威胁力。
田田再傻也明白了这个是赵老疤的小弟弟,然后他随手拉下自己的内裤,把自己腿间软趴趴的小弟弟拿出来和他并在一起比。
赵老疤微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