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傲威胁地举起假阴茎继续摇晃,“那我用咯。”
“我保证,你会很舒服的。”安傲说。
“你别弄了,这个真不行”他知道这回靠武力反扑是痴心妄想,便尝试起跟安傲讲道理,“我真的搞不了这个,你别用它行吗?”
而那个水卵,就在他的甬道中来回撞击,它一会儿变大,一会儿变小,又因为它本身是一个用药水调配的水球,所以撞击和摩擦时就像是水在碰它一样,并不会给他的甬道造成伤害,但是那种刺激却变得更加强烈,水球撞向甬道是第一层刺激,变形至恢复后的二重攻击是第二层刺激,而且这个水卵本身的体积就很大,让常羚一直都保持着被塞满的感觉,明明被塞满了却又被攻击,还来回冲击着体内的最深处,这种特殊的刺激令他爽到上天又难受到哭泣。
常羚点头。
安傲不得不拍了拍常羚水嘟嘟的肉臀:“别夹得那么紧啊,还没开始爽就炸了可怎么办?”
“我现在能刺激吗?!”常羚怒了。
常羚恨恨地在他肩膀上踹了一脚,但使不上劲,轻轻踩在安傲的肩上简直跟调情似的。
“男人可不能轻易说自己不行。”安傲继续在危险边缘试探,不过,他总算是把假阴茎放下了。接着,他笑眯眯地说,“你当我有那么残忍?我才不舍得伤害你,这个玩意,我本来就没打算用在你身上。它是个容器。”
常羚一看到这个水卵的体积就呆了,他惶恐地踢着腿拒绝,却被安傲无情地按住。
常羚浑身都软了,一点挣扎的力气都使不出来,尤其是底下两条腿,面朝安傲张开,眯起的眼睛里还渗出了眼泪。
水卵本身是微冷的,它一进入常羚的身体,就立刻令他浑身绷紧,无法放松。
“忍忍就好了。”安傲说。
“这这这这这这这这这这这怎么忍啊!”常羚快疯了,“它那么大!”
但那些眼泪纯粹是生理性的,一次次高潮令他的精液愈发稀薄,下身潮得像瀑布,淫水哗哗地往外流。伴随着最快速的抽送,当安傲终于射出来的同时,常羚也将甬道中的水卵送了
“假、假假的那个。”
安傲举起假阴茎,轻轻挥舞:“你说这个?”
“那个是哪个呀?”安傲像在耍流氓,顶着常羚杀人的目光毫无畏惧,“你得说清楚我才明白,哪个呀?”
这是刚才安傲用药水调配的卵,安傲在它表面涂了一层药膏,随即捧着它将它送到了常羚的小穴前。
“放心,是用药水做的,就算轻轻炸开也只会对你的甬道产生滋润的效果。”安傲提起常羚的双腿,勾住他的膝盖,让他下半身被抬高而上半身留在沙发上,保持着类似倒立的姿势。当然,不是正式倒立90°那种,只有45°,但光是这个角度就足以令常羚感到晕眩了。他觉得血已经冲到了大脑,头顶嗡嗡地响,整个人都陷入浑浑噩噩的状态中。
“它还会炸?!”常羚疯了。
“它有弹性。”安傲冷静地收缩手指,将它挤成长条形,慢慢地送入了常羚的小穴中。
“你别这样不要”常羚迷茫地嘀咕,“你想干嘛啊?”
安傲已经将常羚的小穴扩张好了,它这几天一直处于长期闭拢状态,只在他动手上药的时候微微张开,最多两指。所以这次安傲扩张时用了较长的时间,才终于让常羚的小穴能够打开比平时略小一些的大小,他抓着假阴茎轻轻一捏,它张开做工精致的铃口,“吐”出了一颗水球。
“王八蛋!”这回常羚拼尽全力踹出去,终于把安傲这大高个踹了一晃荡。他爽了,才终于憋出那句话,“别用那个假、假、假的肉棒插我,我现在不行!”
可是安傲还是不肯放过他,安傲故意皱起眉头,十分不悦地说:“这话听起来怎么就那么学术呢?羚羚,我不喜欢,你给我换一个说法吧。我想要那种刺激的。”
“哪个?”
抛出这句话后,他勾住常羚的双腿,将自己变硬的肉棒接触安傲的皮肤,用那两瓣小屁股夹住它,随后开始猛地运动起来。他前后摇摆,让自己的肉棒在安傲的臀缝中来回抽送,感受着微弱的触感与被夹住的刺激,在一次次摩擦中寻求快感。同时,由于他勾住了常羚的膝盖,让他保持着并不稳定的被吊住的姿态,于是随着安傲的快速运动,常羚像坐在过山车里似的,全身都进行着加强了三倍以上的摇晃。
“你得说啊。”安傲瞪着他无辜的大眼睛,一脸纯洁地反问,“你什么意思?我不明白。”
地压制住他,右手挑起药膏轻轻插进常羚的小穴里,手指轻轻转动,“哪国的小电视剧啊?还是小电影?什么编号?你别瞒着我,咱俩一起看啊”他一边低声调侃着常羚,右手的动作却一点没闲着,蘸着药膏在常羚的小穴里轻轻揉开,他用两根手指就将常羚玩得丢盔弃甲。
“假阴茎。”常羚吐出这三个字,迅速闭眼睛,所谓掩耳盗铃不过如此。
他深吸了一口气,在安傲的催促中慢慢地说:“别用这个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