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唐婴在流苏的双xue中各射出一泡Jingye之后,鸣风鸣蝉被吊空中已经是Jing疲力竭了,两人都是香汗淋漓,脱力地酥软在机械臂的桎梏中,各自的双xue都已经是红肿不堪,变成了四个深不见底的小小黑洞,润滑油更是随着早就因为合不拢而不停缩张的xue口啪啪嗒嗒掉落到地上。
“主,主人....”流苏被唐婴放到地上,两腿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他只能手脚并用,挪动着转过身子,像完成一个仪式一样,跪坐着一点点将唐婴的rou棒舔舐干净。
“好乖乖”唐婴一手插进少年细软的秀发里,轻柔地抚摸了一番他的脑袋,她眼神中闪过的光叫流苏沉醉,少年小心翼翼地将脑袋抵在女人的大腿外侧,侧身望向被高高举起的兄弟两个。
两人的眼角都腌渍着泪痕,眼睛红红的和小兔子一样,也不是什么小孩子了,唐婴却难得从二人的脸上都读到了一份无辜和稚气,就连一向强势的鸣蝉也无力的微微倾着脑袋,把自己最脆弱的一面毫无保留地展现在唐婴的面前。
唐婴这才将二人放下来,两人的双脚一触到地,就双双滚落到柔软的地板上。
好像是折腾得有些狠了,她这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
这段时间调教流苏,只因为少年身子的特殊性,她慢慢放开了一些手段,将从前想要尝试而没有动作的都统统实行了一大半。
今天见到双胞胎两个,本来就有久别重逢(?)的激动,而内心深处那些被流苏养得有点刁钻了的恶趣味一时也没控制的住,下手便狠了些。
“委屈你们两个了”唐婴的语气中带上了淡淡的心疼,她伸出手,一边揽着一个男孩的脑袋,分别放在了她自己的左膝和右膝上。
“休息一会吧,调教室里是恒温的,睡着比外头舒服。”
兄弟两个熟稔地各自占据了唐婴的一条大腿,像猫儿一样同时蜷起了自己的身子,放平了呼吸,脸上带着事后的疲惫与安心。
就是两人的红肿的后xue依旧一缩一缩的合不拢来,不时有透明的ye体流了出来,嫣红rouxue在润泽的润滑油下到是有了几分晶莹剔透的感觉。
极品美人的小xue总是这样给人带来惊喜,被唐婴任意享用了三年的rouxue居然没有一点儿黑色素的沉淀,反而是多了几分熟透后的诱人红色。
唐婴满意地欣赏着面前这一幅香艳画面,内心里无不可惜地想着:之前走的太急,没记着同思齐解释调教空间的事。
她不知道的是,此时此刻,穆思齐在他的独身公寓里,正好想起了唐婴。,
他刚刚洗完澡,穿着一身简易的浴袍,胸膛半敞开着,露出与他教授身份不是很相符的结实的胸肌。?
他在给自己煮了一杯又浓又苦的黑咖啡后,身子有些疲软地倚在藤椅上。
之前唐婴来了一次,叫他禁欲了三个月的身体突然开了荤腥,穆思齐无奈地感受着后xue中隐秘的搔痒以及下体中隐约的胀痛感,从前他是个相当禁欲的人,如今却有了一副离了唐婴不行的身体。
他回想起之前和唐婴在校园的相遇,相识,再到唐婴对他长达两年单方面的死缠烂打,直到他终于有一天敞开心扉,将身与心全部赋予这个女人。
在遇到唐婴之前,穆思齐从来没有想象过自己有一个伴侣的生活,他出生在一个典型的世家大族,母亲是几百年传承的鲤鱼乡123,父亲经商,他对父亲的印象就很是浅薄,从小由外公教养长大。
母亲是很纯粹的女人,她有着大家闺秀一切该有的气质,学识渊博,温和守礼,但是对他这个亲生儿子总有种淡淡的冷漠和疏离,而他从小也被教养得严肃而冷淡,为人处事无可挑剔,一直是被家族引以为骄傲。
不知道从什么地方还传出过他可能不会娶妻的传言,因为在前十八年里,虽然想要接近他的女孩哥儿们不计其数,穆思齐却没有和任何一个人传出过任何一件与桃色沾边的传闻。
据所有接触过他的人讲,穆思齐虽然看着对每个人都是温和有礼的,心肠却比任何一个人还要冷漠,他就像一座冰山,外表漂亮得晶莹剔透,每一个扑上前的人却都会因为他内心的寒冷和坚硬而撞得粉身碎骨。
可唐婴更像是一块烙铁,一下贴上去,滋溜~一声,升起几道白烟,流下几滴水珠,产生了最奇妙的物理反应。
唐婴第一次见着穆思齐的时候是大学入学的第一天,穆思齐作为比她大两届的学长,以学生会长的身份站在讲台上给新生们做演讲。,
只第一眼,年仅18岁的唐婴就觉得,她想要这个男人。?
当年的穆思齐也不过18岁,却是大她两级的学长了。一身正装,唐婴一直觉得不到20岁的半大小子穿正装的样子很可笑,但是在穆思齐的身上却完全不会,当年的少年身高已经达到了一米八五,比还算是高挑的唐婴还要高出了小半个脑袋,身为正常的男性,和趋于灵秀瘦弱的哥儿们不同,穆思齐宽肩窄腰,是天生的衣架子,一身裁剪得当的西装,唐婴的总是视线忍不住从他曲折的腰线滑落到挺翘的tun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