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鸣蝉含糊不清地发出两声不知是痛苦还是快乐的呻吟,下身的水到是流得更加欢快了,他凑上前去,大力啜吃起女人的红唇,下身濡湿了唐婴的裤子,好像在用诚实无比的身体叫嚣着让她插进去,惩罚他!
“啊啊啊啊,姐姐的棒棒好大啊啊啊啊啊......呼呼...鸣蝉要被操死了....呼呼...啊啊啊...小穴好痛..呼呼..要被操烂了呜呜呜...”
唐婴怎么会让男孩掌控了主动权?她伸出一只手环扣住鸣蝉的脑袋加深了这个吻,一边用另一只手穿过男孩的臀缝,大力抠弄起一直在往外冒水的花穴。
“啊啊啊啊,要射了,鸣蝉要被姐姐操射了啊啊啊啊!!!”鸣蝉突然高扬起头部,背部朝里弯曲成一个半弧形,两片蝴蝶骨紧紧收缩在了一起,他紧闭着双眼,面上净是陶醉,下体紧紧含咬着唐婴的大肉棒。
当男孩终于坐到女人的大腿上,娇嫩的肉穴也吃得只剩下两粒肉丸露在外面时,两人这才发出了满足的慰叹。
唐婴对鸣风的态度好像总是要温柔一些,她轻轻抚了抚鸣风疲惫的小脸蛋以及布满吻痕的肩头,再次伸出手,狠狠抽了鸣蝉的屁股两下,发出了两声清脆的“啪啪”声。
“啊啊”鸣蝉配合地浪叫了起来,他不断高抬起屁股,又深深地坐下,和唐婴的动作产生愈发激烈的碰撞,肉体和肉体之间发出啪啪啪啪的激烈响声,哥儿特有的清脆嗓音让唐婴不由得更硬了几分。
唐婴的破入却也不如一开始开苞那么困难,只因为这肉穴里头早就分泌出了大量的黏液,鸣蝉也很有经验地努力放松着自己下身的肌肉,尽量快速含咽进女人的巨物。
“呼呼...
“嗯”唐婴的动作算不上温柔,鸣蝉发出一声闷哼,呼吸因为亲吻变得实在有些凌乱,可他也不叫疼,只是摆出一副依偎的姿态,微弓起背脊,脑袋贴到女人的肩膀上,脸上浑是“任君采撷”的表情。
唐婴不允许他们平时擅自插入自己的女阴,加上他们天赋异禀的体制,这花穴早已同处子无疑。
小混蛋,唐婴再次暗中笑骂了一声,手上的拍击却没有停下,她知道鸣蝉的性格,这点程度的刺激只会让他越来越爽。
唐婴觉得套弄在她的肉棒上的小穴好似有无穷的吸力,只恨不得将她的肉棒一口口卷入吃掉就好。
唐婴一只手半环着他的腰,一只手却摸上了一边躺着的男孩的脑袋,两人都是细软的黑发,哥哥鸣风的头发更要偏浅一些,接近栗色。
女人托起他的屁股抬高起来,三两下解开了自己的裤子,让身下的巨龙往鸣蝉肉穴里头钻去,几个月来,每次想念起唐婴,他和哥哥总是止不住的拿手指或道具亵玩自己的花唇和后穴,又或者和刚才一样相互奸弄后庭,虽然一直以来是他处于上位就是了。
唐婴感到那滚烫的肉穴里发出一阵痉挛,还有一股热流席卷而来,浇击在自己的龟头上。男孩精致的阴茎突突地跳动了几下,喷射出几道白浊。
将男孩艳红的阴唇向外掀开,在滑嫩无比的内黏膜上不停研磨,再伸进了三根手指钻进一滩泥沼样的花穴里,飞速做着扩展。
她向上轻轻顶了顶,很容易就戳进了花心,鸣蝉的肉穴热乎乎湿漉漉的,将她的鸡巴套得紧紧的,她这几下还觉得阻力不小。
还躺在床上地鸣风也听到了鸣蝉肆无忌惮的叫喊,不由得悄悄红了。
他的身子,随着唐婴上下颠弄着,却还伸出手,胡乱地扒开女人的衣服,吮吸起她巨大的胸脯,如同一个饿了三天正嗷嗷待哺的婴孩一般。
唐婴的胸口还残留着上午穆正君留下的痕迹,鸣蝉见了眼色一暗,只是愈发发狠地将自己的嘴唇覆盖上去。
好像要和唐婴做对似得,鸣蝉每被打一下,肉穴就被激得猛得收缩一下,咬得唐婴是又痛又爽。
“我叫你吸!我叫你吸!”唐婴的手也没闲着,不停地拍打向男孩的屁股,下手不轻,除了清脆的啪声,还叫那臀瓣染上了一片红色。
哇”男孩边用酥麻的语气撒着娇,边不停地往女人的怀中不断扭钻去,他环抱着唐婴的脖子,直立起上半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两颗小小的虎牙,如同即将用美貌,勾引人下地狱的小恶魔。
没事,操开了就好了,女人也没顾虑太多,腰控制着屁股向上大力耸动起来,拖着少年白嫩的臀板,下体发出啪啪的响声。
鸣风此时正精疲力竭地躺在床上,微抬起脑袋看着正搂着自己弟弟的唐婴,眼睛中闪过浓浓的爱恋。
鸣蝉强忍着不适,收缩起下体,让阴道内壁的软肉在女人的大肉棒上不停挤压研磨起来,给唐婴送去一波又一波触电般的刺激。
鸣蝉肆意地呼叫出来,内容也是愈发地不堪,他的花穴是上好的名器,正不断纠旋着女人的性器,不断漫出的淫水沾湿了唐婴的大腿根部。
女人的手指插进了少年的发旋,感受着男孩姊在她胸口的胡乱啃食,她觉得自己简直就是在操一个又辣又骚的狐狸精兼狼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