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苏一直知道唐婴有一位正君的,两位侍君,在女人的家中却从没见到过,只知到美人鉴上的正君名叫穆思齐,和唐婴是同一个大学毕业的,现在的职业是大学教授,上班时间一般不会和唐婴住一块。
穆思齐在唐婴心中的地位是不一样的。
流苏和唐瑾都知道这一点,唐瑾和穆思齐也见得少,他只记得那是个禁欲又斯文的男人,五官俊美而锋利,气势上不输唐婴。
男孩每次都不敢多看,似乎每一次的对视,人家就可以将他内心里面所有的龌龊嫉妒的小心思洞悉得明明白白。
和他们两个不一样,穆思齐是个正常的男人。
在社会中男人与姊姊作正君的结合是不多见的,虽然说性别与性别完全平等,但是巨大的比例差异以及性格上的强弱,哥儿一般更愿意做依附的那一方,而正常男性更愿意做被依附的那一方,即使是有,也一般是两个正常男性的结合,比如说唐婴的哥哥唐复与嫂嫂柳清年。
事实上,男性自愿成为一名姊姊的正君可以说是非常罕见的,和男性一样姊姊们因为较为强势的性格也更加愿意选择女孩或哥儿们作正君与侍君
唐瑾较流苏更加深刻的明白,唐婴喜欢他们两个,与此相对应的是,唐婴深深地爱着穆思齐。
流苏先掠过不提,但是想要收唐瑾作侍君这件事还是得要先经过正君的同意,唐婴这些天正好在考虑这事,几个月没见,她想去看看穆思齐,顺便给他制造一个“惊喜”
穆思齐现在在邻市的大学担任副教授一职,唐婴在哪座城市给他送了一幢别墅,他却嫌离学校太远,选择在市区租了一套房子,每天过着普普通通的坐地铁上下班的教书或是做研究的生活。
唐婴一想到这件事,第二天就一张机票飞到了邻市,她无视了别墅车库里一排随她取用的车,而是选择一大清早守在地铁站,守株待兔。
她知道了解穆思齐异常规律的生活作息“六点起床,洗漱,然后晨跑,七点钟回到家洗个澡,自己给自己做早餐,简单吃完后会刷刷手机看看早间新闻,然后八点半准时到达地铁站,十五分钟赶到学校,然后开始他九点钟的第一堂课。
果然!指针指到半的时候,就看见穆思齐准时到达了地铁站,唐婴带着鸭舌帽,一头长发将两边的面部五官都遮住了,像一个变态一样悄悄尾随在了男人的后面。
这么没有入秋,穆思齐却依旧今天穿着他的灰色西装,他是标准的倒三角身材,身高比唐婴还要高上四五厘米,黄金比例,肌rou不显过于膨胀,但也是劲痩结实,每次唐婴摸上去都硬邦邦的像铁块一样。
明明她大学那几年看上去还是个斯斯文文的白面小生啊?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和她结了婚后,身材怎么越变越好了?
她随着人流悄悄往男人挤去,正是上班的高峰期,地铁里的每一个人都如同一粒粒被倒进壶里的咖啡豆,均匀地被挤压,搅拌。
自顾不暇,更别说关注想要暗中做些小动作的唐婴了。
她缩着肩膀,悄悄挤到男人身后,突然伸出双手,从穆思齐的腰部两侧紧紧地搂住了眼前的男人。
男人身子明显僵了一下,他眉头紧锁,刚要回头,冰冷的手指也触到腰间正作祟的那不安分的两只爪子,那抓上去的一瞬间,他却整个人忽的放松了下来,回过去到一半的头也止住了,重新看向地铁的窗外那些飞逝而过的灯光和黑暗。
表情也重回冷淡,薄凉的嘴唇抿成了一条线,好像刚才什么也没有发生。
唐婴心知已经被认了出来,却也没有出声打招呼,她的身高比穆思齐要矮上一些,随着双手的动作现在后背已经紧紧地贴上了男人的背部,从远处看只能看出一个身材高挑,前凸后翘的却把面目全都遮住的奇怪女人在拥挤的地铁里“被迫”和一位西装革履的男士贴在了一起。
有好事的可能还会感叹一句男人道艳福不浅。
女人的手指在男人的腹部胡乱的动了动,揉皱男人每天Jing心熨好的西服,和他收紧的腰线亲密接触,到勾勒出了几分缠眷到味道。
穆思齐从来都是看上去冷漠,实际上任她胡闹,他摘下自己的平光细边眼睛,随手放进了胸前的口袋。
“慕斯~”女人贴着他的后背悄悄和他咬着耳朵,右手却越来越下往他的裤裆去摸。
穆思齐正好站在两节车厢相连的这个小角落,女人的右手因为两人的遮挡形成了一个死角,他们周围的上班族几乎都是背对这他们站立着的,几乎为二人制造了一个绝妙的空间。
感受着女人手上的动作,男人并没有出声喝止,依旧是那张泰山崩于前也不动声色的脸,只是喉结稍微动了动。
唐婴已经成功顺着男人身子与墙的缝隙解开了他的皮带,手指顺着男人的蓬勃向里探去。
男人的巨物其实早在唐婴环腰之时就已经微微抬头,现在不经女人微凉的手指三两一挑拨,早就在西装裤里鼓胀一大块,面上却一直是之前那副不关己事的样子,好像没有受到丝毫的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