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平心静气,现在被恋人这样调戏一番,一下子热浪滚滚难退了。
“明日...明日再叫...”他可算松了点口,害羞地移开眼神不敢与他对视。
柳儒勾起了唇角,低声问道:“你的意思是明天也可以?”
“!”砚青涨红了脸,眉眼耸动十分为难,那一副受了欺辱的委屈娇俏实在令人百看不厌,“明天、明天不行。”
“为什么不行?”柳儒风失望的俯下身子,带出一声性感的喘息在他耳边低声问道,“我想每日都与你这样行欢。”
“每日?”砚青有些懊悔的恼火起来,知道他脸皮厚,却还敢得寸进尺,想当初就是吃了他体力的亏,日日奉陪,差点没把自己腰给搞垮了,立马捶手否决,“不成!我最多让你半月一次了。”
“半...!”柳儒风差点没把字吃下去,立马皱着眉头认真起来,“你要不要再考虑一下,我忍半个月一次的话,那一次会够你呛的。”
“你这么久不都忍下来了嘛...”砚青低着眉小声嘟囔,柳儒风可不肯让步,眼神锐利的盯着他严肃说道:“你要体验一下吗?我现在就可以让你哭出来。”
“别!别别别!”砚青立马紧张起来,他对柳儒风的体力是有刻骨的记忆了,立马抬手告饶,“十天!十天可以吧!”
“我看你就是故意折磨我。”柳儒风压在他,故意动了一下,砚青立马惊得嗷嗷大叫起来。
“有话好说你别乱动!我好不容易适应了!”
“每天。”
“...五天,我给你减一半了,你不要太猖狂。”
“我没给你分上下午已经很宽容了,就每天。”
“三天!不能再少了!”砚青急的越来越窘迫,这可真不是块做生意的料,难怪博野那么失望,要是跟他对赌家产,恐怕早就把自己都给输掉了。
柳儒风大胜,露出了一丝狡黠的微笑,决定对这个掉进陷阱的纯情小公子收网了。他低眉吻了吻砚青的耳垂,诱惑般说道:“隔天一次,加上你叫我一声,我就同意,如何。”
砚青抿了抿嘴,大概也只能划到这个价了,反正他翻脸不认账也不是头一回,当前低个头尽快脱离窘境也不算什么。
“...相、相公...”
他的声音心虚地像做贼一样,到了柳儒风耳朵里却像炸弹一下猛。砚青茫然地瞪大了眼,感觉到那里猛然涨大了,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再度顶了上去。
“啊...啊、啊、啊...柳、柳儒风...啊、啊、啊......”
“停、停....等...等等...我还没....啊啊、啊、嗯啊....”
“宝贝...”柳儒风喘息着不断吻他,把他那些不准胡乱叫的规矩全都抛诸脑后了,“宝贝再叫我一次...”
“啊、啊、啊....相公...嗯啊、啊、啊...不、不行了...我快要...啊啊啊.....”
那双媚眼雾气腾腾,口中娇唤着升至了云霄,柳儒风紧紧抱着他,与他一起体会这鱼水之欢,二人仿佛一对冲天之鸟,遨游于天际此起彼伏。
燕子的翅膀划过水面,扶摇直上跃向空中,在砚青的眼里划出一条黑色弧线,他喘息着,抬手搂住了身上趴着的男人。
“柳儒风,我爱你。”他轻声说道。
柳儒风怔了一下,撑起身子抬脸注视着他。他的眼神羞涩而笃定,如梦中仙子一般。
“我也爱你。”柳儒风痴笑着,低头吻上了他唇。砚青迎着他,两个人情深似胶,难舍难离。
“可以再来一次么?”
“嗯...”
“叫我。”
“...相公。”
“一直叫,砚青,不要停。”
“...相公...相公...相公...唔嗯...相公...”
湖面上荡起了层层涟漪,小舟在湖心中央再次摇晃起来,久违多年的恋人,身心终于合为一体,没有任何犹疑顾忌,两个人彼此确信对方,深爱对方,这一刻迟到太久,终于被有心人等到。
他们俩这是要玩多久。心里嘀咕着,不耐烦的挠了挠下巴,李保吐掉柳叶深吸一口气冲着湖心大声喊道:
“爷!凛梅庄来人了!说要请青爷回去!”
小舟里传来柳爷不悦的吼声:
“不回!”
李保被顶回来,满脸的为难。要不是他们家那个死管家脑子特别轴,怎么都劝不动,也用不着我在这儿碍事了。唉,怎么每回都是我啊。
“爷!他们那儿人说了,一定要见到你们二位其中一个才肯回去呐!”
“那就等着!”小舟在湖心肆意摆动,看上去战况激烈一时半会是结束不了了。李保又撇了撇嘴,大概是躲不过一顿骂了,死就死吧:
“他们家不肯等啊,说青爷又大半个月没回了再见不到就要贴悬赏了,要不还是去一下吧!”
李保看着那湖心小舟终于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