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小丹同你说了什么?你那么急忙的跑回去,可是有眉目了?”
谢思宴一听这事儿,火“噌”的一下就蹿上来,也不翘脚了,使劲拍了一下桌子气愤道:“我可算是查到那个骗绘锦的女人是谁了!城西快意酒庄王家的二女儿,她大姐还到我们家订过玉器,姐妹俩都是酒囊饭袋,就会吃喝女票赌,酒庄到她们手里早就落败了。前阵子应该是拿钱买米粮果子准备酿新酒的,结果这王姝拿着钱又犯了赌瘾,跑去赌坊输了个Jing光,怕她姐姐揍她,才把主意打到绘锦身上。
她们家底还算殷实,姐妹俩一起败坏到现在还是有些余钱,平时穿得倒是人模狗样,骗的公子多了,花言巧语简直是信手拈来,绘锦就是这么被骗了。”
柳思看小萝莉气得满脸通红,就放下手中的药罐,问她:“那你准备怎么办?”
“怎么办?哼,把她们姐妹俩都轰出珀州去!反正都不是什么好东西。”说完一撇嘴,偏头气愤地坐下了。
“可有计划?”
“还没有,不过就是拿钱砸,总会有人愿意替我把她们撵出去。”
少女,这是黑社会的做法好么……
柳思觉得十分忧心:“你若是这么做,谢夫人可会让?”
谢思宴一听柳思提起她娘,气势一下子就灭了下去,但还是心存侥幸地说:“我可以用我自己的零花钱,娘不会知道的。”
于是柳思又问她:“若是知道了呢?谢家世代经商,与人和善,商人最忌招惹是非,引人口舌,若是知道了谢家的独子是个拿钱砸人的二世祖,到了你接手生意的时候,怕会砸了招牌吧。”
谢思宴知道柳思说得有道理,一下就蔫了,把头搁在桌子上,斜着眼睛看向柳思,悻悻开口:“那我怎么办?除了雇人把她们撵出去,哪有更好的法子,总不能去诬赖她们家的酒有问题吧?”
柳思一开始想得就是从她们家的酒里做文章,一听谢思宴这么说,不禁反问:“她们家的酒就没有问题?”
谢汪汪显然也是想过这一点:“我昨天就派人去调查过,回报的人说她们家的酒没有大问题,顶多是掺了些水,但是买酒的人都知道,也不是什么稀奇事儿。”
柳思就很不理解:“都知道她们家的酒掺了水,还有人去买?”
谢汪汪搭搭手,表示她也没办法:“王家酿酒的手艺是一代代传下来,算是祖传秘法了,一般酒家根本酿不出那个味道,原来她们家才是珀州最大的酒庄,只不过王家主过世之后,酒庄到了她们姐妹手里没落了,才让乘风酒庄拨了头筹,但是就算掺了水,那味道还是独特的,很多人都冲着这点,即使知道那酒分量不足,也还是愿意去买。”
这回是真没了法子,谢思宴和柳思都有些泄气,后来还是柳思建议:“倾城见多识广,他也很疼爱绘锦,这个事儿问问他吧,或许他能有法子。”
“那你还去找他?”
柳思重新开始了手里配药的活儿,心不在焉地答:“我过两天日再去看看,正好给红鲤开的药有一味我这现在没有,这两天就去药商那儿采买,配好了给他送去,到时候问问倾城这事儿怎么办。”
谢汪汪听到柳思说起红鲤,稍微有了点兴致:“红鲤可是翠安居的花魁,我还点过他的牌子呢,怎么?他生病了?”
柳思一听谢思宴进过红鲤的房,也算是罪魁祸首的一份子,没好气地说:“就是你们这种好色之徒,才让红鲤的身子一点点亏下来的!”
汪汪听完果然就不说话了。
柳思把手里配好的中药分着装起来,准备拿到外面去磨成药粉,看见小萝莉还是趴在桌上不走,于是问她:“你不是要天天去翠安居找绘锦么?怎么,今天不去了?”
谢汪汪就无Jing打采地趴在那里,失意道:“不能帮绘锦报仇,我还哪有脸去找他。”
柳思没想到小萝莉是这么拿行动说话的人,不过这样替喜欢的人上心,总比那些只会甜言蜜语的强百倍,于是放下手里的药盘,走过去摸了摸汪汪的头:“说得不错,这样的人喜欢绘锦我才放心。”
谢思宴舒服得直哼哼,像小狗一样蹭了蹭才说:“思思,你的手真暖和,爹亲都不这样摸我,他说女子高贵,女人的头男人碰不得。”
柳思就想起来,她的头都不知道被俞倾城摸过多少次了好吗!果然倾城摸她的心态就和她摸小萝莉的心态一样吧!软萌软萌的……
不过柳思当然不能让小萝莉知道她的头被某个人摸得很舒服,于是下手推了她脑门一把,不自然道:“那你无事就来帮我磨药。”
谢思宴一听有事做,欢欣鼓舞地就跟着去了。
以前就知道小萝莉的力气大,但是柳思看她一只手拿着杵臼十分随意地就把一块坚硬的茯苓一下捣碎时还是倒抽了一口气。中药晒干后质地有些硬,用捣钵磨药需要使巧劲,时间一长手就酸了,所以她都用药碾子,如今药碾子她用着才给了小萝莉一套铜捣钵。然后就看着她十分欢乐地轻松捣磨着,嘴里还说:“思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