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不舒服啊?”乔庄扑到沙拾雨身上将其压倒,若有所思,“要不等等再去?”
“没事,就有点头晕。”走向钢丝床,身体微微晃动。
“喂,放开老子。”沙拾雨不甚严肃地在乔庄身下挣扎了一下,贱兮兮的样子像小学生打闹,但不知怎地,他的四肢变得沉重起来,抬手都变得困难。
乔庄掸了掸手中的电推,按住沙拾雨的后颈,狠压着剃下去,伴随着“刷拉刷拉”的声音,沙拾雨的脑后出现一条浅灰色的条带。“老大”不明所以,撑住钢架向队长处探身,被邵听婪拦住,犹豫地道出原委。
电推的质量不太好,推动时常常卡着短发向前走,乔庄开始的两下还注意着不会剃重复,沙拾雨稍一动头,便猛增力道,钢尺几乎按进头皮,崩开发茬时发出“呲呲”声。
“乔庄,你”沙拾雨眯起眼睛,头皮上火辣辣的,暴露在空气中也未觉凉爽,倒像野火触及助燃剂,愈烧愈烈。细心修整过的发型没一会儿就被剃毁,短发堆在耳边,地面又飘着积尘的霉味,动弹不得的沙拾雨只能默默忍受这份屈辱。
“我怎么?我该给你剃干净一点?”乔庄揪着沙拾雨前额仅剩的头发让他扬起头,悠悠侧转刀头修剪沙拾雨耳边的头发,滑稽的地中海渐渐干涸,露出贫瘠的地层本色。卡着发茬的电推超负荷运载,刀头烫得吓人。“还是用行动才能跟你讲得通呢。”
“切”沙拾雨连咬牙的力气都使不出,又想不通乔庄的直觉为何这么准。
听过邵听婪叙述的取了麻绳绕到沙拾雨身后反剪并捆缚其双手,对乔庄道:“我来吧。”
“不要这样了吧”邵听婪走到身侧,搭着胳膊试图将他背起。
“放下。”跟倒过手的乔庄轻声却不容置疑地对邵听婪道。在乔庄彻底松开沙拾雨的头发前一推子剃光沙拾雨的前额,沙拾雨的下巴直接磕在地上,周围的发茬被震起,沙拾雨的脸上也沾了灰。
邵听婪不解地望向乔庄,但还是遵从了队长的安排。手执电推,在沙拾雨已经被剃光的头上乱划,刀头吃不下的极短发茬随被扯动的头皮凸起又内凹,偶尔有几根被齿缝拽起,疼痛渗入沙拾雨心口。“没用的老三,已经是我的人了。”沙拾雨用不带炫耀的语气低声道,一旁的邵听婪已经不知道该做出什么表情,而镇定地关闭电推,手伸向沙拾雨的裤腰。
乔庄解开的衣服,缓缓睁开眼:“你知道拾雨要过来吧。”
“你真的不介意吗?”乔庄以莫名其妙的问句回应。
“已经发生的事情,我好像没得选择。”答道。乔庄脱下的鞋,褪掉已经被沙拾雨解开的裤子,只给他留了衬衫。
为了方便拖拽沙拾雨的裤子,将他翻转过来。沙拾雨打量着,发现他俩现在的状况和极为相似,都是嗑了药了。
“二哥哥,为什么强暴?”邵听婪走到沙拾雨身边蹲下,看样子是为了从源头追溯起。
“好玩啊。”沙拾雨做不出表情,含糊道。将沙拾雨的下半身脱成真空,又将自己的上半身脱得只剩打底背心,随后拉开裤子。
“二哥哥已经做了一回施暴者,哥还要加害下去吗?”邵听婪想要拦住,却被像拍蚊子一样拍开。
“别跟他说了。”沙拾雨无力地对邵听婪道,陡然拔高声音,“乔庄你要搞我我认了,动是什么意思?”
“什么?”乔庄把剥得干净,一只手握住的Yinjing,回呛道,“你脑子给粪糊了?”
“跟他没关系。”托了下沙拾雨的下巴,“打个草稿罢了。”
“你会后悔的。”沙拾雨的语气并非威胁。
一把将沙拾雨翻转过去,一只手抓住沙拾雨的屁股,硬邦邦的Yinjing堵在xue口:“小四别看了,找队长去吧。”
“那里不行”沙拾雨艰难地开口,分明感到包着什么东西的手指撑开他的xue道,他身上仅剩的套子就这么报废了。
“哥哥”邵听婪搭上的肩膀蹭了蹭,却是在的上衣口袋塞了个锁Jing环。
“我会恨你的,。”沙拾雨话音刚落,便惨叫起来,眼角也挤出泪水。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邵听婪满怀惆怅地踱到钢丝床边蹲下,小心翼翼地牵起的手焐了焐脸颊。
“你已经行动了,问又有什么用。”乔庄递出手上的Yinjing,“拿着。”邵听婪乖乖接过。
“其他人都可以的话,我来也没什么差吧。”乔庄贴近,下一刻就要吻上去似的。
不置可否。沙拾雨就在他身边被强jian,下体被带得一下下砸在地上。
乔庄剥开的唇,将软软的Yinjing放进去,像一条橡皮糖。口腔放松,但也未主动张大嘴,还是乔庄将他的下颌掰开,送性器进去。
“头低点。”乔庄拉住的头发调整位置,一边吩咐邵听婪,“让他硬,但别射了。”
邵听婪双手抱住的Yinjing,矜持地做活,乔庄熟悉了口内的温度,缓缓律动起来。
沙拾雨这边感觉体内的性器像驴鞭一样膨胀,尽管他并没尝过驴鞭的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