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蜜哭的已经没有泪水了,扯着沙哑的嗓子叫:“哥哥我错了慢点我要要不敢不要了太快了啊啊啊啊”
可江煜在床上是不会听取别人的节奏的。不知过了多久,景蜜耳边只剩下自己若有若无的哭声,和啪啪的肉体敲打声,然后便失去了意识。
景蜜再次醒来时,还是躺在刚刚那张单人床上,他稍稍一动弹,全身骨头都在响,下体跟像是被截肢一般麻木。
床上被换上了干净的被单,他身上也不黏了,应该是江煜给他清洗过了。
他想从床上翻起来,该回家了,不然爸妈要着急了,明天假期结束就该回学校了。
可是他根本翻不起来,他的意识是醒的,可他的身体却不受意识支配,麻木不动,像极了鬼压床。
房间里就他一个人,江煜不在。
他睁着眼睛干躺在床上歇了好一会儿,恢复了点元气,才用胳膊肘撑起上身,往房子四周瞧了瞧,没动静。
透过窗户看到外面的天渐渐黑了,他再起不来也不得不起来。于是他咬牙下了床,站到地上的那一刻,景蜜的双腿软的直发抖,后穴火辣辣地扯痛着。
他双手撑在床边,努力使自己站稳,定定地站了会儿,感觉能站稳后,景蜜才抓起床旁边的衣服费劲地一件件穿好,扶墙往外面走去。
打开休息室的门,景蜜走了出来,然而在办公室的外间也不见江煜的身影。
果然,炮友就是打一炮然后消失。
两间屋子都不见江煜的身影。
景蜜愣愣地站在屋里半天,突然眼酸的厉害,他知道的,他不是什么都不明白,他知道炮友没有感情基础,也知道炮友只是上床关系。
可是就不能等他醒来后再离开吗?他又不会死缠着对方不松手。
景蜜越想越委屈,眼泪又不争气地夺眶而出,顺着还有余红的脸颊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