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丝丝缕缕的灵气不断自灵海中释放而出,缭绕上正在床榻间亲密相拥的身影。
景秋白微蹙起细眉,眼帘轻颤似乎颇不安稳,深处最为敏感的花心还在被体内的rou楔狠磨,雪tun骑在齐远身上战栗不断。细密的香汗不断从凝脂般光滑的肌肤上溢出,汇聚在胸前的幽深沟壑中。
打通经脉出力的主要是景秋白,齐远只要老老实实的在旁围观、不捣乱就好。放在平时这当然是很容易就能做到的事情,可是任哪个血气方刚的少年人面对如此yIn靡艳景,恐怕也没几个人能保证自己比齐远更淡定。
本不想去看小腹上端坐的大美人,可是景秋白这妖Jing般吞吐男子rou具的小模样如同磁石般吸附了齐远的全部注意力,让原本稳重自持的少年方寸大乱。
即便齐远强迫自己将注意力集中在新床帐的蝴蝶花纹上,大脑却违背了他的意愿,不断回放怀中的绝色尤物之前是如何被自己一次次干到高chao,狂喷bi水的。
景秋白的周身衣物早已褪尽,此时的他甚至连贴身肚兜都未曾穿着,圆润雪白的大nai完全暴露在齐远眼皮子底下,只要稍微贴近点就能触碰到那片柔软的丰腴。
粉嫩的ru晕被玩到软熟烂红,被紧缚里衣勒出的道道痕迹已经被全新的吻痕指印覆盖,可见这个大nai尤物之前是如何被男人激烈玩弄的。
不知是不是因为春夜里的空气带有微薄凉意的缘故,那不着寸缕的身子仍在空气中轻微颤抖,下体被粗长阳具进入的花道更是搅得紧紧的,不肯放过这唯一的热源离开。
毫无遮掩之意的露骨视线在景秋白不着寸缕的玉体上逡巡,在私处还有tun腰、大nai上停留的时间尤甚。哪怕景秋白紧闭美眸也能感受到少年视线内赤裸裸的欲望,可是双修功法不是说停就停的,景秋白只得任由这犹如实质的视线一寸寸勾勒自己的周身曲线,将内心的不安强行压下。
景秋白的私处美好的过分,光洁柔嫩的Yin部没有一丝毛发,齐远可以清晰地看见那两瓣娇滴滴的花瓣是如何被自己的大rou棒撑开到极限,可怜兮兮地形成一个无法合拢的小嘴。透明的ye滴顺着花道流下,将两人结合之处糟蹋得尽是景秋白情动时的bi水。
肥硕的nai兔还有随着tun部耸动的动作在胸前轻轻甩动的趋势,真的很想让人再添一把火,将它们干得再也无法维持静态,只能无辜地在胸前疯狂甩动。
这等香艳尤物就是为了吞吃男子的Jingye而生的,哪怕稳重淡定如齐远也无法在景秋白面前保持冷静。
他此前差点惨遭毒手,对九皇子这等心机蛇蝎美人自然多有忌惮,可是当那赤裸的双儿娇躯骑在胯间时,沸腾的欲火却无法止息。
或者这就是男子的劣根性吧,毕竟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单纯的插入完全没法满足齐远。
他隐忍得眼眶通红,拳头攥紧了又松开,松开了再攥紧,如此往来数次终于忍无可忍,右手试探性地抚上景秋白的纤细腰肢,挑逗般的轻捏了一下。
见后者依旧维持着坐莲式,只不过掐法诀的水葱十指略颤动了一丝,这才得寸进尺的顺着那双儿独有的美好曲线上下滑动,由杨柳小腰抚摸上觊觎已久的丰盈雪tun,五指张开到极致,深深陷入景秋白弹性颇佳的绵软tunrou间。
“嗯”景秋白不小心泄出了一丝鼻音,雪白大nai因少年的动作在胸前激烈地弹跳,雪肌迅速染上一层粉霞,就连那紧紧阖着的美眸都含了水泽,“不不嗯你的手在摸哪里啊嗯”
这细碎的娇yin之声当真是余音绕梁,百转柔肠,在齐远耳边和鼓励无异,更别说那搅得死紧的花道和不安耸动的肥tun了。
齐远捉住九皇子光洁的小腿,引得美人瑟缩了一下,而后将人直接压倒在床间,迅速倾身覆上,将胯间的昂扬之物整根拔出,再全根没入柔软身下娇躯的花腔,小腹重重撞击在Yin蒂上,粗硬的毛发扎着对方敏感小豆豆。
“啊”眼见着事情又开始往不可掌控的方向滑去,景秋白也顾不得运行功法了,强撑着撩起一丝眼皮,双眸勾魂摄魄,濡shi的花xue紧紧吸附着大rou棒,红唇微颤,眼中闪烁着一星水光。
其实他也已经到了忍耐的极限,朝思暮想的大rou棒近在眼前却不能任性的由着自己把玩,这对sao货皇子来说简直是无法容忍的事情。可是眼下正是运行双修功夫的关键时刻,不好贸然收功,景秋白不敢有丝毫松懈怠慢,若是搞砸了反而得罪齐远,得不偿失。
九皇子无法动作,可不代表齐远不能动。景秋白没有拒绝齐远这近乎是以下犯上的举动,算是半推半就的默许了对方的索求,只不过无法动弹只能让别人掌握主动权这种事,对于上位者的皇子来说,略有些不习惯罢了。
“嗯嗯你慢点嘛”
纠结地掐住齐远的后颈皮rou磨了磨,景秋白似乎是对自己拿捏住对方性命的感觉颇为自满,又或许这只是一个落水之人下意识薅紧救命稻草的本能反应,十根玉指又收拢了几分,他望向身子上覆着的少年时眸中是自己无法察觉出的柔和,只有能掌控的东西才能得到九皇子的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