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秋白感觉身上的少年似乎有些不对劲儿,待要去查看时却又被齐远一把搂住反压在床榻上,不禁小小地娇呼出声:“嗯啊”
“齐远”轻咬红唇,景秋白忙抬起小脸望向对方,见齐远面上神色与以往并无不同,才略放下了悬着的心。
玉手顺着少年仅覆着一层薄薄肌rou的腰际下滑,抚摸上那胯间已完全勃起的硬挺之物,将那沉甸甸的硕大囊袋捧在手心里掂了掂,景秋白的丝绸亵裤早已被bi水浸shi,黏糊糊地贴在Yin唇上,随着那花苞似的两瓣rou唇不断张合。
“经我探查,你的奇经八脉是被一股先天灵气阻塞,只要炼化了这股灵气,你的病自然不药而愈。”景秋白克制不住体内的情欲,胸前的一对大nai极速起伏,此时他和齐远的距离极近。
只要齐远稍微挺动下身就能触到景秋白被肚兜牢牢裹住的雪ru,将大rou棒塞入那条深邃的沟壑中。
“因为长久淤积灵气的缘故,你的经脉已经十分脆弱了。就像紧绷的弓弦,若是掌握不当,稍微一点外力就会打破经脉内的微妙平衡。”
景秋白羞答答地解开齐远的腰带,将那昂扬之物掏出,任齐远的大gui头直挺挺地戳在自己的肚兜上,如同一头凶兽在标记自己的领地,齐远马眼处流出的前列腺ye在那藕荷色的缎面上绽开朵朵梅花。
过于丰腴的rurou自那小巧的肚兜中溢出,齐远盯着那对波涛汹涌的雪白玉球,眸中蕴藏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饶是景秋白都在齐远这犹如实质的目光下羞得满面晕红,他瞟了齐远一眼,贝齿轻咬红唇,继续解释:“总之,你现在的情况不容乐观。本本殿所修的太清莲华决乃是极品Yin柔功法,唯有用双修之法,以柔力化解你体内淤积灵气,才能救你的性命。”
“用双修之法治疗,你不仅不会死去,而且还会从中得到莫大的好处。”景秋白没有说的是,其实这种方法对于他这个天生的鼎炉之体更是大有助益,还有什么能比男子的阳Jing对这种天生就是用来双修的体质吸引力更大呢。
略微垂首,浓密的眼睫遮住了那双昳丽明眸中的深沉情绪,景秋白轻启红唇,用胸前的浑圆大nai去触碰少年的手臂,“这个过程可能会很漫长毕竟要打通你足足阻塞了十五年的八脉绝非易事,就连我也无法预测这期间究竟会遇到什么总之,你需要全身心的信任于我。”
“臣明白。”齐远点头应道,景秋白的方法到底有没有效,能不能缓解经脉的痛感,他才是最清楚的那个。
来到昱朝之后却发现自己因身体原因而无法习武,说心中没有遗憾那绝对是假的,景秋白现在是把一条崭新的武道之路摆到齐远面前。
齐远不太了解修真方面的事宜,但也曾听闻过昱朝有些隐世不出的修真门派。虽不知景秋白的手段来自哪里,但这对齐远来说是一个机会,一个增强自己实力的机会。
为了让自己未来不至于爆体而亡,齐远所付出的代价也是难以想象的大,今后甚至还要压上性命去替九皇子党筹谋。
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就是这个道理。
“嗯你明白就好。”景秋白欠起娇躯,与齐远相对而坐,抬起玉手自袖中释放出两缕气劲,割断了床帐挂绳,青纱帐子应声而落将一室月光牢牢关在帘外。
“这只是一些非常小的手段,”不自然地低头把玩自己的一头及tun长发,景秋白道:“你以后也会学会的。”
“嗯”将肥tun挪过来坐在齐远大腿上,景秋白的话语里含有一抹不易察觉的颤抖,“齐远你你过来”冲着那个少年的方向微微张开双臂,那姿势就像是对着面前的少年献祭自己的娇躯一般。
齐远顺势搂住那单薄却足够丰腴的滑腻身子,胯间的大rou棒早已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托住景秋白的软tun将人整个儿抱起,让自己滚烫坚硬的gui头在九皇子濡shi的花谷间肆意轻薄。
“啊——不!!”轻薄的亵裤早已被景秋白下体的两个不知廉耻的yInxue浸泡透了,清晰地勾勒处那娇媚的花瓣形状,齐远胯间的炽热温度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就这样直接触到景秋白敏感的花谷上。
Yin唇感受到了男子的阳jing的气息,开阖地愈加剧烈,迫不及待地追寻着那灼热之物的方向,执着地想将其吞吃包裹进Yinxue中,景秋白搂紧齐远的脖子尖叫出声,在gui头再次重重擦过Yin蒂时当先达到了高chao。
shi漉漉的亵裤在和景秋白的Yin蒂分离时还不舍得牵连出一条银丝,惹得齐远瞳孔发红,狠狠地揪了一下那颗yIn荡的sao花蒂。
“哈啊~嗯嗯不不要啊”景秋白还未自高chao后的愉悦中缓过劲儿来,就被下体的某样灼热之物吓醒了,抬眸却见齐远胯间那将近一尺长,比双儿胳膊还粗的可怖阳jing就这样没有一丝阻隔地戳在花道入口处,而那两瓣不知廉耻的花唇还在偷偷含住一小部分gui头往里吞。
九皇子内心被恐惧感充盈,之前是如何被齐远的阳物折磨得死去活来的记忆在这紧要关头再次浮现上心头,宫口还未被侵犯就开始酸软起来,连带着整个小腹泛起酥麻之感,差点让景秋白软倒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