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屋男人就被揪住领带抵在了鞋柜上,邬桓压着火,沉声命令,“跪下。”
“邬桓,明天还要上班。”倪诺往后缩了下,头皮蹭着墙,tun靠在鞋柜边沿,腰向后曲折,无论是这个姿势,还是邬桓的眼神,都让他很不舒服。
邬桓一只手衬着鞋柜边,将他锁在视线里,两人对视几秒,邬桓攥着他领带的手松开了,倪诺还没从压迫里恢复,便被卷入一个更为屈辱的动作,带着邬桓的怒气,倪诺被揪住头发扇了一巴掌。
“所以,你要好好表现,尽可能的、讨好我。”邬桓的声音听起来很冷酷,说到讨好时又带些轻微的讽刺,倪诺不由得脸色一白,半晌才软着身子跪了下来。
“是,主人。”他压抑着,小声地说。
“密码。”
他们俩靠得极近,倪诺跪得笔直,他的脸正对着邬桓的大腿,再往一点就是散发热气的源头,他闭着眼恍惚,等反应过来邬桓的问话时已经晚了。
“唔,13552015241”他极快的报数十一位数的大门密码,身下传来的疼痛让他抽气,抿着唇颤抖起来。
可邬桓不准备放过他,“说那么快,谁记得住,蠢东西,重说。”
“135,啊!52,01唔5241”倪诺克制着呼吸缓慢的报出数字,中途邬桓的脚离开了一次又重重的踩下去,剧痛之后是轻柔的安抚,他西装革履跪在下属面前,被一只脚踩硬了。
“喔,原来是我的电话号码啊,怎么不早说呢,瞧这可怜样,别人看到还以为我欺负你了呢。”邬桓冰冷的语调让倪诺难堪起来。他故意删了邬桓的指纹,却在换密码的时候用了邬桓的电话号码。
“好,那我不改。你如果再改,我就当小狸奴想让我回法国了,知道吗?”
“知道了,主人,啊啊啊!”倪诺声音变得尖厉,邬桓蹲下身打开他裤链,青年温凉有力的手掌握上炙热跳动的器官,他的神情缓和下来,像要给予慰藉。然而,一个带着凉意的吻落在倪诺的那声主人后,邬桓的手猛然收紧,施下残酷的惩罚。
“别急,今晚还早着呢。”
在公司倪诺发脾气后,气压一只很低,同事自觉留下加班,只有邬桓到点就溜了。有人感叹,这个小伙子什么都好,工作能力,长相人品,方方面面都好,就是不上进,老板都没走,他就先走了。
报告还能被猫撕了,如此在职场上混,是要吃大亏的。
吃不吃亏邬桓不知道,但老板没回来,他没钥匙进不了屋倒是真的。指纹录入连续三次错误,邬桓也没继续试了,倪诺多半又给他删了。
寄人篱下,规矩可真多啊。
邬桓琢磨着干脆周末把倪诺带出去玩,租个海边的小别墅,从阳台上望下去就是连绵的碧海蓝天,把倪诺绑了腿扔下去就是一条鲜活的美人鱼。或者山里的温泉小木屋,私密性好一点的还可以带出去遛遛,玩个捕猎小游戏,晚上还能泡个温泉,看点星星。
多浪漫啊,可惜他倪诺从不愿意和他像情侣一样外出,约会,更不要提度假了。而且他没钱,被骗回国一个月,毕业证都没拿到,卡全部不能用,又没有发工资,他买衣服的钱都是先问倪诺要的,惨得像个黑户。
以为拿了个两情相悦的私奔剧本,结果到了才发现是霸道总裁包养小白脸的戏。邬桓觉得自己要不是骨子里还爱着倪诺,早在某一次床上就把他弄死了。
邬桓发信息问倪诺还有多久到,他本来想跟倪诺一起看电影,提前回来布置一下房间,结果面前的铁门无情的阻挡了他的天真和烂漫。
倪诺没有回消息,几分钟后,他从车库出来了。刷指纹,开门,倪诺冷静得好像办公室什么也没发生,邬桓也克制着不悦好像被关在外面的人不是他。
但一进门邬桓还是没忍住,他望着空旷墙上的一纸契约出神,倪诺脱光了衣服在他脚下跪着,冷冰冰的老板难得露出无措的表情,缓慢的伸着自己的舌头。
“快点,等会凉了就不好吃了。”邬桓把他的头往下按,地上一个白瓷的圆盘,装了牛nai泡的水果燕麦,牛nai邬桓热过,香甜还冒着热气。
倪诺把腰一再放低,手臂着地,背后的蝴蝶骨支起来,肌rou线条流畅纤细,像长了翅膀的天使猫。因低伏自然向上的屁股,又圆又翘,tunrou饱满,邬桓把脚放在上面,像搁在细腻的瓷器上,他揉了揉,无声催促着这只不情愿的小猫咪。
“小狸奴,真笨啊,伸舌头出来,舔,不要用嘴唇,好好练练你的舌头。”
嫣红的舌头试探性的触上食物,缓慢的舔起来,勾着收回去,倪诺舔得不熟练,嘴唇上,下巴尖,甚至侧脸都沾上了白色的ye体。
重复机械的动作让倪诺卸下脸上的伪装,他没力气去维持什么表情和情绪,在盘子被舔干净后仰起头,浑然不知地望着邬桓,眼里是少见的委屈和依恋。
邬桓对这样的眼神不算陌生,但此时心里狠狠一颤,他从回国就憋到现在的问题再也忍不住,吸了口气,邬桓问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