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蓄在瘦削的颈窝中,聚成了一个泪池;有些则顺着胸前深陷的奶沟,一直滴落到下方的脐眼里,浇淋在玉茎上。像是淫靡的淋浴,湿润了茎根处两个弹软的囊球表面、附着的细软牛毛。
说来也可爱,小奶牛浑身,皆是如玉似的光裸,可偏生在那羞耻的地方,生了纯白的牛毛。这让爱德华无处宣泄的淫言秽语,寻到了一个出口的靶心:“瞧瞧你这小骚牛!我还没碰你呢,你就自己湿成这样?你说你贱不贱,嗯?是不是偶尔换了不是主人的陌生气味,让你更加兴奋了,嗯?”
爱德华的鼻尖,像是一艘、不放过一寸隐秘地带的巡航舰,急急抽动着,将奶牛少年胸口的玉包吸了又吸、闻了又闻。如果那是两块可口的乳酪,早就被他炽热且贪婪的鼻息给闻化了、舔入了口里。
可惜希尔的严密注视,像是一张无形的压力网一般,捆住了爱德华蠢蠢欲动的手脚。他只能沿着少年修美的身体曲线,一路地探寻至吐精的幽口,将鼻尖久久地搁置在那里,一口一口地深吸着精水中自然酝出的乳香。
唇舌未至,可羞辱有如实质的亵玩似的,覆满了小奶牛被紧紧盯视的茎身。少年被爱德华嗅得快要崩溃了,颤抖着摊开一只小手,映入眼帘的,是一掌心的白腻粘稠,还浮着些许、自己撸动时打出来的奶沫。他无助地望向、坐于一旁沙发上的主人。
握着手杖、支着手肘的绅士,优雅地交叠着双腿,深眸里漾着事不关己的平静。他见了小奶牛转过脸来、凄凄哀哀求助的神情,最多只添了一丝鼓励的淡笑。
妙露可彻底地死心了。他的心虽然已死,在媚药作用下、无论怎样握弄都熄灭不了的欲火,依然在他的体内燃烧。他合上眸子,浓长的睫羽,扇下两片潸然的泪滴。他放弃一切似的,缓缓朝后倒了下去。后脑勺撞上羽枕的同时,他抽搐着两腿根,伸手握住了昂扬挺立的一根秀柱,拼了命地抚弄。
“嗯啊啊、啊!难受哈啊、好难受,我要射出来、全部都啊啊啊射出来!”主人已经丢弃了对他的怜悯之心,因而小奶牛也干脆丢掉了廉耻,忘情地张着红唇大喊了起来,一边情不自禁地挺胯,将从未肏入过女体中去的稚嫩肉根,抬顶入虚软抓着的小拳头里。
希尔伯爵注视着这一切,他的奶牛少年、混合了苦涩的极致欢愉,以及爱德华男爵显而易见的焦躁、急切、求而不得的欲念,全都在他的目眶中、交映成一幅活色生香的画面。这比他深锁于地下室暗屋中、那副奇异的油画,还要令他心动和珍视。
一个人若不偶尔退开几步,看一看别人是怎样觊觎着、跪乞着,渴望拥有他所拥有的东西,久而久之便会当作理所当然,感受不到那件宝贝的稀有。而只有眼前、充斥着肉欲和禁锢的活生生的画面,能让他藏在不朽容颜后、跳动了上百年的苍老心脏,像年轻时一样,保持着勃然生机,不至于被那幅神秘的古画,吸走了他全部的灵魂。
“啊、我要喷奶了不行,我忍不住了啊哈喷了、啊啊!啊啊啊——”当小奶牛高叫着,射出奶香四溢的精水时,他胸前的两只玉球中,也同时冲出了两股强力的奶柱,像是从欲天使的瓶口,倾泻而出的两道白虹,淋湿了爱德华男爵的眉心,顺着他波浪卷的金发,滴得到处都是。
男爵居高临下趴在小奶牛身上,盯着那两个不断尿出奶液的乳孔,气息粗得快要灼火。他再也无法抗拒尤物的诱惑,突然兽性大发,伸出舌尖刮舔着小奶牛充血的乳粒,将两颗红艳的硬糖周围、残留的甘汁,舔得一滴不剩。
嗯如此的甘美,入口即化作醇香、留于舌根齿间的乳韵,浓得化不开。沉浸于奶香中、全神贯注、舔得不可自拔的爱德华,不由在心头感叹:怪不得希尔就嗜好这一口呢。
“呜啊!”爱德华的后脑勺,忽遭硬木手杖的重重一击。沉浸在肉欲中的他,一时尚未反应过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本能地抱着头转过身去,正对上希尔肃杀的目光,好似一片萧冷的黑夜,忽然无声地重压下来。
爱德华心头一凛,这令人窒息的可怕表情,此前他从未在彬彬有礼的希尔脸上瞧见过。就好像他自以为认识了许多年、再熟悉不过的朋友,忽然摘下了面具,而那面具后头,原来一直藏着一张、叫人望而生畏的脸。
爱德华赶紧擦干净嘴角沾着的乳汁,做贼心虚地自己举起双手,翻下了床榻。“希尔伯爵、我的朋友,你、你那是什么表情我、我只不过是舔了一下小奶牛的胸口,也没、没有进一步的动作你、你瞧他喷了那么多奶,不喝也是浪费啊”
他下意识地侧头,看到小奶牛喷奶之后,便因过度的亢奋和疲累,歪倒着身子沉入了昏睡——连替他求情的人也没有。奇怪,他怎么会觉得,自己需要奶牛少年的求情呢?难道自己朋友的希尔,会比那个淫贱的异类,更加可怕么?
可发自本能的恐惧,单以理智是解释不了的。爱德华一直往后退,忽然撞到了红松木的床头柜。他的心随着摆在柜上的咖啡机一起晃了晃,慢慢地没入希尔伯爵、投照在地上的烛光阴影。?
“我们的约定呢?我的朋友。你没有遵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