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
冬天惊疑未定,全然忘了之前的尴尬,盯着莱拉惊讶地张大了嘴巴。
“与你无关。”莱拉脸色一黑,甩掉了冬天的手。
“怎么与我无关?我好歹是你的室友,莱拉,你这样瞒着我、瞒着所有人,不会很辛苦吗?”后半句话被冬天咽了下去:谁知道你长着根鸡巴,半夜会不会偷着爬到我的床上来。
冬天的手依旧紧紧扯着莱拉的手腕不放,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莱拉甩了半天,竟然没有甩开,恼怒之下猛地推了她一把——冬天踉跄着跌到她床上,把莱拉也一并拽着失去了平衡,一同栽倒过去。
压在了她的身上。
淡雅清馨的沐浴露香气,沿着冬天的肌肤升腾而起。她的头发还是shi的,白皙的肌肤刚刚被水浸润过,晶莹地闪着光泽。浴巾被拉扯着几乎落下来,露出好看的锁骨,和下方隐隐若现的ru沟。胸脯的软rou隔着毛巾软软地被压在身下,触感奇妙极了。
近在咫尺,甚至能看到她眼中自己的倒影。
那双好看的眼睛无辜地眨了眨,嘴唇微微动了动,轻声道:“莱拉,你硬了。”
莱拉的脸色更黑了。
她不喜欢冬天。她不喜欢这个中国女人脸上永远温驯柔和的微笑——好像她根本没有情绪一样,压抑得让人恶心;她不喜欢两人明明是室友,对方却永远一副小心翼翼怕得罪她的态度,好像自己是个什么性格恶劣、面相恐怖的坏人;她不喜欢冬天偶尔暴露出来的焦虑和惊恐,不喜欢她半夜被噩梦吓醒时害怕吵醒自己的低声啜泣;她不喜欢深夜听到冬天偷偷在被窝里自慰,听到因为她压抑的喘息和窸窸窣窣的动作而硬到不能自已。她不喜欢明明白天已经被冬天烦得够呛,梦里竟然还有她,梦境甚至还香艳得要命。
现在明明是她发现自己隐瞒了身体上的秘密,第一句话却问她是不是瞒得辛苦。这个女人,装好人给谁看?!
不知道是怒气还是欲望顶得上头,莱拉气得竟然有些想笑。她压在冬天身上,恶意地用裤裆里硬邦邦的玩意儿去顶她的腿心:“所以呢?你想被我上吗?每天用你那根假鸡巴自慰是不是根本满足不了你,现在没男人干你只能拿我这个长了鸡巴的女人凑合了?!”
“我不是、没”
冬天忽然开始后悔,方才在浴室里为什么没有自慰一次。哪怕莱拉句句话都在侮辱她,身体却诚实而又敏感地对她的触碰起了反应。硬邦邦的rou棒,哪怕隔着布料也能感受到那灼人的温度,顶在她的大腿上,Yin户上,恶意地厮磨碾压,撞起一阵酥麻的快感。
她想推开莱拉,想哭,却又想拥抱她,想被她cao。
“没有?”原本就松散的浴巾,在莱拉的拉扯下瞬间脱离身体。纤细的手指带着些拿枪练出的茧子,摸到冬天的小xue处。莱拉从鼻子里“哼”了一声,一脸的嘲讽,不知道是真心还是假意,“那你解释解释,怎么shi成了这个样子?”
——指尖的ye体澄清透明,在室内的光线下闪烁着些暧昧的光泽。yIn靡的香气一闻便知道,这水ye的来源究竟是花洒,还是别的什么地方。
羞耻感燃烧得冬天满脸通红。她别过头去,咬住嘴唇,忍着被羞辱到想落泪的冲动,却被莱拉掰住下巴硬是对上那双凌厉的美人眸:“这么想被上,我满足你好了。”
上了她。心里的声音不断呼喊。上了她,干到她神志不清浪叫不止,她就不会冒险举报自己。上了她,好好折腾一顿这个扰人清静的该死女人。
莱拉自己都不想承认,这念头里究竟几分是因为想看一看,这女人是不是真的有张如她梦中cao过的小紧bi。
“我没有,莱拉唔”
恶狠狠的吻落在冬天的嘴唇上,尖尖的牙齿磕痛了她的唇,恶意地撕咬着。冬天被咬得发痛,张口想尖叫,却被莱拉的舌头趁势入侵。
并不是玩耍,并不是挑逗勾引,是入侵。霸道地用唇舌将她占有,扫荡过口中每一寸领域,掠夺了她的呼吸,舌头搅动着纠缠住冬天的舌头,舞蹈,搏斗,吻得她神志涣散,还未如何便已丢盔卸甲,绝望地感受到浑身的热流全部向下体涌去。
因为一个吻而高chao,听起来像是什么扯淡言情小说里的想象。偏偏小xue里的抽动是真的,提醒着冬天,自己到底有多么sao。
好在莱拉并未察觉。她的注意力转移到了冬天的ru房,手捏住其中一颗,揉捏着,另一只手则扯住了冬天脑后的发丝。两人的私处紧贴在了一起,隔着层薄薄的内裤——已经印了些shi漉漉的yIn水痕。莱拉用腰肢磨蹭着,刻意似的,不断把那根硬邦邦的rou棒蹭过冬天的花核,惹来一阵阵难忍的酥麻。
桃子似的丰满ru房被揉捏得酸胀,小xue里空虚得一阵阵发痒。冬天的心理建设已经全面崩盘,自暴自弃似地一边鼻子发酸,一边搂住了莱拉,手伸进衣服里摩挲着她光洁的后背,一边抬起小腹主动地去磨蹭。
反正该看的不该看的都被看光了,在意面子做什么。
倒不如自己先爽一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