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多,少年摸了摸滚烫的耳尖天知道他是怎么听出来是哪里的水声的,雨还在下,眼前白光一闪就射在门口,所幸床上的两人正沉溺于情事,雨声又掩盖了景元过度的呼吸,他低头去找丢掉的裤子,试图擦掉可疑的白色液体。
“啊啊啊——应星!”
“嘶……轻点咬,牙尖嘴利的,赶明儿上班叫人看见了都说我家里有条小母狗。”
景元弯着腰僵硬在原地,一阵无名火从下腹和胸口涌起。凭什么应星就可以和阿姐翻云覆雨而自己总被当做孩子?
明明是他先来的。
“你才是狗,和发情的畜牲一样就知道卖弄风骚。”臀部被拍打的声音,景元挨过镜流的打,对这种清脆的声音再熟悉不过,只是看姿势似乎是应星哥……
“哈……屁股上的肉多了,是坐办公室太久了吗应星?”
他以为应星哥和阿姐关系很好的,二人带着自己离开罗浮时颇有默契,但是今天的交流听起来,却像是仇人,精准地找到那个雷点踩上去。应星向来十分注重身材管理,对体力活锻炼出来的胸肌很有信心,曾经握着景元的小手放到自己的胸口笑着问手感如何,平心而论确实一流。
“你全身上下也就这张嘴最硬”
“唔嗯”
一声轻笑,有点低哑的,是应星。景元慢慢把裤子扯过来踢到门口,又湿又黏很不舒服,脚底板的触感近似于踩到一条鱼。说起鱼,阿姐喝鱼汤的时候仰着头,两缕鬓发垂在胸前衬得脖颈和下巴更白,平日不明显的喉结也微微滚动一下,真的很漂亮。
他又硬了。
少年人去的快硬的也快,有了上次的经验,景元握住下边开始上下套弄。门里的两个人又调换了一下体位,丹枫的喘声被堵在喉咙里。又一道闪电划过,这次上位的发丝银白,两条修长白皙的腿勾在男人腰上,倏尔消失在黑暗里。在雷声响起后少年第二次射精,他喘息着跪在那一摊衣裤上,沾着雨的腥气,土的腥气和精液的腥气。膝盖有点痛,他好想看着阿姐的脸,但是只能看到两个交叠的影子,风雨拍打玻璃窗的声音足够大,让小少年疑心会不会被吹开——他没有质疑应星哥手艺的意思。
“轻点,你这混蛋。”丹枫的声音带了点哭腔,他似乎是被磋磨得狠了,骂人都没有了方才的气势。
"要是轻了你又不满意,说我不行,唉伺候阿枫可真是个麻烦事。"
景元仰着头去看房间,理智告诉他应该快点退出去,把脏了的衣物弄到盆里泡着,假装一个刚刚放学回家的高中生,什么都未曾发生的。可那膝盖像扎了根,他着魔一般听着门后的声响,想象着阿姐的模样,甚至想着倘若自己是应星便好了。
如果他没有比丹枫小那么多,是不是也可以与他并肩而立,挽着他的手臂跟别人介绍这是我的妻?然而君生我未生实在是过于残酷,年幼的景元不懂情为何物,长大的景元只能看见心上人同别人欢好。这不是阿姐的错,也不是景元的错,随着年龄增长他渐渐明白了离婚时那个姐姐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他只是今天仍然不甘心,仅此而已。
这是究竟是变质的亲情还是无望的执念?景元弄不清楚。他跪在地上发抖,浑身冷得吓人。不行,不能在这里继续呆着了,要不然感冒和崩溃指不定哪个先到来。
但是阿姐喘息的声音真的很好听。
怎么一下子这么亮。景元眯起双眼,挤出几朵苦咸的泪花,脚步声逼近了,景元愣神的时候听到应星的声音:“你回来多久了?”
他不太客气,像是发现自己的珍宝被觊觎的龙,景元咬着牙试图起身,差点又摔在地上。腿是麻的,有种隐隐约约的胀痛,但是一个声音跟他说,假如这次没站起来,以后再也没有和应星相争的机会了。
“别把元元吓着了,应星。外面雨那么大,这孩子回来的路上大概吃了苦头。”另一个声音要柔和许多,景元的双臂被丹枫握住,借力起来的时候撇到了嫣红的花穴,耻毛上挂着粘稠的白色浊液,不用想都知道是什么东西。他红着脸回答丹枫的提问,目光没有焦点。
“嗯,我们今天提前放学,明天也不用去学校路上水太深弄湿了裤子,粘在身上实在难受就脱掉了为什么跪在这里因为我去洗衣服了”
“不要哭,应星只是担心你,他方才还跟我说等会要接你回家的——拿条毛巾去,就知道在这儿傻站着。”
就像在做梦一样,景元被丹枫推上那张宽敞的双人床,褥子很柔软,他有点迷茫地坐在那里,鼻尖萦绕着性事后的糜烂气息。丹枫坐在边上,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一下,景元已经开始替他揉腰了,上面的淤青一看就不是能轻易留下的,他在这里扮演着关心姐姐的乖小孩,腿间却又一次蠢蠢欲动。
丹枫也注意到了,他贴着景元的耳朵说:“都长这么大了,要不要阿姐教教你怎么做大人的事?”
耳根好痒好烫,景元受不了这样子,仅存的羞耻心催促他摇头,脖子咔吧响了两声,丹枫的手就凑上去替他捏。他耐心地问:“元元在紧张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