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
在身体的一阵战栗中,他一点点把那个硬物扣了出来。
那个永成侯真不是个东西,射那么多。
我忍着笑,开始慢慢剥他的衣衫,然后在心里不断的告诫自己。
我挥手屏退了周围的人,和他一起走到房里。
而且安乐侯长的也不错,实在不行他可以来一波自荐枕席。
“为什么侯爷不能在下面?”
他穿着一身颇具北境风格的服饰,半个肩膀露在外面,一双蓝眼睛看着我。
他躺在床上,看起来有些疑惑,完全不能理解我对大胸的喜好。
拔掉木塞之后,里面的液体开始缓缓的流出。他按了按自己鼓鼓的小腹,从他的小穴就里流出大片大片的白浊。
等我处理完手头的政务,想起我在都城包养的小情人,已经是半个月之后了。
他在勾引我。
他一边挖一边骂。
十一应了一声,去准备马车了。
等我到那座小院子的时候,阿尔德已经在门口等我了。
回想起昨天那个花萼楼公子,阿尔德的脸都要绿了。
我冲他笑了笑。
“备马,今天休沐。”
不过……
十一递给我这段时间阿尔德的行动轨迹。
聪明人当然知道该怎么选。
“侯爷在下面的话,会被其他人耻笑,到时候我可能失去我的爵位。”
练武看书,悄悄咪咪给自己抹药,秉持苟的态度,一步也不肯出院子。
他怀着孩子他怀着孩子他怀着孩子。
他有些疑惑。
解决办法有两个,要么他把自己洗干净送到永成侯都床上去,要么抱紧今天遇到的安乐侯的大腿。
“为什么你那么喜欢玩我的胸?”
但是这样太慢。
“看了,说脉象已经变了,大概率是怀上了。”
是个木塞。
这话我说的理直气壮,丝毫不心虚。
他选择抱紧安乐侯的大腿,都是侯,怎么着都不会差太多。
“那边人汇报说脉象混乱,不敢确定,需再等两日。”
折腾了许久,热腾腾的水都快要冷掉,他才把自己打理干净,解放思绪思考起自己当下的处境。
阿尔德:?
今天的小目标,玩他的胸!
我点了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
我的双手覆在他的胸上,陷进他的胸里,一抓,一捏,对着他的胸不断揉搓。
这时候再拒绝我就是不行了。
在某个时刻,他的手指不知道碰到了哪个点,他感觉到身体一震战栗,随后他的分身猛的抬头,畏畏缩缩的射出一点清汤寡水的精液来。
嘶。
“我要在上面!”
谢迟这厮的药当真那么神奇?
我一把把他横抱起来,往里面的走去。
他到底是怎么炼出来的?
他终于察觉到有哪里不对了,我甚至有些欣慰。
哈哈哈,信了,他居然信了!
他有些不理解,但总归还是躺回去了。
那个木塞绝对是那个公子塞进来的,难怪他昨天赶路赶的那么顺畅,原来是有木塞堵着。
他得罪了永成侯,永成侯的母亲是大轩的公主,只要他不谋反就没有性命之危。
“那好吧。”
这是邀请。
他的表情还有些茫然,直到被我按在榻上,我开始剥他的衣衫。
“可我是侯爷,侯爷不能在下面。”
做足了准备,他的手指终于探向自己的小穴,缓缓探进去。
“看过没,怀上了吗?”
于是我继续玩他的胸,像揉面团那样揉他的胸,直到他的皮肤泛起一层薄红,他的
“等一下!”
至于怀孕?他才不信,有人一次就能让他怀上!
他嗅了嗅身上的皮肤,有些疑惑为什么会有一股花香。
等到房门关上,他的手落在我的腰带上。
他又把手指伸向自己的后穴。
不用说了,一片被玩弄过的样子。
他看着自己抬头的分身,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呆滞。
“谢迟那边呢?”
算了,继续。
……
我骗他的,感觉他很好骗的样子。
皇帝没有假期,但是我可以自己给自己批休沐。
“因为当今的大轩皇帝也喜欢玩胸。”
但是清洗总是要继续的。
先帝后宫里那群男男女女宫妃宫侍如果知道了,不晓得会有多疯狂……
然后他摸到了一个硬物。
他又躺了回去。
最终他还是在浴桶里掰开了自己的小穴,伸出手指去一点点的扣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