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下,便将自己的滚烫性物抵在了穴口。
感受到灼烫的温度,少年骤然绝望地大哭起来,指甲深深刮在桌板上翻出一大片血:“殿下,求求你……求你不要进去……求求你”
渠缚伸手接了他滑到鼻尖的泪水,小小一颗,入口却是咸涩,他俯身亲了亲姜融的眼皮,将性器退开,又转而摁入两根手指,嗓音温柔了些:“跟了本宫又有什么不好?”
姜融只是不断摇头,因为忍痛牙齿将下唇咬得毫无血色。渠缚将指尖塞进他的齿缝中,搅弄着他的舌头:“那阿融说点好听的。”
姜融脑中混沌,半晌后才奔溃地摇着头:“不会,我不会……”
渠缚从他的唇亲吻到脖颈,用牙齿轻轻舔弄着对方的小巧喉结:“若是哄得本宫开心了,本宫说不准就放过你了呢?”
分明方才才被他逗狗似的耍弄过一次,姜融在模糊视线中对上对方微微弯着的眼,露出一点迷茫而希冀的神色。
“……殿下?……夫君——”
话音落下的瞬间,伴随而来的是下身如撕裂般的剧痛,渠缚一下子将炙物顶进去了一半,他笑着吻了吻姜融疼痛到失语的惨白面颊,嗓音甜腻如情人间的低语:
“——叫得真骚。”
想要杀了他。这个念头在姜融脑中浮现了一瞬间,却又被滔天的苦涩摁下,浓烈的恨意与绝望几乎要将他的肉身灼烧殆尽,在这种强烈的痛恨下,身体中的痛苦似乎也变得不是那么难以忍受。
他微微抬起眼,对上渠缚戏谑的恶劣眼神,慢慢吐出了两个字:
“——骗,子。”
身下的硬物开始重重地抽插起来,穴内始终是干涩的,每一下顶入又抽出都汩汩溢出鲜血来。
“阿融,卿卿……”渠缚亲昵地唤着他,“好紧……”
不知抽插了几百下后,不知顶到了哪个点,姜融猝然叫了一声,带了些变调的痛苦,但似乎由是不甘的欢愉。
渠缚微微眯起眼,细细观察着姜融的神色,又往那处顶了几下后,他才似一个找到新玩具的孩童般勾起唇角。
“阿融……你下面——好像流水了?”
微微勃起的阴茎被渠缚握着轻轻抚弄起来:“看来阿融也没有那么不情愿嘛,这样也能爽到,阿融,你天生就是这么淫贱么?”
姜融额头浑是冷汗,掌心更是被指甲刺得血肉模糊。而方才的种种耍弄,皆比不上此刻的耻辱来得深刻且痛楚。
他怎么会有反应……?……他怎么能有反应?
似乎是看出他的心里所想,渠缚轻笑着捏弄着他的乳头:“阿融,你生来就该是被人操的。”
灼烫的硬物如鞭笞般重重在身体中冲撞着,姜融痛到最后居然有些麻木,他的目光越过渠缚的脸,直直望向窗外肆意生长的漫枝桃花。
——而他的春日,似乎永远也不会来临了。
当日事后姜融就在昏厥中发了高烧,一连昏睡了两日才醒来。
意识方才苏醒,旋即而来的便是四肢百骸碾轧般的疼痛,脑中昏涨一片,连同眼前视线都模糊了好几息,才渐渐聚焦。
入目是华贵的帷帐,织金绣着交颈鸳鸯,让姜融的脸色瞬间无比苍白。
被羞辱的记忆如潮水般涌入脑中,姜融在原地如木偶般地坐了良久,忽然颤着手揪起一旁的软枕,狠狠摔在了地上。
偏偏又扯动浑身的伤口,剧痛之下眼眶中又落下泪来,他抬手去抹,却越流越多。
他自认已经处处谨慎伏低做小,竭力不得罪任何人,书院中面对沈如辨莫名的刁难也都腆着脸道了歉,为什么沈如辨和渠缚就是不肯放过他?
沈如辨,沈如辨……
姜融的指甲深深掐着掌心,原本刚结痂的伤口又被掐破,涌出鲜血来。
沈如辨究竟为什么,恨他恨到如此地步,甚至不惜以最屈辱的方式折磨他。
兴许是听见里屋的声音,门被扣了扣,随即响起婢女的声音:“公子可是醒了?”
姜融的身体条件反射得绷得极紧,婢女见没人回话,就以为姜融还在睡着,于是推门进来,还没靠近床榻,便被骤然喝止在了原地。
“不要过来了!”
少年的嗓音隔着帘帐传来,透着粗砺的嘶哑,与极端的恐惧。
婢女的脚步停在原地:“公子,您该上药了……”
里头又寂静了好一段时间,才听少年低着声音问:“……我的衣物呢?”
“回公子,公子的衣物都浣洗好了,放在您床头呢。”
姜融顿了顿:“你先出去吧。”
“可是药……”
姜融闭上眼睛:“我自己会来。”
随着门被合上,屋内又回归了寂静,姜融强忍着痛下床,身下难以启齿之处便霎时传来如撕裂般的疼痛。
他顿在原地缓了几息,抬眼瞧见放在桌案上的药膏,如被毒蝎蜇了一般胡乱躲开视线。
姜融勉强将衣物套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