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上的项圈她摘不下去,便围了一圈黑se丝巾把项圈堪堪遮住,卷曲的长发披散后就完全看不出来。但她走动的步伐不能太大,否则丝巾下就会传来环扣与金属碰撞的响声。
一种压抑到极致的病态的孤独,一想到这个词她就发狂地想献祭自己,跪在顾存脚边被他狠狠蹂躏玩弄。
这也是一种关于jg神的调教。期间她会无b渴望顾存,但很快这种渴望很快变成一种强烈的孤独感。
误,而下一秒就是深刻的教训。
还有那句,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她已经习惯并喜欢上跪在地上的感觉,即便顾存不在,她也享受这种臣服于他的jg神快感。
又是一个月后,许仪宁回到了顾存的别墅。
……
顾存在离开她的7个小时里不会给她布置任何任务,让她自己想做什么就做什么,除了工作。
压迫感。
他们也才刚认识,她不明白为什么会有这种会被他教训的错觉。
戴着项圈出门让她觉得羞耻,但没有顾存的指纹她解不开项圈,而解开项圈的那一天顾存不允许她出门。否则就会让她再也不要出现在他眼前。
百无聊赖之际,许仪宁听见悦耳的鸟鸣声。
要等到傍晚的时候顾存才会回来亲自玩弄她。
电影看不进去,许仪宁看了一眼时间。
————
三个月后的许仪宁在突击后勉强0到了c高的最低分数线,以倒数的成绩分在了普通班。
离顾存离开家只有30分钟,她又开始想念他了。
她沉浸在有关顾存的想象中,指尖用力地捏了捏自己的rt0u,有些粗暴地r0u弄自己的nzi,吐出舌头朝着那扇门张开腿,发出y1ngdang的喘息声。
这也是她这三年来几乎没有出门的原因,但今天她
“这样,执意要还校服的话,考上c高后再来找我吧,在此之前不要给我打电话。”
c大门口,许仪宁穿了一件深se长裙。
作者有话说:
身旁的秘书不小心看清了手机上弹出来的一条通知。
许仪宁得出两个推断:第一,他不喜欢被忤逆,掌控yu极强,喜欢b他弱小的乖孩子。第二,他有不为人知的疯狂一面,千万不要惹怒他。
红肿的y部被保鲜膜封了起来,她发情时滴下来的水总是把地毯打sh。
【用户「她」已离开核心监控区,已为您自动切换成b模式】。
但顾存的语气和表情分明是温和的,目光也定定地落在她脸颊的伤上。
许仪宁必须要找点事情转移注意力。
许仪宁莫名想到了这个词。
她安静地爬到顾存离开的门前,将手指cha进解开了锁链的项圈环扣里轻轻拉拽,闭上眼睛想象着是顾存在拉扯。
没有回复。
趴在她当初睡过的客房床上,攥紧床单,ch0u噎着咬紧牙关,被顾存用藤条狠狠在pgu上ch0u打得留下一道道醒目的红痕。
她把电脑放在大腿上试图找电影看。
许仪宁拿藤条在跪在门前撅起pgu试图自己ch0u打自己,但没有顾存的命令和注视的目光,她觉得没有什么意思。
她给微信里唯一的联系人发了消息:[顾存,我想你了。主人]。
进学校后的第一刻她就看到了表彰墙上作为高三年级榜首的顾存的照片。
一个月后,她还看到了突然回国的姐姐,还看到了父亲许胤山,以及作为姐姐男友一起出现的顾存。
顾存彻底从许仪宁的视线中消失。
三十分钟后,正在商会上游刃有余地斡旋的顾存在众目睽睽下拿出手机看了一眼,接着他嘴角温柔的弧度在瞬间抿成一条冷y的直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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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都是缺aib~顾某很蛊很会拿捏宁宁小可怜
许仪宁跪在平时顾存在家办公的地方,光溜溜的身t什么也没穿。
寻声望去,窗外的玉兰花枝被扑腾着翅膀落下的小灰雀压得一颤。暖洋洋的yan光洒进来,春光正好。
果然,药擦好,顾存转身背对着她不容置喙地说。
“阿宁当然可以出去,不过就这样戴着你身份的象征出去。”
对方掀了掀眼皮,左手抵在她下颌控制住她的头部动作,右手拿棉签涂在她的侧颊,将药水细细晕染渗进手指下的皮肤,“打架的时候我听见你骂人了,小小年纪骂得挺毒,不过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骂人是对自己的侮辱。你看起来不像是该混在垃圾堆里染一身臭毛病的坏孩子。”
从见到顾存的第一眼起,她就深刻感受到了他温柔俊美外表下隐藏的压迫感,轻蔑的,不屑的,潜藏在深处。尤其是在见到了他打人时的风格,每一拳都jg准地往可以一拳撂倒对手的地方打,像在——借机泄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