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剧本上,合理的、写下了很多个支线结局,这家伙前半辈子根本没想过自己会有这么多种丰富多彩的死法。
琴酒在卧室里,灯光明亮,他穿着浴袍,坐在单人沙发上看书,带着一副银色的细边框眼镜。
琴酒没有立刻杀了他,就说明还有转圜的余地。
这时候东云昭反而没有刚才那么恐惧了。
东云昭微笑着,那么驯顺。
“因为……啊!”他惨叫着摔了出去,撞在茶几上,又跌回去,冒出了一头冷汗。
“没有,一次也没有。”
“为什么没有上报?毕竟是一位议员不是么。”
帅得让人腿软。
他用那次琴
东云昭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他惊喜、不敢置信的抬头看着男人,立刻爬起来扒光了身上的衣服,整整齐齐的叠放在一边。
或许会死,游戏结束。
之后一直在做一些跑腿打杂的工作,直到那次被您看中。”
他毫不犹豫的说道:“公安绝对不会同意让一位议员成为我的垫脚石,假死都不可能。那次任务我事后才用外围成员的说法上报。”
“没有。”
青年张了张嘴,几乎不敢看他。
不过,说到认主这个事情,似乎,有操作空间?
琴酒把他踹倒在地上,沉重的皮靴踩住他的腰腹。
“向公安传递了几次信息?”
“你觉得我会相信吗?”琴酒审视着眼前这个人,好像重新认识了一遍,东云昭和以前那个愣头青似的森川苍介完全不一样。
银色长发,皮肤几乎雪白,翠色的眼睛漂亮又锐利,眉眼深邃,面容硬朗。
是,怎么合情合理的坦白一切并献上屁股呢?
“为什么突然坦白?”
琴酒看着他,不太明白他为什么这么害怕,他问:“你决定了?”
琴酒放下手里的书,抚摸着他的发旋,这种安抚性的动作让东云昭放松了一点。
“说吧。”
但是又意外的和谐,一样的野心勃勃。
东云昭联系了琴酒,约好凌晨在琴酒的安全屋见面。
“如果您不愿意再使用我的话,请杀了我吧。”
他掐住颤抖的手臂,把用来联系公安的那部手机打开,递到琴酒手中。
“您是唯一一个真正对我好的人,”东云昭垂下眼,“和那些带着目的对我好的人不一样。”
“我……”他咬了咬牙,“我是日本公安派来的卧底。”
“我在您手下只做了三个任务,就获得了晋升的资格,考核任务也是您挑选出的最好的那个,您处处为我考虑,就算是想要我成为您的奴隶,您等了很久,也没有强迫我。”
又是一阵漫长的沉默。
“继续说。”
“所以公安仍然以为你只是一个外围成员,就连最新的任务,也只是让你尽力打探这次行动的消息。”
“是。”东云昭疼的脸色发白,没有丝毫反抗。
“因为你想成为我的奴隶?”他冷笑着,碾压着完全不设防的柔软腹部。
良久,琴酒收回脚。
“我不知道,我希望您相信我。”他笑着看向琴酒,“但是没关系,能死在您手里也很好。”
他睁开眼,不敢直视琴酒的眼睛,说道:“我的本名是东云昭,两年前从警校毕业,因为在校成绩优异,被公安选中培训了一年,通过外围的一个线人加入了组织。
进度太低了,纯纯暧昧期,连认主都木得……
“脱光。”
琴酒的声音似乎格外的冷。
空气中弥漫着凝重的沉默,东云昭的身体抖得很厉害,他闭着眼,心如擂鼓,等待宣判。
琴酒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考核任务那次也没有?”
“那一次,我真的很想立刻答应您。”他苦笑着,声音沙哑,“但是我怕,我怕有一天您会发现,我可以用自己的命往上爬,拿别人的尸体铺路,但是我不愿意利用您对我的信任。”
“因为那是您安排的,最好的机会,在组织里获得信任、成为高层的不可错失的机会。”
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真的和琴酒谈一场恋爱,他喜欢琴酒,但也没有那么喜欢,那只是对纸片人的喜欢而已。
东云昭跪在他脚边,不光腿在抖,发出的声音都打着颤。
不知道过了多久,“证据。”
killer大概刚刚结束任务,忙碌了大半夜还要面对这种糟心事,他勉强牵起嘴角,露出一个苦笑,看着里面的灯光,深呼吸,走进去。
抚摸到后颈的手停住了。
“g。”
但是如果就这么结束,他会不甘心的。
“是,他们知道有新的代号成员,但不知道那是我。”
“是的,我,在这之前,能不能请您听我说完,我不想骗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