矮个雌虫停下动作,垂首对着镜头方向,显然,他也仅仅是个听命行事的施刑者,等待着真正主导者的命令。
半长的头发贴在雌奴汗湿的面颊和额头上,眼神已经涣散。而他却死死咬着唇,哪怕已经有血液从下唇缓缓流下,身体也没有半分反抗。这次学乖了,不但除了鼻腔一点微弱的哼鸣外没发出一点痛苦的呻吟,甚至连勉强支撑的双腿都没挪动一点,让一旁换了工具的雌虫手中的钢尺,能够顺利击打在自己一时不慎竟敢妄图保护的地方。
说实话,现在的军雌看起来比直播里稍好一些,还能自己移动一部分身体,身上的伤痕也浅淡许多,脸上的痛苦对比起来也只能算是轻微——只是这样的对比更显得悲哀,一般人不会体会到的地狱般的经历对他来说竟还算不上最痛苦的。
雌奴对此习以为常,只是继续拼命将其向外推。
下一刻,为了让观众清楚,镜头边缘清楚展现了一个面板,一只手指轻轻按下“电击”健。雌奴猛然绷紧,下一秒却是开始抽搐着抖动,连肌肉也荡出一片波纹。赫薇清楚地知道雌奴在遭遇什么——下腹处,一道道紫色电光非常明显地噼里啪啦闪现,显然那里就是被电击的地方。
画外那声音笑道:“这可是你自己不听话哦?”
镜头内只剩了被悬挂的军雌,他终于可以不受影响地用力,让那东西一点点露出了真身。
五个大小不一的球被金属链串联起来,逐一残忍地塞进脆弱的地方——那是之前一部影片的内容。
最小的圆球直径只有四五厘米,在前一个被排出后直接跟着凿开已经不再紧致的穴口,不知雌奴会痛苦于其带来连续攻击,还是庆幸于可以少一次排出圆球的努力。
“继续。”他的主人发出阴冷的声音,冷漠开口。
当第二个粗糙圆球带着金属链坠在雌奴身下时,观众明白了,这是个大号的拉珠,或者叫拉球比较贴切。
好在画面外的雄虫没有足够的耐心了,他做出了停止干扰的指示。矮个雌虫立刻听话地收起钢尺行了一礼,退出镜头画面。
最大的一个差不多十厘米,那是最后一个。随着它的落地,雌奴颤抖着翻起了白眼,那处被残忍蹂躏的地方像是开了闸一般,哗哗流淌出一片又一片的液体,有白色的精液也
“排出来。”雄虫没有给他喘息的机会,下一道命令已经到来。
赫薇猜测着影片拍摄的时间应该早于她之前看到的直播,那这雌虫在拍摄这部片子时,会不会以为这已经是最难熬的折磨,却不知道更可怕的遭遇还在不久的未来等待着他。
雌奴不敢耽搁,眼神还涣散着,便已经保持着姿势,还在微微颤抖的小腹拼命发力,八块腹肌棱角更加分明了,简直像是可口的白巧克力,而这使得那腹部的凸起更可疑了。
识趣的镜头适时推进,观众可以看到雌奴瞬间瞪大眼睛,足够高清的画面甚至可以看到他瞳孔猛地紧缩。
雌奴仰着头迅速地大口喘息几口,不敢多做停歇,颤抖着着恢复了目视前方的状态,继续排出体内的东西。
那是一颗差不多七八厘米粗的带着粗硬疙瘩的不规则圆球,随意看去,似乎是一块随意找来的比较圆润的石块,但只要继续观看就知道,这其实是精心设计的工具,因为没有谁会在石块上镶嵌一根金属链。
赫薇再次逃避了观看这个雌虫的后续,但关掉影片并不代表他的遭遇不存在:
当军雌拼尽全力将圆球最粗的部分挤出体内,它就在重力的作用下向下坠落,却在落了一半时被金属链扯住,金属链的另一端还在雌奴体内,被拉扯着猛地锤在柔软脆弱的穴口。
等到恐怖的电击结束,雌奴的肌肉猛地放松,却还在余威下不自觉地抖动着。
不知是曾经怎样的调教才能让他克制生物本能做到这一步。
的身体顺从地接受着看似随意的鞭打,只是仔细观察就会发现,鞭子大部分都会落到乳房、阴茎以及雌奴勉强打开的两腿之间。在这样的鞭打下,雌奴的身体颤抖得越发厉害,最让赫薇惊讶的是他的阴茎带着沉重的金属铭牌一点点翘了起来。
矮个雌虫见状又是一鞭,对着再无任何遮挡的身下那道缝隙连续几鞭抽去。先前还能维持身体动作的雌奴达到极限,在最后一鞭到达前瑟缩着做出了躲闪的动作。可鞭梢还是准确无误地舔舐到自己的目标。雌奴禁闭双唇,但鼻腔中还是发出压抑的悲鸣。
雌奴的身体开始泛红,青筋在额头艰难地跳动,眼内血管开始充血。而同时,施刑者手中的钢尺却并未停歇,继续在雌奴身上有节奏地敲击,像是催促的鼓点。但看那动作又知道并不急着让雌奴完成任务,因为钢尺还会将可怜的雌奴用尽全力才从身下露出一点头的的东西,又用力拍打了回去。
圆球悠闲的摇晃中,雌奴仰起头,赤红充血的脖颈似乎粗了一圈,发出无声的呐喊。汗湿的发丝被甩到脑后,汗液顺着发丝滴落,没有人看到也没有人在意,其中一滴从眼角滑落,很快汇入细密的汗水中,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