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男人坐在地上,抱着他面对面地插入,他坐在那巨大黝黑的鸡巴上,已经被插得神志不清,他全身的注意力都被男人那能吃人的眼神夺走,于是他情不自禁凑上去吻了男人的眼睛一下,男人一震,然而也只是停止了一瞬,接着便是按住他的腰,往上疯狂得顶弄着,小少爷连气都要喘不过来了,他抱着男人的脖颈,凑过去与他肌肤相贴,借以支撑自己早已无力的身体。
正艰难地对着镜子上药,谢景年回来了。他默不作声地接过膏药,让罗一天转过背去。
接着男人抱着他,颠着他,在这玉米地里走了一圈又一圈,笑着说:这下手不痛了吧,嗯?小少爷嗓子都喊哑了,点了点头,又觉得不该点头,然后摇了摇头,小声地说:“屁股疼,等你搞完,我要报警抓你!让你牢底坐穿!”男人大笑出声,双手捏了捏少爷的屁股蛋子:“我怕到时候我坐牢,你还要追去牢里找我,我可舍不得!”说完又发狠地往上顶,小少爷受不住,射了一次又一次,再也说不出话来,只剩下与男人此起彼伏的喘气声。
谢景年无措地眨着眼,垂着长长的睫毛,眼睛湿润地望着罗一天,那眼睛里像是有千言万语,让罗一天再说不出逗弄的话来,只能双手把着谢景年的腰,大力地向上顶弄着,谢景年仰着脖子气喘吁吁地把手撑在罗一天结实的腹肌上。
手指的温度似乎比掌心更高,罗一天觉得受伤的地方抹过药膏以后都火烧一般,不知道是药膏起作用了还是心理原因。
罗一天抱着谢景年坐起来,把自己的肉棒对准谢景年的洞口,轻轻地磨蹭,就是不进去。
罗一天把谢景年整个都抱到怀里,下身也贴的更紧:“老实点,还想被干一次?咱俩就算是农夫与蛇,那蛇也是你,而不是我。”
于是罗一天脱下上衣进卫生间处理去了。
罗一天愣了一会儿,把谢景年翻过来,发现他的膝盖确实在床板上磨红了
他不可抑制的想起了他们法的情话,面红耳赤,但是不说点什么灭灭罗一天的气焰,他咽不下这口气,所以他一边绞紧了小穴,一边侧头轻声道:“罗一天你语文不错嘛,诗也是张口就来,但是咱俩这不是士大夫与寒门学子,是《农夫与蛇》吧?”
然而谢景年并不在寝室,罗一天坐下后觉得自己有点小题大做了,不就是打了个架,万一谢景年看到愧疚怎么办。
谢景年红着眼,看着罗一天背上大块大块的淤青,不发一言,轻轻地给罗一天上药,掌心的凹陷贴不到皮肤,他只好换成手指去捻开剩余的药膏。
“但是滑溜溜的,身上有粘液的并不是我吧,嗯?景年,蛇是你吧?”罗一天每说一个字就更靠近他一点,最后一个字的说完的时候,已经一口咬上了谢景年的嘴唇,舌头灵活地顶开他的牙齿,两人呼吸交错,舌尖相缠。
他拿出自己的毛巾仔细给小少爷清理脸庞上的泪痕,还有股间黏腻湿滑的液体。
罗一天哪肯听他的,撞得更快了,谢景年只能可怜兮兮地喊:“天哥,腿疼。”
“凭什么,刚才咬我的是谁?”谢景年翻过身面对面地朝着罗一天,罗一天只能暂时收回自己的凶器,等谢景年躺好了,再重新把又有抬头迹象的肉棒塞到谢景年腿间让他夹好。
罗一天只好侧身,他怕完全转过去会看不到谢景年。
两年的时间,真的太久了。
男人盯着少爷的脸,忽然一个使力,抱着他站了起来,这一下插得更深,小少爷没忍住,呻吟出声。
他身上全是汗,毛孔里却都是欢愉。
罗一天操了一会儿,又把谢景年翻过来,让他跪趴在床上,谢景年哪有力气,上半身都伏在床上,罗一天只能抬高谢景年的屁股,一下一下地使尽全身力气撞上去,不一会儿,水声渐起,罗一天把谢景年往后拖一点固定住,啪啪啪地越插越快,谢景年嘶哑地叫喊:“啊,慢一点。”
只要在他能察觉到的范围内,罗一天都希望可以看到谢景年的脸,哪怕只有一秒也好。
小少爷闭着眼,睡得很沉,微风吹过,拂起他额前的碎发,男人忽然就想起了。
男人往后躺倒在地,仔细打量着趴在自己身上的小少爷,这人怕是早就不记得自己了。
谢景年恍惚真觉得自己变成了蛇,他的小穴不自觉地在罗一天再次硬挺的肉棒上摩擦,双手也环上了罗一天的脖颈。
然而男人只是在他的屁股快要脱离自己的阴茎时,一使力便把少爷拖回怀中,这次进入得更深,接着男人把他的腰往下按,往后一手把着他的腰,一手把着他的屁股,疯狂得抽插起来,啪啪啪的声音在这片空地显得格外清晰,黏腻的水声也慢慢响起。小少爷把脸埋在臂弯里,手臂与土地的摩擦带来的痛感,让小少爷呻吟出声:慢点,手疼,啊~~~然而男人只是把他压得更低,欺负得更狠,小少爷受不住,小声地抽泣起来,红着眼扭过脸,委屈地看着男人:疼~手都破了!
罗一天不敢光明正大地侧头去看谢景年,只敢悄悄用余光看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