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人身体抖得不成形,腿间再也夹不住噼啪掉落的淫水,脸上的软肉硬生生被踩得凹陷,才仁慈地接住那小奶头。
“唔……”夏晚喉咙低低呜咽一声,含泪碰着奶子膝行上前。
“呜呜呜呜呜都是母狗的错。”夏晚哪能不知道他的意思,忙爬过去,伸出舌头舔弄。
夏晚瞬间吓得哭出声,两只手挡在乳头前,连连后退不住摇头。
皇帝这才慢条斯理的把银针在早放在一旁的膏子里抹了两下。
虽然不若男人手劲狠辣,但她也用了最大的力气,受尽苦楚。
她以为终于结束了,却没想到听见恶魔般低语。
可她哪里找得到乳孔在哪,乳尖碰上针尖,感受到一丝刺痛就颤抖着再难往前,身体保护机制违背了她的意愿。
一只脚狠狠踏上微鼓的小腹,碾了碾
结果还不是跪求着被通乳孔?
舔完鞋子,地上的就容易多了,她小狗似的舔干净,乖巧的朝皇帝露出脏污的舌面。没有皇帝的命令她不敢随意吞咽。
爬了两步,她脸上一沉眼前一暗,原来是男人的脚底踩在了她的脸上,似乎还是她舔过的那一只。
“嗯?好像偏了些。”蹲在他胸前的皇帝捻着乳头仔细观察上面的银针后得出结论,一把抽出银针,“再来,骚母狗。”
而且精液都有些干涸,卡在细小的纹路里,她只能变换角度才能舔干净。
“这么好的乳儿不用来产奶可惜了,可惜这儿的小洞太小,朕不满意。”
傲人的双乳之上,两指弹了弹红艳得乳尖,虽说涂了药,但有些痕迹未消。
对皇帝的挖苦,夏晚真是有苦难言。
“就跪在这,自己揪着骚奶头递过来。”
从昨晚到现在她都一天没排泄了。
初始还放不开,毕竟皇帝鞋子再干净也是踩在脚下的东西,而且这些东西在她身体力留了一天,有精液、她的淫水和处女血混在一起,又腥又骚味道并不好。
“求主人办事总要有所表示。”他看了眼作恶过的鞋子,“为了教你规矩,朕的寝殿,靴子都被你弄脏了。”
晴天霹雳!因为银针极细,乳头倒没有流血,可她实在没有勇气顶着银针前进了。
“啊……主人……母狗不是。”女子柔软的身体都弯成c状,腰胸拼命往前挺,小脸不顾疼痛使劲往鞋底压,乳肉被扯呈锥形,一双柔荑拉着红果还在往前够。
他从一堆物件里拿出两根细如牛毛的银针,一端坠着银铃铛。这可是皇家工匠连夜赶制出来的。
“骚母狗知错,请主人惩罚。”夏晚是真怕,她总是忘记躲避无用,只会招来更重的惩罚。
“呜!”女子屁股淫荡的抖了抖,哀鸣伴着叮叮当当的铃声,夏晚脸色一变忙讨饶,“主人等等,骚母狗想出恭。”
奶头不经玩弄,又肿得很大,那孔也终于羞答答得露了出来。
只是她不知道她往前拉一寸,恶劣的男人偏后退一寸。
她闭上眼睛,男人却不放过她,手里捏着银针纹丝不动,命令道,“睁眼,自己掐着乳头插上来。”
“废物母狗。”男人骂了一声,懒得等她磨磨唧唧,按住她的后背大力往前压。
银针没入三分之二,夏晚大口喘着粗气,额角冷汗润湿了下巴。
‘咕唧’一声,脏污吞入肚里,她再度张开嘴伸舌头展示已经吞干净,大着舌头祈求,“求主人给骚母狗捅奶孔。”
这是太医院特制用来催乳的药膏,可见坏心眼的皇帝一开始就没想让人扎对过。哪怕小狗幸运真的自己捅进乳孔,皇帝也会睁着眼睛说瞎话。
“咽吧。”
指甲不停搔刮小孔,逗得人连声哀叫的同时,另一只手快准狠得插了进去。
皇帝的鞋子虽然不像娘娘们一样相嵌各色珠宝,却经由京城手艺最佳的绣娘细细绣着繁复纹路,低调而奢华,让夏晚觉得分外硌舌头。
“啧。谁允许你碰自己的身体。”男人神色一冷,戒尺挥出劲风狠狠打在她手背上。
然而舔到后头只记得和鞋子作斗争了,红艳艳的舌头一卷一卷地活像只勤奋舔食的小母狗。
“双手举起。”男人面色不虞地看着她,“真是不长记心的母狗。”
“磨磨蹭蹭干什么,骚奶头欠扎?”男人威严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她乳头分外敏感,平常不小心擦过都要缓半天,之前被打肿后她更是碰都不敢碰。
看着针尖一寸寸没入,夏晚的表情也一点点惊恐起来,生理泪水顿时飙了出来。
夏晚被踩着脸,进不得,看不见,她觉自己已经拉到极限了却碰不到男人的手。
男人施舍般摊开手,“乳头拿过来吧。贱骨头,非要讨一圈罚才开心。”
她在皇帝脚边砰砰磕头,“骚母狗没用,求主人帮帮母狗。”
“嘶……”夏晚差点蹦起来,急忙甩手,乳肉随之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