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起小美人的下巴警告,“今夜你就去皇上面前认罪,最好祈祷你能再次入得了皇上的眼。否则,我亦有法子玩死你,阖宫的太监宫女都缺个撒气的玩意呢。”
显然问题在夏晚身上。她还支支吾吾的不乐意说。
但她不是那好耐心的人,冷哼一声道,“这等不听主子话的贱婢,扒光衣服去宫外的鹅卵石路上跪着,什么时候愿意听话了再回来!”
但她叫得再厉害也抵不过那么多双手。
“我知道的,听荷姐姐。”夏晚轻声应道。
卢贵人一拍桌子,“不说也罢,给本主扒了她的衣服。”
孙公公早就等候多时,甚至没有进去通报便放行了。
宫女们都愣住了。
她深呼一口气走进御书房,皇帝勤政,下朝后多半在此。
“呜……嗝,回小主的话,是。”
“奴婢给皇上请安。”夏晚收拾好畏惧的情绪,规规矩矩行礼。
“啊!不要不要!”夏晚手胡乱挥舞,护住衣裳,一副软嗓硬生生叫得尖利。
“是,是皇上用手扯得,他捏住贱婢的乳头扯,还用脚踩,用鞋子碾。”
等了许久,皇上似乎没听见一样,依旧持着奏折凝神细看。
“啊不!”夏晚疯狂摇头。
“怎么弄得?说实话,否则你就光着绕后宫跑上一圈,让人观赏观赏这对丑奶子。”
“进去吧。”听荷推了一把夏晚,“入了皇上的眼是你几辈子修来的福分,是要皇上的恩宠还是被小主赏给宫女太监发泄,你自己想清楚。”
卢贵人都被她的大胆惊到了,夏晚有些地方说的隐晦,她不知道皇帝那些变态手段,只惊怒于夏晚竟敢拒宠。
“呜呜呜呜……”赤裸半身被人盯着让夏晚深感羞耻,可是比起被全宫的人看就不值一提了。
世道如此,命运如此,夏晚手无缚鸡之力,也没有盖世才华,如何反抗?她早习惯了逆来顺受,只是企图在糟糕的境遇里找不那么糟糕的过活。
无论再怎么祈祷时间暂停,晚上还是很快到了。
夏晚一听,觉得右边胸乳更疼了,哭着砰砰磕头,“求小主开恩,奴婢身体不适,怕会惹恼皇上,求小主开恩。”
夏晚狠狠打了个寒战,唯唯诺诺地应是,明明已经快六月,她却如置严寒。
她抖着手捏了好几下才捏住乳头,而后用力向外拉。
打不得,难道她还没有其他法子了不成?
她突然知道皇帝的趣意了。肆意揉捏的美丽玩物,真是可怜又可爱。
一句就让夏晚像踩了尾巴的猫一样惊慌起来,忙磕头求饶,“娘娘不要,奴婢这就说。”
用来固宠的,可皇上显然不满意。
她自己是舍不得用劲的,卢贵人也看得出来,直接按住她的手指用力拉,一只脚向后踩着她的右肩。
今一早就离开,那是故意做给她看呢!
“没脑子的贱婢,你想害死我!”卢贵人气的忘了尊称,下意识想扇巴掌,但想到皇帝还有意,硬生生停住。
“把她手背到身后,带她过来。”卢贵人挑眉,起了兴趣,“皇上弄得?”
他是个人精,贴身伺候皇帝这么多年,揣测圣意的本领不弱后宫嫔妃。
“今晚你去乾坤宫送晚膳。”
红肿得不正常的奶子迫不及待的跳了出来,和另一只的白皙小巧形成鲜明对比。
幸好她不敢做得太过,见人哭得厉害便悻悻地放手了。
卢贵人是怕万一遇到其他妃嫔耽搁了,让皇帝久等,这账说不准会算在她头上,当然,做好了皇上必然也会记得她的好。
“哈哈哈哈,真是有趣。”卢贵人捏着发烫的乳肉,看着美人瑟缩,用幼鹿般湿润的眼睛祈求地看着她。
夏晚却不知情,她哭哭啼啼的大致说了一遍。
卢贵人就不明白了,承宠多少人求不得的事在她眼里怎么就和上刑一样。
“……”
她早该知道的,昨
夏晚提上食盒,踏出朗月轩。
乾坤宫是历代皇帝住所,是宫中最为奢华之地,说金玉堆砌也不为过,但对夏晚来说是大张着嘴的饿兽,她紧张得手都在颤抖,牙齿打颤。
听荷紧紧盯着她,倒不是怕她逃跑,这深宫如何能逃得出去。
“别想着撒谎,本主觉得不对便直接去问皇上。”卢贵人半恐吓道,其实昨夜皇帝提得那么隐晦她哪敢去问。
皇上想夏晚做个玩物,又不会威胁她的地位,卢贵人乐得推一把。
那双乳绝不是丑的,只是不对称看着怪异。
现在的选择不是显而易见吗?
且不说她那一大一小的奶儿看了滑稽,那条鹅卵石路上每天都会路过各宫宫女太监,巡逻侍卫,被那么多人看到她要怎么活?
“是吗?用你右边的奶子扯给我看。”卢贵人示意听荷放开她的左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