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姑娘,我还是摸不到。”他勾着唇,压低声音唤她:“能快些吗?”
“我只是眼睛看不到,嗅觉和知觉是正常的。”
“没关系。”
男人的性器被遮住,桑若胆子便大了些,她裹着被子挪着屁股凑近,一把搂过他的肩:“我也没有家,鉴于你此次射精成绩优异,我决定收留你,以后我们就是生死相托的一家人!”
瞳仁依旧明亮,映照着他竖立昂扬的鸡巴,浓白的精液玷污了那抹纯净的黑。
“……所以。”他笑如暖阳,但手背青筋已经根根鼓起:“如果你需要的话,我可以打水替你擦洗,但是能请你别将精液往我身上擦了吗?”
再往上,她卷翘的睫毛也像蝴蝶振翅似的发颤,紧闭的眼皮下瞳仁不安的晃动。
“怀孕?”墨玄撸动性器的手忍不住攥紧,笑声从喉咙里滚出,裹着沙哑的喘息:“不会的,再射十次也不会怀。”
她意识到他要射了,可再想躲已经来不及。
墨玄眼睁睁看着桑若说出“够了”以后,胀红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惨白,唇哆嗦着喃喃:“完蛋……”
梦里的东西再真也真不到这个地步,不过瞧她这幅可怜样,倒是让他有点想……
他像是在说别人的事,声音听不出丁点难过,甚至还冲她笑了笑。
她又近了些。
他居然想真的射进她里面试试看。
……
正要起身出门的墨玄回头提醒:“我也听的见。”
坚硬的肉棒兴奋地跳动,他舔了舔牙尖,慢条斯理的将最后一点精液撸出来,温润的声线隐去恶趣味:“桑姑娘,我射的够浓吗?”
“再近些。”他喘着气,声音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
“……儿时?”桑若惊得瞪大眼睛:“你父母不管你吗?”
墨玄停下了手,眉头忍不住蹙起。
小倌用袍角擦拭掌心的动作微顿,随后丢开衣角,遮盖住软趴下的阳物。
葱白的手指用力抓着杯子,指尖的粉被碾的泛白,手颤的比她的呼吸还乱。
墨玄唇角微微抽搐,忍着一巴掌将她拍死的冲动,道:“桑姑娘。”
唇边绽开的弧度温柔恬淡,一如他的人,柔和的像春水一般,可她莫名从他的笑里品出些哀伤。
他的声音听上去哑的厉害,喘息声更重,撸动时带起的摩擦声变的更快。
桑若被戳穿后,连忙收回手,低着头嘟囔:“你自己的东西还嫌弃……”
更漂亮了。
墨玄垂眸,腿间那截皓白手腕格外纤细,脆弱到他只需轻轻用力便能将它折断。
他出去后很快就有伙计送了热水上来,桑若虽然行动困难,但在他的帮助下,还是安全坐进了浴桶里,将身上的黏腻尽数洗去,换上跟着热水一同送来的
“你可以叫我阿若。”桑若眨眨眼,满脸无辜:“你呢,你叫什么?”
想什么?
声音钻进桑若耳朵,叫她脊背都忍不住颤栗,潮红的脸几欲滴血,好半晌才强迫自己睁开眼,侧头寻找他空闲的手。
但下一秒,她就听见头顶传来一声克制的粗喘,那声喘不同于先前的压制声,明显是要释放的舒爽。
“我是个孤儿,没有父母。”
桑若面红耳赤,更不敢看了,只将胳膊往前伸。
滚烫的白灼喷得她满手都是,仿佛往油锅里浇了一股水,热气滋啦一声涌上脑袋,桑若手一抖,接了半杯精液的杯子猛的向下落,直直砸向还昂首挺立的庞然巨物。
“不、够、够多了!”桑若仰着头不敢看他腿间,急得脸又开始红了:“可是太多了!一次就这么多,你昨天在我里面射了十次……我不会怀孕吧?”
“嗯?”
她知道有些孩子不懂事,会将药丸当糖豆吃,但他说吃了许多,那得是多粗心大意的父母才能让他吃那么多绝嗣药?
不敢看?那可不行。
“什么完蛋?”
“你,你伤了根本射出来的都这样了,那昨日岂不是更,更浓更多?”
桑若不理解:“为什么?”
精液一股股从马眼中涌出,而她的手正好在那附近。
墨玄抬起手稳稳将杯子接住,又不着痕迹的将它丢在腿边,借着白纱遮挡,他毫不避讳的看着桑若,饶有兴趣的盯着她几乎呆滞的眼睛。
生死相托?
“也没什么。”墨玄抿了抿唇,有些无聊的放开阳具,望着手掌心沾染的精液眸底染了几分嫌弃,随口道:“我儿时吃了许多绝嗣药,所以这辈子都不可能有孩子。”
“……无名。”墨玄随口胡诌了个名字,感受到她乱动的手,额角狠狠跳了跳:“桑若。”
“嗯?”
“我看不见。”墨玄有一下没一下的摸着还没软下去的肉棒,唇边噙着笑意:“现在不够多吗?不够的话,我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