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自有人替我打点。”叶修说。
在他之前,西北角冷宫的主人是一位御前失仪的才人,到这里没两年便被磋磨死了,据说她死后冷宫里夜夜都能听到女人的哭声,雷雨天还能看到身着白衣的女人在院中走动。
宫室从外看去依然破败不堪,内里却已经变了个模样,灰尘清理得干干净净,银丝炭在炉内烧的正旺,屋顶的漏洞从内侧用厚厚的黑布仔细堵好,一些吃食衣被安置在桌子上,被派来磋磨废妃的太监是邱非假扮的,此时正面不改色地在满室淫靡水声中整理物资,等他回去后陶轩只会听到“废妃在冷宫缺衣少食,被羞辱后郁郁寡欢”之类的话,满足九五之尊那点儿阴暗扭曲的乐趣。
然后被刚进来便听了一耳朵荒唐言的叶夫人吓得冲过来捂住嘴。
“你笑什么?”孙哲平掐住叶修的下颌,胯下重重一顶。
陶轩到底是上了年纪,不如二十来岁的青年人,鸡巴也不如这些曾经跟在自己屁股后头跑的伙伴们长,饶是在最激烈的时候,叶修也没有享受过这样强烈的快感。极致的欢愉一波波从穴心处扩散,叶修扬起洁白修长的脖颈,喉中溢出难以克制的呻吟,过于猛烈的情潮在他体内翻
你叶修再如何清高,也只是一介凡人,一个只能在男人身下张开双腿被操得无力下床的双儿,当基本的衣食住行都无法满足时,又有什么高高在上批判他的资格?
过了最初当皇帝的新鲜劲儿后,陶轩逐渐随心所欲起来,不复最初的勤勉。结果前朝后宫就有这么两个人像绳子一样捆着他,让陶轩不得自在,白天在朝上被当老子的反驳,晚上回来被当儿子的规劝,皇帝早就不耐烦了。
“陶轩可以三宫六院七十二妃,我也可以。”她勇敢的哥哥如是说。
孙哲平说不过这家伙上面的嘴,干脆专心干他下面的嘴。粗壮硕大的肉棒狠狠撞击娇嫩的花穴,又酥又麻的快感传遍全身,令叶修不由自主地伸出双手,紧紧攀着男人宽阔结实的后背,浑身颤抖地喊叫出声。
每次听到邱非谎报宫人送去的大多是残羹剩饭,叶修在冷宫食不下咽,陶轩便开心几分,连新来的小宫女倒的茶水略微烫口都未追究,自然不会留意弓着腰的小太监眼中闪过的杀意,以及藏在掌心随时可以取他性命的几支漆黑袖箭。
若说监正是想让叶修遭皇帝厌恶后再来以物资相挟享用销魂肉体,看叶修的神态似乎并无多少勉强。这家伙就就多余让人操心,哪怕沦落冷宫,他也能给自己打点得舒舒服服,韩文清和孙哲平见状放下心来,而后自然地加入谋逆大业。
一生正直的韩文清险些以为叶修是被强迫的,险些当场和王杰希打起来,让邱非一拦,也明白了个二五六。
如今草原十八部胡人已成历史,两人随大军班师回朝,在宫宴上远远看到了叶修,见那人安好方才放心,怎料年没过完陶轩突然动手,等消息传出来的时候,昔日高高在上的叶贵妃已经成了冷宫弃妃,当天夜里两人便各使手段潜入冷宫。
崔大总管送叶修进来时特地绘声绘色地为叶修描述宫女被死去才人的鬼魂吓死的故事,可惜没能吓到叶修,反倒把他的干儿子吓了一跳,险些被破烂的门槛绊倒,惹来崔立恨铁不成钢的一瞪。
今天是韩文清和孙哲平第二次来冷宫受贿的日子,孙哲平比前者早到一步,抢先开始享用美人。突然听到叶修口中出现韩文清的名字,孙哲平不由联想到在他们见到叶修前就已经和还未被打入冷宫的贵妃暗通款曲的一二三四五六七号谋反友军,顿时气得笑出声:“在我床上还能想别的男人,看来是我不够努力。”
叶修礼貌地纠正:“这是我的床。”
叶修回过神,他已不在华美富贵的永寿宫,而是躺在一间破败漏风的破屋里,朝身着二品武官朝服的男人张开双腿,接纳粗壮阳物的侵犯。
“韩将军,孙将军。”邱非面不改色地朝二人行礼,怀抱弃妃肆意肏弄的男人听到声音抬头看过来,赫然是上奏双儿祸国的钦天监监正王杰希。
然而与他们想象的画面不同,冷宫里没有缩在角落瑟瑟发抖的小可怜,只有一个大胆骑坐在男人鸡巴上起伏的骚浪双儿。
他们自愿成为叶修手中的兵刃,为他所用,只愿那人心愿顺遂,
苏沐橙想起了叶修入宫那群前天天跟在叶修屁股后头跑吵着长大了要娶叶哥的的小屁孩,现已遍布三省六部,不乏有去岁在战场上立下汗马功劳的少年将军,为她哥敢于给皇帝戴绿帽的勇气鼓掌。
真的不留一些吗?”苏沐橙担忧,“你在冷宫要怎么打点宫人?”
甚至不是叶修邀请的,是他们主动提出来的。
叶修想到这里,忍不住笑了一声。
叶修和韩文清是同龄人,孙哲平比他们小一岁,三人曾一同参军,只是叶修十年前便进宫做了贵妃,另外两人则在封妃大典后自请戍边,用一颗颗人头垒起战功,阴差阳错地避免了被陶轩划入叶府势力一同清算。
叶修闷哼一声,脱口而出:“老韩、老韩怎的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