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之窈做了个梦,梦里她打了骆嘉一巴掌,然后就被他从三十三层的高楼上丢下去了。
“啊。”,她冒着冷汗猛地坐起来,身旁没有人,枕头和被子都是平整的,没有人睡过的痕迹。
她努力回想着昨晚发生的事情,细节想不起来了,但那一巴掌确实历历在目。
慌忙的从床上跳下来,鞋都没顾得上穿。
“骆嘉。”,她喊着他的名字出来寻人,客厅不在,大厅也不在。
该不会是回了南林,把自己丢在这儿了吧。她越想越着急,光着脚丫穿着睡衣跑出主营,四周巡视着骆嘉的身影。
早晨七点钟的加治还是黑的,空气中透着寒冷,呼呼的风声里还夹杂着不远处山上拉练的口号声。
石岩最先主意到她,走过来问:“找什么呢?”
“骆嘉呢?”,她的眉头皱着,脸色有点白,话说的也很快。
她急着确认自己是不是真的打他了?他们的关系会不会回到原点?舅妈会不会被他送回去?
“上山拉练了。”,石岩如实回答,“应该快回来了。”
“好。”,窈窈回到营内,就坐在骆嘉的位置上等他,心绪飘飘,满不在焉的模样。鮜續zhàng擳噈至リ:heiswu
过了半个小时左右,一股凉风吹进来,划过她的脚尖。
这才注意到自己没有穿鞋,单薄的睡衣挂在身上,被人看到也不太好。她想回去换一下再下来,刚刚上去走到门口,骆嘉的声音就传了出来。
窈窈歪着头确认,是他。小跑着冲下来,在楼梯的末尾处与他碰面。
她比骆嘉多站了一节台阶,却还是矮了他几公分。
骆嘉的神色很平常,看不出任何情绪。他的视线扫过眼前人,上上下下全部扫了一遍,“怎么不穿鞋就下来了?”
“骆嘉,我昨天,是不是打你了。”,窈窈愧疚地憋着嘴,右手拉着他的衣摆顿了顿。
“哎呀,那叫一个清脆。”,阿洋是和骆嘉一起拉练回来的,看他心情不错,想来也没发生什么。他看热闹不嫌事儿大,又拱上一把火。
一个震慑的眼神过去,“上下牙外面的皮管住了,省的我给你缝上。”
阿洋做了一个拉紧嘴的手势,灰溜溜的回房间了。
骆嘉没有回答周之窈的话,托起她的屁股,让她的腿缠在自己腰间,抱着她回到二楼。
窈窈被放在床上,立即起身跪在床边,抓紧骆嘉的衣襟,“我真的打你了?”
男人点点头,依然没什么表情。
也不知道是装的还是什么。
窈窈也不知道该怎么做,急的泪水都冲出了眼眶,带着哭腔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我喝多了,我不是故意的。”
骆嘉的大手捧上她的脸颊,轻轻拭去她的泪水,“没事儿的,你在床上躺几天,我就原谅你。”
她没懂,眉毛轻挑了下,似乎在等着他说的更仔细些。
接着下一秒,她腰上一紧,整个人被提了起来,她重心不稳下意识的圈住他的脖颈,然后和骆嘉一起倒了下去。
“周之窈,我忍了你十五天,你补偿我十五天,不过分吧。”,骆嘉的话语伴随着耳垂的啃咬声一起钻进周之窈的耳朵。
话语脱口而出,后知后觉着想起医生的话。他自己说的不严谨,没讲清楚是第十五天的早上还是晚上。那就当他是早上吧。
窈窈疑惑的皱着眉,怎么听不懂他说什么?
温热的唇瓣贴了上去,她适当的给予反应,却被他的舌头勾着走,完全丧失主动权。
昨天喝的酒还没散去吗?还是一股小甜水味儿。
骆嘉的左手覆上她的,手指根根扣在她的指尖,另一只手逐渐褪去她的衣衫,单薄的睡衣很好脱,没几下就被褪的只剩下一层薄薄的内裤了。
他的手开始随意游走,没有规则,想到哪里就摸哪里。呼吸逐渐加速,灼热的打在她的脖颈,“解裤子。”
窈窈抽出手来,听话的摸上他的腰带,却迟迟找不到卡扣的位置,反倒把腰带拉的更紧了一些。
骆嘉闷哼了一声,丢了耐心。直接起身自己动手,知道她害羞,特意拉了窗帘锁了门。
昏暗中窈窈看不清他的身体,但当他再次倒向自己的时候,那股粗长滚烫的性器直接抵上她的小腹。
指关节夹住ru尖轻轻一扯,充满挑逗。
“你不摸摸我吗?”
周之窈的脸几乎烧红了。骆嘉抓着她的手握上自己的那根,指尖触碰上的瞬间,那股暖流涌过全身。
上一次,她全程都双手抓着床单,又或者是搂着他的肩头。这真实的触感比自己想象中的更加吓人,前沿是光滑的,形状像个蘑菇头。柱身是不平整的,能清晰的感受到里面管道的粗细。
她还摸索上了,骆嘉咬着牙警告她,“周之窈,玩儿呢?”
窈窈迅速把手收回来,搂上他的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