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内部更是天翻地复,满地的都是一洼一洼的jg液汇聚成的小精泊,房屋的天花板,梁柱,木板墙上,全是或凝固曾半透明半白,或依然粘稠湿滑的精浆。姜清曦娇躯竟有些发热,她却不知道这是为什么?自从突破至无垢之境,她的身躯就早已达到先天完美之境,无侧无漏,师门里那些嬉笑的师姐师妹们所说的月事经期,根本就没在她身上出现过。男女之事,除了在藏经阁观习阴阳道法时,略提及的阴阳交合大道,除此之外,姜清曦对于男欢女爱,是完全懵懂如一张白纸。毕竟,在玄仙宫,没有哪个男人敢对拥有谪仙之姿,天赋近神仙的姜清曦放肆。「起来吧,我不是来杀你的」稍微调整了一下呼吸,姜清曦甚至都不敢大口吸入这空气中腥臭而y靡的,生怕自己的心神和娇躯发生让她猝不及防的意外,看见老太监躲在破床上瑟瑟发抖,轻声说道。在恐惧中怯懦无比的老太监一听,耳边是那个自己朝思暮想的仙子公主传来的悦耳声音,顿时便顾不上上次的恐惧记忆,扯开脏被子,挺起骨瘦嶙峋的胸膛,睁大自己浑浊的眼睛,看着又一次出现在自己面前的少女。「公、公主……仙、仙子……」老太监那满是皱纹的脸上露出丝毫不做虚假的喜色,彷佛看到了人世间最美好的东西一样,发自内心的喜悦欢快,干哑的喉咙里发出结结巴巴的声音。看着老太监那丑陋得能让人作呕的脸上露出这近乎孩子般纯粹的喜悦,姜清曦心里也有些复杂。姜清曦当然不是那种只看重皮囊外表的俗人,无论丑陋还是美丽,在大道下都是一视同仁的。无关美丑,她只是本能的排斥这些人身上碌碌无为的追逐欲望,和那如死木一般迟暮的沉沦盲目。这是一个有道心的修行者,最害怕变成的模样。老太监身上的暮气沉沉,浓烈的彷佛那山丘上连墓碑都没有的野魂孤坟,可又有那一丝单纯到姜清曦都侧目的纯粹和茫然,如此复杂而又自然。姜清曦不知道老太监经历了什么,她只是这这时想到了自己……自从下山之后,她的心思就越来越没有那么轻松自如,思绪也万千丝缕,甚至都无法像面前这个老太监一样心思如此纯粹。虽然,这份纯粹很扭曲……正这么想着,可作为那令人心跳加速的浓稠液体和屡屡升起,让姜清曦有些慌张的异味儿却让她自己都感到了一丝违和。‘我到底……在想什么?为什么,我要来这里……’然而,还不等她陷入沉思之中,目光一瞥,却是看见了老太监那松弛无肉的大腿中间,腿根的巨物却在充血抬头,坚硬如铁,热气腾腾,彷佛一条巨蟒一般跃跃欲试。「无耻!下流!」在性爱与情欲上,单纯如白纸一般的女孩儿,下意识地嗔怒一声,只是她自己都不知道,一抹红霞从那如白天鹅一般修长的玉颈爬上来,在那如明月般清冷的脸上,小巧玲珑的耳垂,却是染上了一缕潮红。老太监却是愈发睁大眼睛,这美妙的一幕,就算是真正的太监也会怦然心动,更别提老太监这被改造的身躯了,日益剧增的性欲和渴望,让老太监几乎欲罢不能。胯下长满黑灰阴ao的大ji巴,更是激动得直接忘记了危险,猛然暴胀到最大,三十多公分的rou棒青筋一颤一颤,就算不用手扶着也直接挺直,一柱擎天,对着面前的仙子怒吼,那紫红色的gui头马眼裂缝,吐出一滴滴透明的前列腺液,新鲜的y靡气息顿时增长了许多。看着如此可怕的一幕,从来没有过经验的绝世仙子也不由退后了两步,忍着心中那莫名而来的躁动,深吸一口气,心中默念着静心咒,恢复了平静,那清冷的目光似乎依然明媚而亮丽如月。「……我走了」她淡然地说道,不看老太监一眼,更不看那狰狞如铁棍一般的rou棒,转身离去。「……就当我从来没来过」只是,她为何要多说一句……而公主仙子离去的脚步,也显得急促,竟似乎在落荒而逃一般。留下目瞪口呆的老太监,看着破门被打开,风从敞开的大门吹来,轻微吹散了屋子里的靡靡之气,也带走了那一抹香溢倩影,徒留风中残存的徐徐香风,带着少女处子的芬芳馥郁。秋风萧瑟,冷风吹拂,让本就衣不裹体的老太监顿时打了个激灵,有些颤抖又不敢相信得望着那空荡荡的门外,赶紧手忙脚乱得爬起来,关上门,充血膨胀的rou棒让他脚步扭捏,一步一脚印地做回床上,呆呆地看着仙子刚刚站立的地方,仙子身上的体香似乎还在。老太监浑身火热,rou棒肿胀得发疼发热,他抓着肉茎上下撸动,充血的gui头似乎比平时更大,rou棒上缠绕的血管更是胀起来,一圈一圈蜿蜒曲折缠绕其中,透明的浊液从前列腺分泌,伴随着大力的套弄而逐渐均匀涂抹在rou棒上,赤红吓人的rou棒彷佛抹了一层油一样,发亮发热。「哦……噢噢噢……」也不知套弄了多久,老太监感觉腰间一股痒意来袭,rou棒根部彷佛开洪的闸门一样,两颗彷佛鹅蛋一样的卵囊里逐渐收缩张开,那浓稠得彷佛结块的jg液冲得输精管都有些疼痛,顿时一股脑儿喷射出来,直冲云霄,白浊的jg液带着无数精虫在空中挥洒出一道弧度。这次射的比平时还要多,射了一分钟还没有停歇,一道两道三道……腥臭的精浆打在墙上,天花板上,腐朽的木板上,甚至射得老太监自己的下半身都沾了一层白白的液体,好像穿上了一条jg液做的裤子一样。硕大的阴囊终于缩小了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