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样,动弹不得。只能清晰的感觉到,他重重撞了几十次,然后,拔了出来。
只不过,他没射。
温乔全身抖得不行,以为他要去射,结果,他站起来后,反手就擒住自己的双手,以侧入的方式,又一次将肉棍入了进去。
白炽灯照得镜面很亮,里面的画面,情色下流。
晏孝捷次次整根没入,严丝合缝的抽插,肉棍被炸穴紧紧裹吮着,他也在低声闷哼。只不过,他的声音早就被温乔起伏的呻吟盖过,小身板从镜子里看去,快被撞到散架。
“晏孝捷……”
可能是刚刚这两个姿势都太生猛,温乔的眼角挤出了生理性的泪水,不知道说什么话,就叫他名字,当作泄愤。
晏孝捷最后猛地抽插了几十次,阴茎被啃咬得终于有了射的反应,精关一松,滚烫的精液射到了避孕套的储精囊里。
温乔的小穴还是在像过电般的酥麻中,刚想放下腿,结果又被晏孝捷一手抬起,肉棍是出去了,但手又进来了。
“晏孝捷,你还要干什么啊。”她真的不行了,吸着鼻,带着哭腔叫唤。
晏孝捷抬眼,动动眉:“让你再喷一次啊。”
“不要了……”
温乔话音未落,他的两只手指就插了进去,窄穴此时松了一些,手指比第一次好插了许多。进去后,他就直接找凸点。
“啊……啊……”她撑着水池台高叫,太浪荡。
晏孝捷手指再次一屈,刚刚做完,穴里还是滚烫一片,水也很多,他加快的速度掏着小洞,狠狠的十几下后,他抽出手指。
淫水又一次喷出,一半溅都到了他的手臂上。
明明才做一次,就跟做了十次一样,温乔直接软瘫到了晏孝捷的怀里,抱着他,疲惫的说:“帮我洗洗。”
他本来想抱温乔去淋浴间,但瞧她这样,估计连站都站不稳,于是在水池上垫了几块干毛巾,让她坐了上去。用热水打湿了一条方巾,替她擦拭着身子。
毛巾温温热热,温乔很舒服,但当晏孝捷洗着自己私处时,她下意识又低吟起,好像又来了感觉。
他坏笑:“宝贝,我这刚擦干净,你又流,没完没了,该怎么办啊。”
温乔羞得咬紧下唇,他还没开口说话,忽然,她抓着他的胳膊,说:“再来一次,好不好。”
听从本能就是欲望坠落的开始。
晏孝捷要的就是这句话,随意擦了两下后,抱起温乔就往房间里走,本想把她扔床上,但她娇羞的抬眼,指着另一个方向,说:
“去窗边的书桌上,好不好。”
他脑海里那个“值”字,回荡得很响。
二十分钟后。
温乔躺在书桌上,被晏孝捷凶狠的肉棍撞得魂飞魄散,一双奶子也没被他放过,被他含得津津有味,唇吸肉球的情色声响,混在jazz的钢琴声里。
突然,他把性器拔了出来。
一下子空了,痒得发麻,温乔踹了他一脚,“你干嘛啊。”
晏孝捷像个流氓一样,蹲在地上,扒开她的穴盯着看,“看看我的杰作。”
她好像不太会害臊了,只问了一句:“是不是肿了?”
晏孝捷轻轻揉了揉阴户,“有点点。”
温乔撅起嘴,拿脚勾住了他的头,脚趾蹭着他的头发,忽然觉得这样还挺好玩,“都怪你不温柔。”
晏孝捷眯起眼,眉一挑,“你哪里喜欢什么温柔的,你就喜欢凶的,越凶你,你越来劲。”
或许是被说中了,她羞得挪开眼。
随后,粗硬的性器又直接入了进去,温乔身子一抽搐,抓紧了桌沿。晏孝捷这会没太用力,因为想说几句话,他俯身趴在她身上,问:
“你真的想考去北京吗?”
她怔了一下,然后捧起他的脸,反问,“那你呢,想考去香港吗?”
见他没说话,温乔又问,只是在暗夜流动的浮光里,她鼻尖泛起的红很明显,“如果,我们真的都没有留在祁南怎么办?”
以为自己不会哭,但说着,眼泪还是簌簌的流了下来,是有些怕失去这段感情,怕失去他吧。
晏孝捷抹了抹她眼角的泪,喉咙烧得疼,声音低哑了许多:“就算最后,你真的考去了北京,我也去了香港,但我还是要一直参与你的人生,直到老。”
是一句温柔的誓言。
而他的誓言总是真挚而坦诚,一点也不儿戏,不玩笑。
温乔用手指将他刚要流下的泪抚去,含着泪,笑着说:“嗯,我也要,一直参与你的人生。”
只见,晏孝捷笑得像孩子一样,不仅开心,还得意。
可这混球到底是混球,任何正经事只能按分计算,他重新站直了身子,挺起腰腹,重重的撞了温乔几次,还硬气的警告:
“温乔,你这身子,这辈子都别想被第二个人操”
“你第一次是我的,以后的每一次都只能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