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摇头叹息,“唉,只能由我将清气打入你的体内了,只是”
大师拍开墙上的开关,领着钟宛茹进了内室,而后关上门,点上墙角熏香后安然坐下,闭上眼淡淡道,“脱衣服吧。”
钟宛茹还是犹豫,“我想给老公打个电话。”
几圈后,钟宛茹开始觉得浑身发热,下体也隐隐开始瘙痒,并且还流出了淫水,她又羞又惊,忍不住夹紧屁股,动作慢了下来。
钟宛茹见大师不言语,立刻合十诚恳道,“大师不必顾讳,弟子什么都可以!”,
钟宛茹羞耻不已,但见大师闭着眼,一咬牙,开始解旗袍的扣子。
闺蜜嘘道,“千万别,你自己考虑就行了,出了这个门大师可就不会再见你了,你自己想清楚啊,你不是一直想要个可爱的孩子吗。”
钟宛茹吓了一跳,本能地顺从命令趴下了。
钟宛茹被母狗俩字刺了下,下意识想要说些什么,大师立刻又喝道,“还不爬!”
钟宛茹胸很大,趴下后两坨奶子挂在胸下一弹一弹的,十分引人玩弄。她的胳膊腿也很修长,趴下后腰部下沉,看起来十分漂亮。
钟宛茹皮肤白皙,全部脱光后在昏暗的灯光下竟显得有如凝脂雕塑。
“大师还,还没好吗?”
大师适时地鼓励道,“爬得不错,你的浊气已然下行不少,你应该也感觉到了,继续爬,找到最舒服的状态,不要因为羞耻阻碍了经络。”
钟宛茹大惊,大师竟是连她告诉闺蜜游移不定打电话的事都知道,可见神通实在广大。
“只是此法需要你我交合,由我引本体血气命数辅以浩然之气冲射,将浊气侵吞。”
钟宛茹的旗袍料子薄软,她的胸又鼓胀,大师这一指下去感觉十分美妙,不由微微沉醉起来。
大师缓缓睁开眼,从头到脚打量着羞涩不已地钟宛茹,片刻后突然大喝一声,“趴下!”
钟宛茹大窘,没想到大师的法子竟然是这样,她嗫嚅着说不出话,大师在旁边转动佛珠闭眼叹道,“且浊气肃清必然不可能一次完成,你若不能全身心投入,我折损修行寿数是小事,延误孩子的渺茫生机是大事,你且考虑考虑吧,阿弥陀佛。”
她治病,她却疑大师不轨,实在是罪过,“那弟子该如何做?”
钟宛茹看大师表情端正,不由暗骂自己又拖后腿,而后努力摆好姿势,忍着羞耻开始在房间里一圈圈的爬行。
钟宛茹再次回到大师的房间,大师的表情更加悲悯,“泄漏天机,必遭反噬,你既不诚心,何必再求,伤人伤己,不说也罢。”
钟宛茹以前在家也给老公口交过,虽然技术不怎么样,但好在做过,不过大师的肉棒非
钟宛茹大喜,忙不迭谢过大师,但大师又道,“肃气之事本只需交合即可,但你方才愚念四起,浊气行至全身,必得先行归束才可。”
她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彻底信服了,“求大师宽恕,弟子实在愚昧,求大师再帮我一次!”
钟宛茹还是想打电话,便借口上厕所,但打了两个都没打通,闺蜜和使者催她两回,她一咬牙,同意了。
大师看着钟宛茹眼神慢慢迷乱,嘴巴呼吸间开始不自觉呻吟,屁股扭动得越来越大,甚至有几回都伸手想要去搓一搓阴蒂了,这才慢慢起身,撩起宽大的袍子,扯掉裤子,露出胯间肥硕紫黑的阴茎,招手道,“母狗过来,吃清气了。”
屋里的熏香味道越来越浓厚,钟宛茹也觉得自己越来越热,嘴巴无法闭合,只得张着不停呼气,下体的淫水已经多得盛不住,开始一股一股的朝下掉落。
“只是什么?大师但说无妨!”
钟宛茹悔得不行,忙道,“是,弟子想清楚了,求大师慈悲,帮帮弟子!”
钟宛茹十分羞愧,大师突然瞪大眼睛,喝道,“你若想成功,必得摒除杂念,全部听命于我,一旦反抗,你我都将遭到反噬,你想清楚了!”
钟宛茹浑浑噩噩出了门,和等在楼下的闺蜜一说,闺蜜立刻恨铁不成钢道,“大师愿意消耗自己的命数修行帮你,你还不乐意,这年头,谁还只守着一个男人活一辈子,你能保证你老公以后不出轨?而且这是治病,你也是为了给他一个孩子,算哪门子的对不起他。”
大师淡淡道,“现在开始,你把自己当成母狗,沿着房间爬行,我会看着你的浊气,一旦下行只小腹,便会叫你停下。”
原来是因为这个吗,怪不得身体会怪怪的,钟宛茹松了口气,见大师没有觉得她淫荡的样子,很快又放松下来,慢慢的,竟顺着本能扭动起屁股来。
大师闭上眼,缓了语气道,“阿弥陀佛,既如此,随我来吧。”
钟宛茹脑子里渐渐一片混沌,满身的燥热无处发泄,猛得听到大师的声音,仿佛找到了指引般欢快地爬了过去,张嘴就含住了大师的肉棒。
大师闭眼不说话,钟宛茹后悔不迭,求了又求,好半天大师才睁开眼,“既如此,我就再帮你一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