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知道,阿舟不知道大哥,如今再问,还有什么意义。答应我,我们,只有今天这一回,好不好?”
萧长空沉默,他一言不发地从新让厉沉舟趴好,高高翘起的屁股被掰开,举枪冲刺起来。厉沉舟随手抓了件破衣烂衫含在嘴里,堵住几乎脱口而出的浪叫。被cao得又软又多汁的rouxue发出巨大的水声,和啪啪啪的撞击声混在一起。
到萧长空闷哼一声拔出rou棒把Jingye悉数射在厉沉舟背上位置,厉沉舟已经射过两次,倒在床上陷入了昏迷。萧长空从他嘴里使了些劲才拔出自己的里衣,用手背轻轻擦拭弟弟额头上的汗水。只有这一次,他站起身来的时候心里闪过弟弟刚才的请求。是啊,三弟已经给人做妾十多年,即便是当年有些情谊,这么多年,身子和心也早就不在他身上了吧。
可是,只有这一次呵呵,他怎么甘心。
万木春是个神医,江湖人人皆知。但很少有人知道,他和武林盟主萧长空还是多年好友,从总角之年就认识的那种,他自认对这位好友的了解怕是比萧老夫人还要深。闷葫芦萧长空,既是个武痴更是个情痴。明明一直喜欢自己三弟,却眼睁睁看他跟着出了名的花心浪子封家少主跑了也不敢说半个字。
但这天下午,他被神情古怪的好友一路拉着胳膊进了书房,看到的一幕彻底颠覆了好友在他心中多年来稳如磐石的形象。
“别这样看着我,他那身上的痕迹,一大半都是封未然弄的。”萧长空摸摸鼻子,指了指,躺在床上,满身斑驳痕迹,人事不省的三弟,嗫嚅着说道:“就,麻烦你给治一下最好,让那些痕迹,晚上就消失。”
“呵呵,老子是神医,又不是神仙!”万木春咆哮,看到床上厉沉舟皱着眉难受的模样才稍微压低声音道:“老萧啊,早干嘛去了?真是人不可貌相啊,认识你这么久才知道你原来这么禽兽。”
“行了,改日再和你解释,快先给阿舟看看。”萧长空有些烦躁地说,他也不知道今天是怎么回事,如果只是他练功出了岔子,但没理由这么巧,从回家就在躲着他的三弟今天会特意到他房间里找他,简直就像是,有预谋的一般。想着想着,萧长空的眼神暗了下来,恢复了几分平时的清明冷静。
万木春用随身携带的金针给厉沉舟刺xue,帮助血ye循环加速,尽量让淤血散得更快些。他从袖子里拿出一个小磁瓶,打开挖出一坨透明凝胶状的药膏,点涂在厉沉舟脖子上。那牙印看上去还挺深,厉沉舟在沉睡中抖了抖,眉头也皱起来。万木春的手指也缩了回来,直接把药品扔给萧长空,撂挑子地说:“你自己给他涂,记得抹匀点,揉一揉,大概到晚上这些印迹都能消,唯独除了”
万木春指了指自己的喉结,脸上露出一抹幸灾乐祸的笑容,拍拍手,不去看萧长空那张臭脸,大摇大摆地走了。心情颇好的万神医看看天色不早,准备去洞仙居好好乐一乐,他打发小厮告诉厨房晚上不用准备他的饭菜,便独自一人出了门。
瞿江城是唯一一座没有满庭芳产业的城市。其实这样说也不准确,从前这里也有凤鸣阁和凰舞阁。但自从一家叫做洞仙居的欢楼异军突起,莫名地站了满满一条花街的生意,其他欢楼要么被合并,要么惨淡倒闭,明里暗里路子走了不少,却都没能动摇那看似发展过快根基不稳的洞仙居。
洞仙居与寻常欢楼很不一样,在这里并不区分男客女客,大堂里穿得最鲜亮的不一定是小倌或ji女,也可能是某位张扬的客人。只要看对眼儿,客人和客人,两个人还是多少人的,在楼上房间里或是在任何一个地方,便可以好好地快活快活。
万木春走到洞仙居那足足有两层楼高的大门口,衣着暴露眼神也充满暗示的一男一女迎了上来。两人手里都端着托盘,笑意盈盈的,显然都是认识万木春这个老熟客。万木春看看这又看看那,最后还是伸手在美女雪白的酥胸上一捏,笑道:“哈哈,爷还是更喜欢又香又软的,给爷个地字牌。”
那小倌儿也没纠缠,微笑着端着托盘离开了,女人却是又靠得近了些,两团半裸着的雪白酥胸都快挤到万木春臂弯里去了。万神医看上去只有三十出头,却实际只比萧长空小一岁,也是知天命的年纪了。他毫不脸红地在这个看上去不过十八九岁的小姑娘脸蛋上香了一口,从怀里摸出一个沉甸甸的大银锭子扔在托盘里。那姑娘笑得更灿烂了些,从深邃的ru沟里故意缓慢地拖出个还带着体温的木牌,牌子上刻着一个大大的“地”字。万木春也故意夸张地把牌子举到鼻尖嗅了嗅,那姑娘满脸娇羞,含情脉脉地瞪了他一眼,才端着托盘有些依依不舍地走开。她虽觉得有些惋惜,但手里的活儿没干完的她却无法离开自己的位置太久。
寻常客人在洞仙居门口都能买到这样的木牌,天字木牌自然对应的是这楼里养得最好的少爷和姑娘,地字牌稍微次一等,人字牌最次。却还有些倌儿,没得挂牌资格,在楼里闲逛,若是被客人看中了,私下谈好价格,也可以找个地方做一场皮rou生意。这种的又比人字牌更便宜些。每种牌子只能用一次,当然,如果那ji子觉得客人好,免费愿意被cao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