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大哥呢,怎么没见着他?”千言万语,最终化作这有些胆怯的一问。
“大哥他,阿舟,你别怪他,这么多年,他其实一直都还”
“长宁,封兄和三弟一路舟船劳顿,怎么不先让他们安顿下来好好歇息?”
一个浑厚低沉的声音从后堂传来,很快一个高大的身影出现在侧门,丫鬟打起帘子,萧长空大步走了进来。他比封未然还要年长五六岁,已过知天命之年的他两鬓有些斑白,眉间一道深深的刻痕。但那双迥然的双眸中神光内敛,肤色较深的脸上除了眉间纹路再没了其他的皱纹,那健壮挺拔的身材加上多年习武和身居高位养成的气势,丝毫不显老态。
“大哥”厉沉舟腾地站起来,他的脸色乍红乍白,手里的点心也被捏得粉碎,那双眼中流动着复杂的情绪,望着萧长空嘴唇翕动,除了声大哥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长空兄,多年不见,小弟还没恭喜你功力大进,离半步宗师之境怕是不远了。”封未然抱拳,话语里有感叹也有欣喜。他和萧长空本就是多年好友,却因为喜欢上同一个人而关系变得微妙起来,连带着多年的交情都疏离了。
“未然贤弟过奖了。”萧长空的眼神也柔和了几分,目光转向封未然,还微微勾了勾嘴角,僵硬的脸上扯出一抹笑容来:“我这些年已经许久没有进境,半步宗师怕是不敢想了。”
“哈哈,长空兄的志气哪里去了,左右武林大会还有些日子,不如让小弟陪你过过招,帮你参详参详。”封未然笑着拱手,萧长空的笑容也扩大了些,拱手回礼道:“贤弟的好意,为兄便领受了,贤弟还是先休息几日。来日方长,为兄过两日再来讨教。”
厉沉舟和封未然这次回来被安排住在洞庭阁中,这里原来就是厉沉舟的院子,他出嫁之后,这院子也空置多年。虽然厉沉舟人不在,萧家大哥二哥还是用心让三弟的院落维持着原貌,那院中的一砖一石,一花一树都和厉沉舟离开时后一般无二。
厉沉舟坐在凉亭里出神,脑海里都是儿时的场景。封未然换了身绛紫色的新衣裳从屋里出来,他寻常本都爱穿赭石或藏青这种低调沉稳的颜色,难得换了这样一身亮眼的装束,厉沉舟看了却噗呲地笑出声来。
“好哇,为夫可是专门为了这一趟陪你回娘家才做的这套衣服,你居然笑为夫!”?
“哈哈哈哈不敢了,唔,沉舟不敢了啊哈哈哈别挠了,好痒啊哈哈哈!”
厉沉舟一身月白色长衫,那遗传自母亲的秀美五官都笑得皱了起来。那光滑得没有一丝皱纹的皮肤像是特别得上天眷顾一般,丝毫看不出他也是个年近不惑的男人。美人一笑如同春花绽放,那眼角的泪珠也如同露水一样甘醇。封未然心动神摇,搂住那身姿柔软的娇客,亲昵地含住圆润柔软的耳垂吮吸,吸得怀里的玉人软成一滩春泥,笑声也渐渐变成了娇喘。
“嗯,未然哥,别,别这个时候,嗯,待会儿,还要见娘亲和兄长啊,不要”
“放心,我小心点,就在这儿来一次,好阿舟,你摸摸看,我忍不了!”
厉沉舟反手摸到封未然胯下那根坚硬如铁的阳物,身子又软了几分,他哀怨地用那水汪汪的大眼睛瞪了封未然一眼,转过身趴在凉亭的栏杆上,放任他的动作。封未然也没脱他的衣服,只是掀起衣摆,熟练地从那亵裤的缝隙把手伸进去,摸到嫩滑柔软的肌肤,两个人都发出一声轻叹。
“好阿舟,屁股翘起来,让为夫疼你!”
封未然撩起衣摆,把早就从裤子里掏出来的阳根抵在厉沉舟的tun缝中,丰满的tunrou挤压着gui头,还没插入就已经让封未然爽得不行。厉沉舟喘息着,压低身子,两只玉手往后探去,握住tun瓣向两边分开,露出中间那个早就shi润的不停翕动的艳红xue口。
院子里响起啪啪啪的皮rou撞击声,厉沉舟看着身材清瘦,却是天生骨架小,一身皮rou又嫩又软,封未然隔着衣服抱住就舍不得撒手,一边猛cao,一边揉捏,厉云舟强忍着快感,发出抽泣一般的喘息声,发簪被封未然含在口中,一头青丝披散,被撞得前后摇晃。
一墙之隔的院门口,萧长空放下正准备敲门的手,手指收拢,紧紧地攥成一个拳头。他站在门口,就像一尊雕塑般一动不动,面无表情,唯独那眉间的刻痕似乎更加深邃了。
?
“啊啊轻点,未然哥,啊啊,奴家,奴家受不了了,啊啊”
“小sao货,喜欢哥哥这么cao你么,嗯?”
“喜欢,啊啊喜欢得紧,啊啊哥哥再用力cao奴家,哈啊,奴家saoxue都要化了,啊啊”
封未然最爱这小夫郎,每每被cao到动情时那副和寻常大相径庭的浪荡模样,当年在众目睽睽的擂台上,掰开嫩xue求cao的样子,他这一辈子都不会忘记。明明已经有妻有子的他,像个毛头小子一样,恨不得把胯下阳根长在那yIn荡少年的xue里,一辈子都不拔出来。
“阿舟,你好棒,为夫要射了,帮为夫吸出来好不好?”
“嗯好,啊啊,先把奴家cao射,啊哈,奴家,要到了,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