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曦和莫北一路急行,终于在腊月末赶上了君山。
“什么!你说鹤儿他,他们竟然会”方青山听到爱徒坠崖的消息腾地从椅子上站起来,握住扶手的指节都微微泛白,他的声音有些颤抖,但仍然强行维持着镇定:“鹤儿内力深厚,不惧严寒,那山谷中虽寒冷,但应该也伤不了他。”
卫刃在外人面前仍然是一副恭敬好徒弟的样子,他上前一步,向封曦和莫北抱拳道:“感谢二位千里迢迢把大师兄的消息带来,在下卫刃,往后二位若有用得到在下的地方,在下绝无二话。”
“卫兄弟不必多礼,我与曦儿都和三弟有结拜之情,我们也相信,二弟和三弟如今一定平安无事。”莫北抱拳回礼,他已经恢复如初,眼中的血色尽褪,被洗练一番的目光沉浸如同神光内敛的刀刃,凌厉都掩藏在朴拙的表面之下。
“那大雪山冰封的时间还有多久?”方青山目光也镇定下来,终究是经历过岁月的高手,心境动荡也就是一瞬,他温和地注视着眼前两个小辈:“你们既然是鹤儿的义兄弟,也不是外人,可否请你们将那山中发生之事细细说来,我们也好从长计议。”
封曦与莫北在君山上又待了一日,因为还急着给江Yin城送消息,也不敢多留。他们拜别了方青山和卫刃师徒就匆匆上路。
“师尊,师兄一定没事的,你如果担心的话,弟子陪你去大雪山寻他可好?”卫刃在方青山身后,看着两人远去的背影,眼底浮起淡淡的不安。
“不必了,冰洞封闭,我们又没有熟悉的向导带路,便是去了也见不着你师兄。”方青山转回身,轻扶三徒弟的肩膀安慰道:“为师也略通些相面之术,你大师兄下山之前,我便看出他此行虽有凶险,却并无大灾之兆。许是会经历些波折,但以他的武功,多些历练反而是好事。倒是你”
“师尊,你又要赶我下山?!”卫刃那眼神里的惶恐挡也挡不住,他忍不住僭越地两只手抓住师尊的手臂,红着眼眶,声音也有些哽咽:“师尊,是弟子的错,都是弟子的错,师尊,只要你原谅我,我我”
“为师,没有怪你只是,”方青山眼帘垂下,不去看徒弟那张可怜巴巴的脸,硬着心肠道:“只是武林大会在瞿江城,山高路远的,阿刃你也该启程了。”
“呼弟子还以为,师尊讨厌弟子了呢!”卫刃故意夸张地吁了口气,手掌不老实地从师尊的手臂上滑到腰后,用低沉的声音诱惑道:“弟子这一走至少也是大半年,这几天,就让弟子好好伺候伺候师尊吧。”
“随你。”方青山被逼得脸都红了,毫无师父尊严地弱弱应承道。
窗外天色渐暗,竹榻上,一双修长的玉手抓紧了身下的床单,颗颗晶莹的汗珠顺着光滑的皮肤滑落。梳着高马尾的男子介于少年和青年之间,他低头伸长嫣红嫣红的舌头,舌尖勾住玉白胸膛上的两颗rou粒打着圈儿。
“啊哦啊”
“师尊,师尊,您舒服么?弟子这样舔,您舒服么?”
“不别问为师啊啊”
“为什么不?弟子想知道,师尊你喜欢弟子这样对你么?喜欢的话,弟子,就给您更多!”
卫刃直起身,搂住师尊分开的双腿,用力地挺送腰胯,撞得前日刚打造好的,还散发着竹叶清香的床榻再次不堪重负地发出吱嘎吱嘎的声响。
“哦哦啊啊慢一点,阿刃,慢一点哈啊啊为师,很舒服,哈啊慢,慢一点”
“呵呵,师尊舒服的话,弟子就要尽全力了~!”
“不!你,等等啊啊啊啊啊!阿刃,阿刃哈啊啊为师,不,啊啊受不了啊啊太快了,太快了啊啊啊啊”
急促的啪啪声盖过了床榻摇晃的声音,方青山的屁股被抬了起来,卫刃从上往下地猛cao,微微红肿的入口被rou根飞快摩擦着,火辣又满足。方青山再也控制不住地尖叫着,射出一股股Jingye,喷溅在两个人的胸膛上,无地自容地捂住了脸。
真是,毫无原则了呢,每次都会被年幼的弟子cao到失神,从一开始的抗拒到麻木的承受,再到现在,感受着心里涌起的一阵阵窃喜,方青山无法再自欺欺人。他是,真的在从这种乱lun又禁忌的关系中,得到了快感,一天天地,身与心都开始期待。
“师尊,师尊!你里面好紧,啊哦好热,弟子也好舒服,哦哦,好棒师尊,师尊!”
卫刃把方青山扶着侧躺,从背后举起他的一条腿,缓缓抽插,享受着师尊高chao余韵中不停痉挛的rouxue,粗重的喘息喷在方青山的后背上,烫得方青山挺起胸膛,肩甲露出美好的弧线,卫刃忍不住再次伸出舌头,顺着肩甲的缝隙轻轻舔舐。师尊身上是汗水的淡淡咸味,卫刃痴迷地舔吮,方青山咬住下唇,努力不让自己发出yIn荡的声音。卫刃猜到了他的动作,两根手指强势地侵入他的口中。
“唔嗯啊哦,不,不要这样,阿刃,哦啊快,拿开,拿开”
“师尊,弟子说过,不准您再伤害自己,你怎么就是不听话呢?”
两根手指挑逗着方青山不停躲闪的舌头,很快被口水弄得滑腻shi润,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