寰倾木将他扔进准备好的木箱里。
他吐了很多酒,胃部有些灼热,漱了几次口,进屋吃几片醒酒药,开始他忙碌的工作。
转身看向赟浩,为他四肢绑上止血带,固定好后,用一根羽毛轻轻搔动他的脚心,时刻观察赟浩的眼皮。
他再打开箱子,他说:“小鬼.......有没有什么想说的?”
寰倾木不在乎的点点头,转身离开。
寰倾木再次为他戴上耳塞和氧气罩,他盖住了箱子。再次铺好床铺躺在上面,十五分钟..........
他起身,打开箱子,墨浚全身颤抖,寰倾木拔掉他的耳塞说:“小鬼!哥现在要给你把下巴按上,你若不乖乖的,我就让你死在箱子里。”
收拾好一切,寰倾木将残羹剩菜打包,提着塑料带走下楼,他一开门,就看见那对母子,女人也正好要去倒垃圾。
这次,他准备关他一夜。
寰倾木继续说:“你的行为让我很生气,接受惩罚吧小鬼!”他说完,给墨浚戴上氧气罩,氧气瓶固定在箱子盖子上,他将耳塞塞进墨浚耳朵里,盖上箱子。
墨浚好似十分愤怒,他不停的用头用身体制造声响,寰倾木见状,冷笑一声,料到他会这么做,这木箱外面包着一层厚厚的棉被套。寰倾木伸手摘掉他嘴里的口球,他刚想大喊,就被寰倾木徒手摘掉下巴,他疼的呜呜的哭,可是眼睛被黑胶布缠得紧紧的。
寰倾木低下头绕过女人,快速向下走,女人欲言又止,几步跟上,她走到寰倾木身边,小声的说:“那个.........先生.......你等等.......”
另一个墨浚被捆绑成一团,嘴里塞着口球,眼睛缠着黑胶布。
(注解:异丙酚又叫丙泊酚,是一种快速强效的全身麻醉剂。)
墨浚从未受过如此虐待,寰倾木用脚踩着他的头说:“小鬼!想好再说话!”
寰倾木说:“你觉得我在和你玩吗?”
女人:“先生......我知道这样很冒犯,但是,我想告诉你,请你小心身边朋友。”
女人见到寰倾木微微愣住,寰倾木想:“没想到居然是邻居.....看来以后要做事还得小心些。”
女人站在垃圾箱旁边,低着头,不知在想什么。
赟浩的眼皮有些微动,寰倾木知道,他醒了,这很好,他拿出手术刀,以止血带为界限,一点点的割开赟浩大腿上的皮肉,皮肤表层向外翻,露出一层又一层,从红色的里皮肤,到下面的脂肪,就像书页一样翻开,仔细看,还能看见橘黄色的脂肪颗粒,一颗颗的密密麻麻排布在一起,就像蜜蜂的蜂巢。
寰倾木再次将他塞回箱子里,二十五分钟..........
墨浚害怕的猛点头,寰倾木将他的下巴按好后,墨浚说:“哥.....哥....木哥.....别玩了,我认输......你放了我吧......”
眼球被泡在眼泪里无处流淌,那一定非常难受。
依照惯例,寰倾木夺取他们的衣服,将赟浩绑在十字架上,这回购买的十字架是折叠的,可以让赟浩保持坐姿。
他不等墨浚再次开口,快速用黑胶带缠住墨浚的嘴,吓得他不断挣扎,寰倾木一拳打在墨浚的腹部,他疼的干呕了几声,卷缩在箱子里。
一段记忆从寰倾木脑海中飞驰而过,那是原主的,他一个人蹲在角落,灯光灰暗,他拿着水果刀,不停的在自己的手腕上比划,也许是他第一次这么做,心理有些害怕。
一颗一颗饱满的水珠,忍不住想让人用手指捏住。
寰倾木打开箱子,他还未开口,墨浚气急败坏的喊道:“你他妈的傻逼!你知道我是谁吗?你敢这么对我!我要我爸弄死你啊!”
寰倾木将他拉出箱子,甩着皮鞭一顿乱抽,一道道血痕出现在墨浚身上,这种情趣鞭子不会伤人,可它是加强版的,适合长年玩的爱好者,对于普通人,也会很疼。
墨浚在能开口时,想放生大哭,又硬生生的憋了回去,他说:“哥......我不玩了.......”
不知不觉,墨浚歪倒在地,赟浩也抬不起眼皮。两人昏睡后,寰倾木站起身走到洗手间一阵呕吐。
说完他将墨浚再次放入箱子里。
夜晚,墨浚好像醒了,他发出一阵挣扎声,寰倾木走到箱子边,说:“再乱叫,我就割了你的舌头。”
他一闭眼,刀快速的从手腕上划
在箱子上铺好被子,他躺在上面,掐算着时间。五分钟............
寰倾木不理会,继续加快脚步,女人这次好像鼓起很大勇气,她一路小跑追上寰倾木。
全身麻醉状态下,以外力唤醒病人意识,此人会全身僵硬却又有感知。(某韩国电影里,一反派变态医生的作为。在清醒的状态下被切割,患者会患上极大心理创伤。)
寰倾木回来后,他为赟浩打一针异丙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