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喑哑的声音简直如同示弱讨饶,令淫穴里的动作更加激烈。毛笔贴着穴壁猛地划蹭过去,原本聚拢在一处的毫毛被蹭得向四面张开,唰地扫荡过周遭穴壁,逼得二皇子呜吟出声。
终于有大胆的仆人在王爷经过后悄悄抬头去望,两人交颈缠绵,不见美人艳容,只见青丝悠悠垂下,发尾微卷,起落摇曳。
——谕旨。他下意识地觉得有什么不妥之处,然而还未深思,就被耳际的湿热打断了思绪。男人含住白玉似的耳垂嘬弄几下,轻轻一咬,便转至耳后,温热唇舌沿着耳根慢慢向下游移,舔过斑驳红痕,顺着光滑脊背流连至股间。
入了书房,室内已生起暖炉许久。秦屿解开裹住两人的黑色貂裘,攀缠在腰际的白嫩双腿被大力掰开,硬挺的鸡巴从淫逼里退出,方才还被猛力肏干的小穴不满足地张合着,大股骚水顺着空虚的肉道疯涌,哗啦啦流了一地。
司元嘉忍着喉间哽咽,跪得发红的双膝向前挪动,可是刚刚脱离毛笔尖,就被大掌扣住腰身,仅凭单手的力气硬生生拖了回去。粗硬狼毫猛地插进淫逼,变本加厉地在骚逼里搜刮一周,刺激得穴肉打颤收缩。
即将攀上高潮却被硬生生止住,二皇子呜咽着泫然欲泣,仅存的理智却又制止着他向男人主动求欢。秦屿将怀中美人放置在冰凉的梨木书案上,安抚似的拍拍浑圆屁股,便漫不经心地展开被亲信搁置在桌上的谕旨。,?
不同于硬物的肏干撞击,密集毫毛的刷弄在疼痛之余激起强烈的酥痒感觉,如同无数细小的软针在穴壁上反复戳弄,毫毛张开后,不同的落点在肉壁上更添刺激。
司元嘉淫糜顺从的姿态略微驱散了刚刚淤积的阴鸷情绪,然而更多的情绪尤待发泄。秦屿余光看到架在笔架的狼毫,心生一念,“殿下,帮我磨墨吧。”
室外空气太过寒冷,室内的暖意便催使得窗棂上结了霜雾。司元嘉双手抓住窗棂,手背上青筋暴起,膝下冰凉的梨木已被体温催生得发热,他被秦屿折腾得溃散的神智也总算慢慢聚拢。
娇嫩软滑的肉壁被粗硬毫毛用力搔刮着,转着圈儿地刮弄,时不时用力顶入深处,力度大得甚至直戳宫口。狼毫又硬又粗不带温度,戳在肿热内壁上又疼又爽。
二皇子全身乏力,玉白的身体上青青紫紫,吻痕和掐痕叠加在一起,从脖颈一路蔓延到腿上,尤其是奶子和大腿根。他的身体因为两日多来持续的性爱而敏感至极,稍加碰触就激爽得流水不止,遑论此刻骚逼里被异物百般淫弄带来的狂潮。
秦屿的面容平淡,不见喜怒,见司元嘉神色乏累中夹带着迷茫,便将谕旨随手扔在一侧,挑眉笑道,“不满意?”
他凑近司元嘉,从背后覆上赤裸的脊背,将跪伏在桌案上的人拥进怀里,“我们现在尚算不得礼成,翰林院那边自然还未拟完章程。等回到南鹤祭天告祖后,方会予你宝印,定下封邑。”
后方的肉穴初时还带几分矜持,在手指插入时负隅抵抗,被狠狠戳弄了几下骚点后却立时谄媚纠缠,干燥内壁也慢慢湿润了。
前方的花穴已经无力闭拢,原本包住逼口的阴唇被鸡巴肏弄得红肿大张,向两侧分开的花瓣上挂着亮晶晶的蜜液,其中的甬道松软湿滑,手指甫一送入就被密密咬住,穴肉翕动着去吮吸侵入的硬物。
秦屿操纵着两根手指,大力地同时进出两个小穴,在肉壁上戳弄勾挑,不一会儿就将身下人玩弄得臀肉颤动,两穴俱是汁水横流,湿透了掌心。美人的上半身已经伏在桌面,腰背弯出优美弧线,唯独白嫩的屁股在他的肏干下高高耸起。
鸡巴肏干淫逼的水声都被厚重的貂裘掩盖住,只有美人断断续续的呜咽和王爷的低声喘息隐隐入耳。仆从们个个听得心绪大乱,再低头看着地上淫浪水痕,似是美人幽香萦绕。
中断后又兴起的欲望强烈至极,酸痒感在穴内肆窜,搅弄得淫逼里湿得不成样子。慢慢地,激爽感觉席卷四肢,如同过去两日两夜里的多次性事一样,体
,太密集的抽插肏得宫口始终无法闭合,持续大口吐水。
室内被炉火烘得暖洋洋的,但男人的体温却更灼热熨帖。他覆上来的那一刻,熟悉的气息浸入肌理,沿着脉络在周身游走,司元嘉舒适地呻吟一声,不自觉发出甜腻嗓音。
司元嘉跪在桌上,回头看去,便见秦屿一目十行地看完,抬头笑道,“皇兄赏了你私宅和田产。”
干燥的石板路在两人经过后留下了一地的斑驳水痕,甚至于在某处积了一小滩水渍,显然美人被肏干得情动至极。
两根手指一上一下并排插进两个小穴,在淫逼和后穴中一齐用力抽动。双重快感迅猛来袭,刚刚未曾满足就被迫冷却的欲望一瞬间燃至顶点,二皇子微微阖上眼,向前趴伏在梨木桌案上,将两个被肏弄得湿漉漉的红肿穴口送至男人面前。
秦屿不喜欢细软毫毛,用的毛笔的毫毛粗硬。他此时在桌案上摊开宣纸,左手捋平纸页又去取砚台,右手则握着毛笔在美人股间不停插送抽弄,直弄得美人双腿颤颤,瑟缩着想要避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