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士声明他一直在圣殿服务,由于身份低贱而无法在他的面前出现,但乔唐记得自己在休憩的时候偶尔会看到他出现在神子卧室的花园里,或是低下头拨弄盛放的玫瑰,或是与他的侍女们谈话。时不时投过来的目光——说起来非常抱歉,他有时候会想要逃跑,就像是森林里突然感受到狼息的麋鹿。
这对手无缚鸡之力的乔唐来说莫过于从天上传来的福音。没有交通工具也身无分文的他,非常感激地应允了:“谢谢你。”
话音未落,他就被一把抱起,扶上了高大的骏马,粗糙又凹凸不平的坐垫刺得他娇嫩的腿根,他轻轻发出了一声苦恼的低yin。这声压抑的呼痛让骑士腿根一紧,装作若无其事般跨坐上马,用强健有力的臂膀环抱着娇弱的神子,坚挺的胯部抵住被薄薄的绸料包裹住的蜜桃样的丰tun。
乔唐从来没有骑过马,也没有经受过长期的颠簸,对接下来雌花的折磨还没有一点防备。
随着马儿的奔跑,看着身旁的景色渐行渐远,他还产生了孩童样的惊奇与欣喜,伸出花瓣一样被帝国最昂贵的香料和nai露浸泡供养的手指,比他每天浇水侍养的玫瑰花瓣还要滑嫩的掌心抚摸着身下不停起伏的马儿黑粗鬃毛。
不过骑士知道,他腿间的rou芯比玫瑰花还要柔软稚嫩,只要轻轻刮搔就会花瓣翻蕊、红rou乱颤。
他用纯真的眼神回头仰望着全身心信赖的正直又有点鲁莽的骑士,全然不知身后的新收的仆人已经对揽入怀中的羔羊心猿意马了起来。
颠动碰触着的私处慢慢抬头,吐着滚烫的腥气想要进入那恬不知耻地用蜜rou摩擦着骑士男根的yIn荡屁股,“今晚是直接住在森林里吗?”
未经人事的神子穿着教廷配给的丝质薄袍——说实在的,这在骑士看来与披了一块浴巾没有什么两样,他的Yinjing甚至可以在摩擦滑动中感受到微微夹着布料往里吞食的唇rou贝蚌般地蠕动。如果不是时机未到,他现在已经饿狼似地掰开那水萝卜一样的柔滑长腿,用手指分开那不安分的雌器,用渴求得发胀疼痛的Yinjing捅爆那层贞洁的印锁,让这yIn荡的小主人摇尾乞怜了。
忍耐得脖子上浮起青筋的骑士压抑着自己的狂暴,用温顺的口气说道,“跨越这片森林需要一个礼拜。我会守护您,不让豺狼虎豹触及您一根手指。”
谁能想到,身后的骑士比猛兽凶禽还要残暴恶戾呢。
神子高兴地回过头去,向骑士露出一大片白嫩紧致的后脖颈,后者情不自禁地靠近,用温热的吐息侵犯那敏感的皮肤,直到它们诚实地与主人一齐害羞地泛出朦胧的粉chao,像是雪地里掉落的苹果,引人拾啜。
走了数十公里后,养尊处优的神子压抑地啜泣起来,为了不让身后专注地御马的仆人发现,他紧咬着下唇,使得那片粉唇红肿不堪,浮出齿痕仍不自知。
他的下体好痛。
那不可言说的地方酸痛麻痒,从来没被这么粗暴地按在比砂纸还粗糙的马背上颠簸刮蹭过这么久,花唇被折磨得失去弹性地张口瑟缩,小Yin唇抽搐不已,不断地分泌保护性的yIn汁,但仍然无济于事。
他的裤子已经shi了一片,随着双腿无力的起伏而从光裸的玉石般滑嫩的脚尖滴落散着情欲浓香的稠ye。腿心是重灾区,那正中突起一片的马鞍将丝绸抽送进怯生生的女xue。Yin道第一次吃到美味,咂得啧啧作响,只要再捏捏挺立坚硬的蒂珠就能迎来人生前所未有的初chao。
他不敢告诉骑士自己是这么地yIn荡,生怕对方厌弃自己。他没有第二个人可以依靠了,在陌生的丛林里被一个人抛下的话,会被野兽分食。
他所不知道的是,那rouxue里透出来的脂膏般甜腻的yIn香,勾起的会是野兽的性欲而非食欲。哪怕是饥饿的恶狼,也会想把勃起的兽jing插进这雌雄同体的拿腔作势的神子喷水的欲眼中,捣烂那还没发育完全却浪得令人咋舌的软烫rou壶,将它听话地舒张开宫壁,成为尿ye和Jing水的腥臭rou盆,与主人一起变成狼群公用的雌兽,轮流在那雪白丰软的屁股上纵情驰骋。
马儿突然高高跳起越过一块巨石,扑腾落地之下,正中有个邪恶的突起的马鞍鼓包被直直送入了女xue,刚好抵着rou膜,差一点就插烂那道脂玉嫩扉。
乔唐用手掌捂住脸,大哭起来。无法再克制自己,身体变得绵软又陌生,矜贵光润的羊脂白rou泛起滚滚红chao。他的脸羞得通红,下半身酥痒如蚂蚁啃噬,春芽耸立,女xue的形状清晰可见,Yin蒂突起变成一颗小小的圆柱,鲍rou开合,藏在圣袍之下的肥嫩ru头也变得坚硬,等待着敌人的开拓。
“您怎么了?”虔诚的骑士让马儿停下,将可怜的小主人翻过背来,用粗糙干燥的手指刮着柔嫩脸颊上的泪水,把神子高贵的腮帮子弄得红肿起来。
他的视线下移,看到了顶起衣物的硬硬的小nai头,还有腿心泛滥的春chao,惊讶地发现自己敬仰的主人腿根shi润的长袍下浮出yIn荡的形状和不合常理的轮廓。
“失礼了,我要帮您治疗一下。”
谦卑的骑士脱下了尊贵的神选之人的衣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