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季尘徽去了趟海宁办事,顺便给周敬秋带了回些“特产”。
之前有工作室的人给周敬秋量过尺寸,特意为他订做了四季的常服,季尘徽爱看周敬秋穿的修身外套,却把脸埋在领毛里的样子,送过来的大衣都附带蓬松顺滑的毛领子。
加上周敬秋的手一直发肿,每天按摩泡药也无法一时消肿,于是毛手套必不可少。
出去溜狗穿的很严实,脸快埋进领子里了,和季尘徽走在枫叶林中,季尘徽总将手伸过去捏周敬秋的脸。
周敬秋故意板起脸,假装自己是季尘徽的长辈:“没大没小的。”
昨天才见过季市长,才知道他是小微的舅舅。而且完全不反对他们俩的事,甚至还很支持,并建议他们去国外代孕小孩,如果不愿意养,季市长可以帮着养。
季市长的心放的太宽了,或许只有他认为季尘徽是好养的,要是没了保姆保镖管家和助理,季市长自己连烧开水都是灾难。
想到这里,季尘徽可不乐意,“难道秋哥想要孩子了?”
“我早做了没孩子的准备,在没遇到你之前,我想着可能老了会去养老院自己买一个房间住到死。遇到你之后呢”周敬秋牵住季尘徽的手说:“遇到你之后才知道就算是成年的孩子,也要Cao不少心呢。”
季尘徽低声的笑,说了两个:“胡说。”
“我有没有胡说,要不要我再给你讲讲。”周敬秋说:“你刚醒来的时候,明明一脸不在意的样子,却特别想粘着我,哪怕早上我4点去要去菜市场,你都要骑着小黄车在后面跟着我的小电驴。”
季尘徽听了眼睛发亮,好像回忆了一些片段。
“有印象吗?”周敬秋蹲下去捡起牵引绳收紧,把在草丛里玩耍的狗狗拉过来。“白白,我们回家了。”
他要带着狗先走,季尘徽跟在后面,手指一伸就卡住了周敬秋的大衣腰带。
“生气了?”季尘徽从背后把他抱住,被风吹的有些发凉的鼻尖触在周敬秋的耳垂上,让那人打了个小哆嗦。
“也没有我知道你还在头疼,听管家说,要是服药维持不了,可能还要开刀”周敬秋伸长手揉了一把季尘徽的头发:“你忘记了我,却没忘记喜欢我。”
季尘徽却仍未忘记方才的话题:“那秋哥不许找代孕。”
“好。”周敬秋说:“干嘛这么在意这件事,不许我找的话,你总得要一个吧。电视里,像你家这种情况,必须得有个继承皇位的人。”
“我不想你把心神放在别人身上,我的孩子也不行。”
“你好幼稚哦。”周敬秋踮脚亲了一口季尘徽冰凉的鼻尖,低声责怪:“给我穿这么多,自己却穿那么少,最近流感爆发,你不怕生病吗?”
季尘徽就爱听秋哥讲着絮絮叨叨的话,以前没人在他面前说这么,哪怕是舅舅,也不会问他冷暖这种问题,因为家中都会准备好,他什么都有,就没人再问他需要的更多。
“我最近都胖了厨师做的太好吃了。”周敬秋说:“过两天陪我回饭馆吧,还有好些东西没收拾呢。“
两年房租,没有退,也没有营业,都是钱啊!
哪怕季尘徽是这个小区的主人,但周敬秋还是很想找点活来做。
家中有四五个厨师,他没事就溜去厨房煲汤,季尘徽因伤近来活动少了许多,就算去宴会都只能忌酒忌凉,回来时总有一盅乌鸡汤放在炉上温着。
他坐在餐厅里喝汤,周敬秋就坐在他对面,戴着眼镜改学生的题。
他的老师资格证一时半会儿也考不回来,没事就去附近做做家教。
还别说,住这小区的非富即贵,都愿意给季尘徽一个面子,周敬秋又是温和耐心的脾气,有个孩子和他特别投缘,孩子的父母巴不得搭上季尘徽的路子,让他放学了就过来做作业。
季尘徽在的时候就不许他过来,要是他有事出门,那就同意让这孩子陪周敬秋。
等他喝完了,见周敬秋还在自己出试卷,走过去一看,眼晕。
他突然开口:“秋哥要不要,弄个孩子养?”
“嗯?”周敬秋瞪圆眼睛,疑惑的问他:“我记得前不久你说过”
“我能背左传,你是理科状元也许,可以生一个天才。”季尘徽说:“如果他够聪明,你甚至都不必费心教他。”
你想的倒美。周敬秋白了他一眼,把另一本还未检查的作业给季尘徽。
“?”
“检查下孩子的语文作业,你都说要生了,提前预习下吧。”周敬秋笑着说:“还背左传,吹牛。”
“秋哥,你竟不信我?”季尘徽委屈:“要不是外公急病,我或许早就是个学者。”
“我信你,我当然信你。”周敬秋说:“那你好好发挥下,争取生个天材儿童。”
季尘徽丢开红笔,把人捉到自己腿上坐着,手摩挲着周敬秋衣下的肌肤,感受着身下人敏感的战栗:“我一个人可发挥不了”
“唔别别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