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了受人欺辱。也怕极了被人瞧见自己凄惨难堪的模样。
幼时,他因这一头白发,被视作不祥,被家族中人排斥,受尽了欺负。
私下里的作践打骂,他忍忍也就过去了,但人的恶行总是会变本加厉。
最凶最狠的那次,他们把他硬生生拖拽到人群当中,在众目睽睽之下,踢他打他,扯了他的衣,断了他的发,摁着他的头将他浸入极寒的井水里,害他险些丧了命。
在场那么多人,没有一个肯出手帮他。他们害怕得罪背后的秋家,也畏惧他这一头白发。
所以大家都在一旁拍手叫好,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他被欺负得奄奄一息。
他以为他会就那样死去,可是没有。
他到底还是活了下来,活着逃出了秋家,活着“逃”进了醉潋宫。
醉潋宫里无人知晓他的过去,也不会再有人欺他辱他。他可以把自己当做一个普普通通的人,重新活一次。
求道、入道、修道,他凭着自己的天资与勤勉,成了醉潋宫中受人崇敬的三师兄。
直到那个人的出现——
恍惚间,秋明岚仿佛看到了那个人就站在自己身前,用轻蔑、嘲讽的目光看着自己,像看着一滩千人踩万人碾的污泥一样。
“啊……我……我不是……”秋明岚无意识地开始挣扎,却被困在欲潮与虚像之间,怎么也求不得解脱,“不要……不要这样对我……杀、了我……你干脆,杀了我……”
戮玄君的眉头蹙得更深。他分出一缕魔息,送入秋明岚的灵台之中,囚住了那抹行将消散的神魂。
看着怀中人仍旧毫无光彩的双眼,戮玄君面露凶相,恶狠狠地咬向秋明岚的唇瓣,一字一音尽是怒火。
“本座不许,你就别想死。”
舌尖抵开齿关,一道又一道的魔息被戮玄君以舌渡进秋明岚体内。
若是平常,魔息入体便会修为尽毁,但现下秋明岚受缚于锁灵链,与凡人无异,又身中魔域媚香,魔息不仅伤不到他分毫,反而是稳住他神魂的唯一手段。
两人唇齿交缠许久,久到戮玄君额角的汗水凝结成滴划过脸颊,秋明岚才哼出了一声七分苦痛三分饥渴的轻吟。
“嗯……”他如梦初醒,紧闭着的眼帘缓缓掀起,望见的却还是熟悉的风景。
他想逃,逃得越远越好,逃离这个以折辱自己为乐的男人,逃出眼前这片即将成为噩梦的风景。
可是他逃不掉,他哪都去不了。
嬉笑闲谈之声越来越近,秋明岚不知从何处生出一股莽劲来,居然猛地挣出了戮玄君的怀抱。在身软无力、双手被缚的状态下,半跪半爬地逃开了一丈远——然而他再怎么逃也逃不出更远了。
锁灵链限住了他的去路,最终他还是要落回魔尊的手中。
蕴藏滔天威势的微暖身躯自后方覆了上来,形状狰狞的热物隔着薄衣挤进股缝,徐徐磨蹭,却并不急着进入。
戮玄君轻抚着秋明岚被锁链勒出红印的腕子,尖齿咬上了他的耳珠:“真君急着要去哪里?不如让本座替你松了这条锁链再去?”
“你……你放开我……。”秋明岚喘息着,惧惮着,语不成调地开口道。
“真君还没告诉本座,解开锁链之后是打算去哪儿呢。”戮玄君舔吻着秋明岚的脖颈,不缓不急地道。
高高吊起的手腕被迫承受着两个人的重量,腕骨被勒得生疼。看不见身后人的表情,能感觉到的只有肌肤被人来回抚弄的酥痒,才刚有所消退的情欲便又卷土重来。
身体不顾意愿地屈服于快感,泄过一次的性器再度硬挺起来,一丝淫液自顶端垂下……
秋明岚低泣着,咬紧唇瓣,颤声道:“我要、回去……你放我走……我受不了了,这种事……呜……”
“好啊。”戮玄君应得很是爽快。
便在此时,醉潋宫的弟子们走完了漫长的千阶道,有说有笑地向着在教课堂前幕天席地、赤身相缠的两人行来——
然后,像是越过幻影一般,无知无觉地从两人身侧走过,迈进了教课堂的大门。
不等秋明岚心下稍安,戮玄君就附在他耳旁,用低沉的嗓音轻声说道:“真君既然这么想回去,那本座送你回去就是。只消本座一记响指,真君便能立刻与师弟师妹们相见了。”
“如何?真君可是觉得有些迫不及待了?”
戮玄君这么说着,抬手便要打出响指。
“不要——!!”秋明岚刹时发出了绝望的悲鸣,“我不回去!我不回去了!求你,求求你不要……不要让他们看见……你要我怎么样都行!真的!……求你别让他们看见我这个样子……求你了……”
“当真?本座想怎么样都行?”戮玄君抚上秋明岚腿间泫然欲泣的阳根,手法熟稔地亵弄着,“那就先请真君把它吃进去吧。”腰胯稍稍一顶,烫人的硬物便抵上了秋明岚兀自张合着的后穴,“等了这么久,本座也有些等不住了。”
秋明岚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