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德利安对他笑了一下,亚历克斯脑子里的弹幕就更新了:安安好可爱,还想舔。
镜头忠实地工作着。
当然,他也是。
“呜——!”
亚伦张大嘴,舌头抽动了一下,眼睛眯起来,溢出点点泪光。
亚伦咬紧牙关,扬起脖颈,脖子也伸得直直的,喉结滚动了几下。亚历克斯舒服得两眼翻白,屁股里的水都流到了哥哥身上。亚伦搂住了亚历克斯的肩颈,忍了忍,没忍住,低哼一声,猛地摁住弟弟的后脑勺,压着他的脑袋迎合起来。
“哈、啊吃、吃不下了呜咕、唔!好、好深呜啊!”亚历克斯无意识吐露的言辞只有阿德利安听得懂。青年说话时,嘴一动一动的,喉咙里吸得格外紧,阿德利安很乐意他多说几句。
阿德利安显然已经掌握了些用嘴做的技巧。他避开了亚历克斯的生理要害,准确地找到了最让军雌享受的角度,顺畅得像瀑布倾泻而下,滑入早已被肏开的咽喉。
阿德利安满意了,抽出一大截来。
他的腿隐隐发颤,手却稳稳攀住了孪生弟弟的臂膀。肩胛骨离了地,上身微微对折,甬道内越加凶猛的抽送让他闷声出声:“哼嗯”
他含吮得津津有味,不自觉探头凑近,几乎贴着阿德利安的胯部嗅闻,嘴里深深吞吐着阳具,沉醉地低语,“真好吃呜、好、好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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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下就仿佛直接捅进了他的嘴里。他的唇舌,甚至能品味到熟悉的香甜味道。
年轻的雄主高兴得像破解了一道脑经急转弯。
双生子同时发出一声长长的闷哼。
穿着裙子的黑发青年双腿跪伏,腿肌紧绷,上身躺平;亚历克斯虚虚地骑在他身上,腿跪在他腰两侧,撑起上半身,尾巴埋进屁股里,操干着自己的肉穴。
“咬得好紧”阿德利安喟叹道,泛起一丝笑意,“亚历克斯喜欢粗暴一点的,对不对?”
亚历克斯条件反射地睁大眼睛:“呜——呜、呜呜!”
亚伦死死盯着那从亲弟弟口中缓缓退出的宏伟巨物,跟少年俊秀面容截然不符的狰狞巨兽,油光水滑,热气腾腾。越抽越长,宛如长剑出鞘——他的弟弟,就是这柄利刃的肉鞘。浑身上下都是它的形状。
银发青年咽了口唾沫。他一片浆糊的脑子还没反应过来阿德利安要干什么,只想着安安好甜,还想舔。
一架伸出细长手柄的炮机钉在亚伦下体里。不知疲惫的机器沉稳地矗立着,那个一直延伸进青年柔软蜜穴中的手柄却激烈得晃出了残影,如同被拨动的琴弦般嗡嗡震颤。顶部安设的按摩棒,全根没入放浪穴口中,被肉穴贮藏得不见踪影,只有两片夹紧了的臀肌,战栗的腿根,和一鼓一凹的肉瓣,暴露出亚伦遭受的汹涌如潮的折磨。
亚历克斯也在看自己嘴里含着的肉棒。他离得近,看得更有冲击力,怒挺着的火热阳具,刚刚还在他哥哥体内中出,射了哥哥一肚子精浆的肉棒,被他舔得干干净净。
唇瓣撑得很满,唇纹都撑平了,脸颊也有些变形。军雌叼着雄主硕大的阳具,双目失神,愣愣道:“唔、咕喜、喜欢唔、哈,好吃嗯安安的、大肉棒”
粗壮肉棒,将这视为无上的荣耀。
亚历克斯的满足,他都能感受到。他能感到火热潮湿的气息软软地扑面而来,也能嗅到少年身上甜美的奶香。他的弟弟的雌穴被尾巴肏软了,后穴还饿得流水,不断翁合着,诉说饥渴——亚伦暂时屏蔽了自己对亚历克斯的输出。
他还嘬着肉棒依依不舍地走神呢,那根巨物便猛地捅进了深处。插得亚历克斯向后一晃,亚伦一把扣住他的腰捞了回来。
亚伦恨不得替弟弟答了,但亚历克斯一直都是那样迟钝。幸运的是,因为得到了雄主的包容和疼宠,这点毛病也变成了卖点。
身形近乎一模一样的双生子彼此交叠。
银发青年泪眼朦胧,眼尾溢出的水花,被少年的指腹轻柔地擦去。
发现自家雌侍——发现他所喜爱的雌虫的癖好,对阿德利安来说,也许能算是一个小小的里程碑。
安安享用着亚历克斯的口腔,也就像是玩弄着他的嘴一样。
他屁股里乱捣的东西,亚历克斯半分钟都受不了。
黑发青年急切地舔吮着空气。
“喜不喜欢,嗯?”执着倔强的小雄虫打破砂锅问到底,追问道:“亚历克斯,喜不喜欢我这样弄你?”
阿德利安略顿了顿,仔细打量亚历克斯的神情,确定银发军雌脸上的失神是爽到了而不是太疼了。他安下心,开始冲刺。
容貌身材极为相似的双生兄弟,侍奉同一位雄主,就连屁股里两个洞都长成了一个模样,做一对孪生肉鞘,妥帖周到地安置雄主美味的肉棒。
两
少年屈起手指,指节轻轻刮挠着军雌凹陷下去、试图嘬紧他柱身,却反被撑满的双颊,温声道:“喜欢吗?”
非要得出个结果才肯罢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