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桐琛笑道:“我发现狗一多,都比着伺候。”
饭后,几个人出门转了转。雨停了,空气中传来阵阵青草混着泥土的气息,很有些心旷神怡。沈赫因为不想喝酒,带着两个奴去了桌球室。余下四个人在季轲的忽悠下奔去了酒吧。
四个人如此边聊边干,六点多钟饭菜陆续端上了桌。由于没有外人,运动装男生和眼镜男都自觉拿了个餐盘一左一右跪到沈赫座位两旁。景铭没做要求,不过韦航也跪下了。季轲这下更开眼了,跪在桌子底下吃饭他只听过,还没见过,更没实践过,许桐琛从不在游戏之外把他当奴看。
运动装男生马上伏身下去,眼镜男大约是觉得不方便,问了句:“爸爸,贱狗能把眼镜摘了么?”
“这就是多奴的优点,”沈赫说,“有竞争才能进步得更快。”
“贱狗错了,爸爸。”
“赖我,赖我。”沈赫自嘲地点头笑了笑,转头给身边两人的餐盘里添加食物。
“拉斐尔现在可不一样了,你在他面前说话得注意点儿。”景铭说,一面把一只脚踩到韦航背上。韦航正趴着吃东西,感觉到背上的重量,缓缓往椅子的方向挪了挪,好让主人踩得舒服些。景铭把脚往前探到他的头顶,奖励地揉搓了两下,表示对他这个举动很满意。
许桐琛笑起来,伸手揽了揽季轲的腰,夸道:“给力。”随后给季轲的餐盘里夹了好几筷子菜。
“你们都绝了,”季轲摇头感叹道,“简直颠覆了以往我对玩这个的人的认知。”
借着嘈杂声,季轲小声问韦航:“你晚饭吃饱了么?”
“你天天都这样吃饭?”
运动装男生和眼镜男闻言不约而同地笑起来,倒是韦航解释了句:“就是严才让人放松,知道自己该做什么,努力做好,自然没精力想别的,在主人身边,奴身体再兴奋再累,心里也应该是安定的,因为注意力都在主人身上。”
“不是,偶尔,一般周末休
“你怼他也不行啊,”季轲笑着拿话顶了回去,“我能干看着么?”
沈赫没接他的茬,视线往旁边挪了挪,冲季轲逗了句:“以后真得常跟你见面,你在他都不直接怼我了。”
季轲很快吃饱撂了筷子,听桌上其他三个人侃欧冠。他不是球迷,听着听着就走了神,突然好奇起桌下的三个人在做什么。他佯装掉了东西低头去捡,趁机看看桌下的风光。结果不看还好,一看又愣了:桌下三个人显然都吃完饭了,两个继续给主子舔脚,一个把脸贴在主子腿上发呆。
“妻管严,”沈赫见状不厚道地挤兑他,“诶你们家是不是还有家规?”
“所以更要珍惜,好好伺候。”韦航说。
“你猜?”许桐琛挑眉看回去。
“给我把袜子脱了,”沈赫低头冲脚边的两人发话道,“舔得好才有饭吃。”
眼镜男这时看了看韦航,带着几分羡慕地笑道:“韦老师最幸福了,能天天跟主人在一起。”
“嗯。”沈赫淡淡应了一声,过了会儿又把搁在桌角上的眼镜拿开,回手放到餐边柜上。
桌下的两人舔得津津有味,吸允声渐渐传上桌来。景铭轻挑地“我操”了一句,韦航闻声忍不住把脸贴到主人的脚面上使劲儿嗅着,但主人没发话,他不敢给主人脱袜子,抬眼征求地看向景铭,景铭轻轻摇了下头,给他的餐盘里丢了几样食物:“先吃饭。”
“看不出来枭神挺宠狗的啊。”沈赫调侃了句。
“饱了。”韦航突然被他这么问,有点后悔后觉的不好意思。
季轲琢磨着韦航的话,一时没言语,运动装男生问他:“你是不是还没真正体会到做奴的乐趣?并不只为了找刺激,主子又不会二十四小时都在玩狗,大部分时间是不玩的,但你心里会一直想着主子,这种感觉特别幸福。”
“啊没什么,捡东西。”季轲坐了起来,不自在地拽了拽上衣,以图遮住莫名其妙起了反应的下半身,至少他自己觉得莫名其妙。
韦航先注意到季轲,冲他笑了一下,继续竖起耳朵听景铭说话。季轲又看另外两人,摘了眼镜的眼镜男两手扶着沈赫的脚踝,嘴唇贴在脚面上,与其说是舔,不如说更像是吻;另一边的男生倒是含着脚趾允得正起劲儿,可不知是不是听见主子聊到自己喜欢的球员,突然开口插了两句话,沈赫的脚马上抽开踩住他的头:“让你说话了么?这么多嘴。”
“有俩伴奏的就行了,”景铭调笑着“啧”了几声,“你听听,多卖力。”
“这倒也是。”许桐琛点点头,并没留意到旁边的季轲直瞪他。景铭打趣着提醒了句:“哪来这么大酸味儿。”许桐琛纳闷地左右看了看,这才发现季轲正盯着自己,反应过来哈哈笑了两声,并不介意被另外两人嘲笑地认输道:“我不说话了还不行。”
沈赫指指许桐琛,冲景铭道:“我傻了,忘了恋爱中的人不能惹。”
季轲看得目瞪口呆,一时都忘了起来,许桐琛纳闷地拍拍他,“你干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