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厉害?”杨锦衣看着面色不改的男人,这还是干白的啊。
刘原野醉醺醺地看着罗一川:“我记得当时我们在野外训练,结果来了两匹狼,我们这些刚出门的孩子哪里见过这些,一个个吓得屁滚尿流。”
刘原野打了个嗝:“当时有一匹狼就来扑我,你爸爸挺身而出,把那两只狼当场打死,那天晚上我们就是吃的狼rou。”
杨锦衣光是听他的描述就大了嘴巴:“那两匹狼不会是两只饿狼吧,就是那种很瘦的。”
刘原野:“那可不是,那两只狼又高又壮,你爸很厉害,从那个时候我就成你爸的小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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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锦衣:“还有别的事吗?就是那种干过很傻的事。”
刘原野看了眼默不作声的男人,搂着他的肩膀,笑道:“有次我们去山上巡逻,有个小兵说山上有鬼,川哥儿年轻气盛,说不信,非要晚上上去看看,结果还没到一个小时,你爸就一副怒气冲冲地回来了,衣衫不整的,脸上还有口红。我们连长就把他收拾了一顿,最后才问清楚,山上压根没有鬼,就一个寡妇,看着你爸上去了,连忙扑上去,哈哈哈”
杨锦衣想着罗一川一脸正气地走上山,然后好心询问唱歌的女人,那女人一转过头,看着一个长相俊朗的兵蛋子,饥渴地扑上去,想象着男人又不敢打人,只能逃跑的样子,哈哈哈地笑出了声。
罗一川看着少年,眼睛里带着些许温柔,杨锦衣抬头看着男人用这副眼神看着他,撇撇嘴,这个男人根本不喜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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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过三巡,刘原野被罗一川搀扶着住在一楼的客房,嘴巴里一直念着。
“川哥儿”
“川哥儿,我对不起你”
杨锦衣听见这些话,也不知道当时出了什么事,让男人被赶出军营,又让老男人的老相好生产死亡。
他满头收拾着碗筷,看着满地的烟头,和一大堆酒瓶,颇有些无奈。扫了地,洗了碗,正要解围裙,就被男人扑上来拥入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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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sao货,敢离家出走,嗯?”
罗一川身上带着浓重的酒味和烟味,杨锦衣不舒服地动了动,身后被一根铁棍抵着。
“爸爸”
罗一川好像也喝多了,一口气说了很长的话:“老子不吃这套,跟我说说,怎么又离家出走的,又掉豆子。”
杨锦衣别扭着撇过脑袋不去看他。
男人解开他的围裙,抱着男人往楼上走。
杨锦衣拍着男人的肩膀,压低声音:“你战友还在睡觉!”
罗一川不管不顾,上楼锁门,灯也不开,就把他扔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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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锦衣看着扑上来的男人:“刘叔叔还在下面”
罗一川抵着他的额头,深情地看着他:“他睡死了,房间隔音很好,他听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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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锦衣一把糊在男人脸上,问道:“你喜欢我吗?”
罗一川今天很不一样,尝尝紧皱的剑眉此刻却舒展开来,带着男人的温和。
“喜欢你,宝贝。”
杨锦衣莫名其妙:“叫我什么?”
罗一川吻了吻他的嘴唇,大手伸进少年的衣服里,哑着音:“宝贝,爸爸的宝贝”
杨锦衣一听,一脚把男人踹下床。
罗一川坐在地上,疑惑地看着他。杨锦衣也没有想到自己会把男人踹下床,罗一川在他心目中,是高山,是川流不息的大河,从未在他面前示弱,永远都是强硬的上方,可是今天的男人无比温柔,他想着男人还有个和他同龄的儿子,气不打一出来,没想到竟然把男人踹下床了。
罗一川爬起来,皱眉:“怎么了,宝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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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锦衣撇过脑袋:“我才不是你的儿子,你去找你老相好生的儿子去吧。”
罗一川一听,总算明白,抱着少年亲了亲他的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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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我哪有什么儿子”
杨锦衣不信:“那刘原野还说你和那个佳佳什么老相好的的怀孕了,还生孩子的时候死了”
杨锦衣看见男人的眼睛暗了暗。
“当年确实她怀了我的孩子,当时因为”罗一川顿了顿,“然后它怀着孩子走了,我离开军营去寻他,结果找到她的时候,人已经在太平间了,孩子也没活下来。”
杨锦衣心里有点疼,他从男人简短的话中感受到了老男人的无奈,他摸了摸男人的嘴巴,就像男人喜欢摸他的嘴巴一样。
没想到男人却一口含住少年的手指,细细地舔着,杨锦衣想要抽回,却被男人按住,从手指亲着,发出啧啧水声,然后亲上手腕,手臂,衣服被男人撩开,男人含住少年红红的茱萸,少年哼了声,抱住男人的脑袋。
罗一川看着少年脸颊绯红,神色不禁温柔。杨锦衣也有些痴了,男人向来都是强硬的,暴力的,虽说之前也有温柔地几次,可是那也是装的,可今晚不同,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