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疯掉了。
开始他还只是有些粗鲁,似是带着怒火,却尚有体贴。
他亲吻爱抚着她,力道和挑拨都很像熙之,却带着一点发泄怒意的味道,她感觉到他有点生气。
但翻过她身体准备把她抱到床上的时候,他似在她后腰处看见了什么,然后师尊就完全疯掉了。
他没有任何理智而言地,带着满腔怒火,反剪着她的双手,以绳子捆住了她,然后狠狠把她压倒在床上,直接贯穿了她。
云霄一身皆是噬咬和掐捏的斑斑痕迹,胸口,雪tun,和后腰间尤为严重,看着力道就不轻。
她在他的身下支离破碎地呻yin,苦苦求饶,他却置若罔闻,只是一次次野蛮地,在她的身体中横冲直撞,带着要把她弄坏拆散的力道,他换了一个又一个姿势,尽兴了一次又一次,却又马上再度开始,他似是不知疲惫地占有她。
过度的欢愉让她全身上下都在战栗,以她的境界,都完全吃不消了,却又因为身体太好昏不过去。
她的后腰处,究竟有什么啊?
她自己完全没注意过啊,下次得让碧霄或者琼霄帮她看一下。
神志昏噩间,她实在不懂师尊是被什么刺激得狂性大发,虽然能够和师尊做这样的事情是她的夙愿,但是
完全和熙之欢好,不一样啊。
因为,熙之爱她,总是带着缠绵的爱意,她能在和他的欲火中,感觉到被捧在手心,放在心尖的爱怜和珍惜。
但师尊此刻,只是像是纯粹的征服,发泄兽欲,她感觉不到一丝的爱恋。
他此刻正坐着,双手抓着她的腿弯让她雪背对着自己,将她的双腿屈辱地打得大开,然后举起她一下下抛高,落下来时凶狠地直直没入他的欲望,尽根而入。
这个姿势实在太可怕了,她的身体完全以他的爱欲为着力点,每一下都入得她眼前发黑。
“玉晨,玉晨,我真的不要了,你放了我,好吗。”
她呻yin着,艰难地出声哀求他。
他神色冰冷地抿着唇,充耳不闻,只是激烈而疯狂地,身下一下下地深深戳穿她。
“你这个,水性杨花的贱人!!我要弄死你!”
她看不见他的表情,只能听见他磨着牙的声音,似是完全没有理智。
贱人?
这一瞬间,这个词让她如遭电亟地全身一颤,心骤然被刺了一般狠狠一恸。
她的美眸在一刹那蓄满了泪水。
瑶姬被那个男人压在身下的情景犹在眼前,那个男人骂她,贱人,婊子,瑶姬在那个男人身下痛苦不堪地呻yin。
所以,师尊也觉得,她卑贱是吗。
他对自己,其实真的没有一点感情,是吗。
她也会被师尊,jian辱到死吗。
那时看见的,瑶姬死前的场景,奇异地和现在的一切重合了起来。
不爱她,只在她身上发泄欲望的,师尊。
所以,错了呢。他不是熙之。
他是玉晨。不爱她的,玉晨。
她的心好痛好难过,好像心跳都开始不堪重负。
她似是行走在截教中,被剥下了那身大师姐温柔娴熟的皮,于是人人都知道了她yIn娃荡妇的本质,于是那一张张熟悉的脸都在这一刻显露了无数恶意。
他们在指着她嘲笑,向她扔污秽之物,他们居高临下地嘲讽她:凭她,也配妄想师尊。
卑贱,妄想,不堪,不配
她似是自己变成了瑶姬,被那个人面容狰狞地压在身下,那个人在说,人尽可夫的婊子,yIn荡的贱人。
不是的,她只是,喜欢师尊而已。
她没有错。
耳边那些喧杂的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震耳欲聋,直到变成了她耳边的怒吼,淹没了周围的一切,于是,她终于如愿以偿地昏了过去。
再也感觉不到其他的声响和其他的一切,只在那越来越高的嘲讽声中,绝望地,苦苦挣扎。
大佬也确实,气疯掉了。
她的后腰上有熙之字样的刺青,还有一柄剑,不是他的青萍剑。
她得多喜欢那人,才会把那人的名字刺在女孩子家娇贵的身体上。
那两个字刺痛了他的眼睛,烧光了他的神智,他的醋意一下下戳他的心,他咬牙切齿地噬咬她娇艳的身体,尤其是这那一处的刺青,带着几乎要把它咬下来的恶狠狠。
他像是同时在天堂和地狱之中,她的身体给他无尽的欢愉,极致的快乐,但他的心却被刺得很痛,他在无尽的欢爱中,自虐一般地,紧紧盯着她后腰上的那枚Jing致之极的刺青,和她欢好。
他想说,你明明心上有人,为什么还要来招惹我,为什么还要来缠我,骗走了我的心。
你这个混账女人,对你而言,我到底算什么,其他男人的替身吗!
妒火已经完全淹没了他,他像暴怒的兽一般噬咬占有她,他想蹂躏她,伤害她,直接把她弄死在